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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奔,浪奔,滔滔江水…”
说起这首歌,大家就会想起了上海滩,可今天咱不说这些,咱说说张家湾的新鲜事儿,裸奔。
今天早晨,张湾出了件大新闻,湾里的大破鞋也就是张大雄的老妈,早晨起来,啥都没穿,光着身子沿着大街小巷,在村子里跑了一圈,一边跑,还一边轻快地哼着歌,哼的啥,谁都听不懂,反正听好听的,有俩上过大学的人说是英文歌曲,可这么一个破娘们,连ABC都不懂,哪里知道啥叫英文歌呀,真是搞不懂!
看了一场千古难求的大戏,酗子们倒是无所谓,免费的看了一场裸奔,上了一堂生动的女人身体构造课,弄清楚了不少前所未知的奥秘,可谓受益匪浅,回家用凉水两了两遍头,才算制止了自己的晨勃,
娘的,真受不了,这娘们,这么岁数啦,身体还真不错,比录像里的三级影星还迷人,怪不得县里那些人上去就不想下来。
可大姑娘小媳妇就受不了,见了这样不要脸的场面,一个个羞的面红耳赤,飞快地躲进了家里,见过不要脸的,可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呸,呸,真丢人!
表演完了之后,大破鞋回到家里倒头便睡,醒来以后对此却是一无所知,穿戴齐整,没事人似的带着儿媳妇来到大街上,昂首挺胸地去赶集。
张湾也是个大村子,集上的人也不少,十里八村的人到来到这里买自己需要的东西,做小买卖的也不辞辛苦地来到集上摆摊,推销自己的小商品。
“妈,要不然咱们回去吧,我不想去了。”刚出门口,看到四周看动物似的眼光,儿媳妇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
虽然她也算是个小破鞋,可跟婆婆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一般情况下,顶多是两陪,陪上床的事情是不做的,即使偶尔做,也是大人物来家里的时候才上阵,再加上她年纪还轻,没有婆婆那种破罐子破摔的觉悟,从心里上也放不开,想到婆婆今天早上那一幕,自己都觉得丢人,走到大街上,迈不动步。
“咋啦,不舒服?”大破鞋问道。
“嗯,昨天晚上没睡好。”儿媳妇说。
“哼,你这个小妖精,大雄没了,想男人了吧。”大破鞋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
“妈,您哪儿能这样说话呢,人家生气了。”儿媳妇不高兴地说,一双桃花眼四周观看,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们娘俩。
“婆婆的话真够羞人的,不过,还真是有点想”。小破鞋心中想道,没有男人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啊,孤枕难眠。
“乖,别生气,一会儿妈给你买个大萝卜回去,先对付着用。回去吧,做点好吃的,娘的,这小王八蛋没了,咱们娘俩也的过日子啊,啥时候都不能亏了自己。”大破鞋拍了拍儿媳妇的头,无所谓地说。
嘿,她倒是想得开,不过,想想也是,这人哪,啥时候都不能亏了自己。
“嗯,那我先回去了,您在集上转一会儿就回来。”儿媳妇说着,往家中走去。
“娘的,今天这些人都是怎么了,都冲着老娘看啥哩,好像一百年没见似的。”儿媳妇回去了,大破鞋一个人往前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让她心里直发毛。
四周的人眼光像刀子一样的看着自己,好像要剜到你的骨头里,即使以她城墙厚的脸皮都有点受不住了。
“呵呵,嫂子,我们没看啥,看你身上的毛呢。”旁边一个同辈的老光棍说,这位也是她的***人。
“草你妈的二贵,你说啥呢,老娘身上有啥毛啊。”大破鞋转着身子看,咋看也没看出身上有啥毛。
“呵呵,这会儿当然看不见了,您脱光了不就看见了吗?”二贵说。
“混账的东西,回家让你妈脱去,讨厌!”大破鞋骂了一句,继续往集上走,打算割两斤肉回去改善一下,家里好长时间没动腥了。
“啧啧,看见了吗?这就是张湾的大破鞋,今天早上,哎哟,人家的表演可绝了…”
“是啊,**可真够大的…”
“嗯,毛还挺多,…大概是让城里的官老爷们给浇的吧”
“真他娘的不要脸,还腆着脸上街呢,要说我,早就扎进茅坑里死了。”
……
大破鞋一边往前走,一边听着四周的谈论声,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觉得别扭,自己在村里的形象不好,这一点她也知道,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直接守着她品评。
“妈的,真是翻天了,我儿子刚死,你们就这样对我,等着,我要是得了势,没整死你们不可。”大破鞋狠狠地往四周扫了一眼,冲着街中心的肉摊子走过去。
“哎哟,大姐,您来了,买肉?”一见她过来,卖肉的殷勤地问道,人家做生意的不管她破不破,反正给钱就行。
你是卖肉的,俺也是卖肉的,同行不是冤家,弄不好咱们还是合作对象呢。呵呵,心里想想而已,真的念头可不敢动,这种大破鞋,可不是谁都能招惹的起的。
“嗯,来两斤。”大破鞋说。
“…”卖肉的看了看她,没动静。
“给我割两斤肉,没听见啊。”大破鞋大声说了一句。
“听见了,我这不正忙着剔骨头吗,哦,对了,忘了告诉您,现在我们家资金有点短缺,现金交易,不赊账。”卖肉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草你妈,你怎么知道老娘没钱,快点给我割两斤肉,啥时候少过你的钱,真他娘的不是男人。”大破鞋不满意地看了一眼这个平日里见了自己点头哈腰的卖肉人,瞪着眼说了一句。
“好嘞,这是两斤一两,算您两斤,七块钱。”卖肉的答应一声,割了两斤肉帮她包好了,递了过来。
“那个,那个,…我现在没带钱,一会儿给你送过来行不行?”大破鞋接过肉来,“不好意思”地说。
这是她常用的手段,以前儿子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用这个手段坑了多少人,来到集上,见啥买啥,买完了东西,不付帐就走人。
那个时候她儿子活着,没人敢得罪她,只能忍着气,让她拿走,可现在,人走了,茶早凉透了,再想欺负人,哪有那么容易。
“那个,您还是先回去拿钱去吧,这肉我给您放这儿搁着,等您拿钱来再拿走。”卖肉的说道,做生意的人和气生财,人家可不说你没钱买,反正你不给钱,人家就不让你拿走。
“你这人,真没劲!以前求老娘办事儿的时候不说了,吃你点肉就这样,草,真他娘的不是人!”大破鞋脸一变,来了一句,讪讪地把肉给人家放了回去。
“咳,您别说那些没用的啦,有钱吃肉,没钱您就对付着回去煮点稀饭喝吧,那玩意吃了不上火。”卖肉地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继续招呼着别的客人。
“哼,扯你娘的淡,老娘今天就想着吃肉,你说咋办吧。”待了一会儿,大破鞋实在忍不住肥肉的诱惑,撕开了面皮说了一句。
看着意思,要撒泼了,惯用的第二招。
“那能咋办,凉拌呗。没钱甭想吃肉。”卖肉的说道。
“那我今天就想吃呢。”大破鞋操起肉案子上的杀猪刀,说道,看样子还想着动武,好家伙,第三招都上了。
“算了吧,你那套在我这儿行不通,跟我动硬的,回去在男人身上练练吧。”卖肉的说着,轻轻地从她手里夺过刀子,将她推到了一边。
“大嫂子,想吃肉吗,好办呀,来我这儿,我让你吃。”旁边另一个卖肉的指着自己下面坏笑着说。
“真的?”大破鞋问道,没理他不文雅的动作,人家是久经杀场的老将,能在乎你这个。
“那,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有个条件。”卖肉的说。
“啥条件?”大破鞋问。
“那个,你要是敢脱光衣服,在我这肉案子上表演一番,我这半扇猪肉就归你。”卖肉的说道,
这个小子可不是个好东西,经常用这种招术耍了不少人,逗人家大姑娘小媳妇,沾个口头上的便宜,说起来也算是个无赖,可这回他碰到了茬口上,根本不知道这个连脸都不要的大破鞋的厉害,他今天早晨来的晚,没见到惊人的一幕,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说法了。
“真的?”大破鞋眼睛一瞪,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要是敢做,我就敢给。”卖肉的无赖说道。
“呵呵,真有媳事儿?敢打这样的赌,乡亲们来看看哦,有人打赌要脱衣服喽。”正在两个人扯皮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个少年人,旁边还跟着一个长的挺漂亮的小姑娘,身上穿得挺时髦,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少年人上来就跟着起哄,旁边的小丫头直扯他的衣角,看着意思,不想让他惹事。
“敏玉乖,等一会儿看哥哥怎么给你出气,娘的,敢在背地里算计老子的人,我一定要让她好看。”少年低声说了一句,只不过集上人多嘈杂,除了少女之外,其他人根本都没听见他说什么。
“去,去,孝牙子,别跟着掺乎。”一见四周的人围上来,卖肉的无赖有点傻了。
刚才那句话也就是开玩笑说说,他可不想用半扇猪肉做赌注,这可得忙活四五个集才能赚回来呀,这娘们真要敢做,那可就亏大了,因为一句玩笑,丢了一家老小的吃喝,不值得。
“咋了,怕了,想耍老娘?”少年这一来,大破鞋有了胆气,眼睛里发出一股“奇异的光芒”,冲过来抓住卖肉的无赖问了一句。
“怕,谁怕你,你要是敢脱,我就敢赌。”与此同时,卖肉的无赖的眼光也跟着一“亮”,大声回了一句。
“好,老娘今天就让你们看看。”大破鞋说着,跳上了肉案子。
“乡亲们,快来看呀,有艳舞表演啊!”人群中,少年大声呼喊着,声音传遍了整个张家湾,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
听到喊声,四面八方的人都赶了过来,把这个肉案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眼睁睁地看着太上的表演,后面看不见的人三下两下爬到了街边的树上,往下看着。
“Music!”突然间,大破鞋站在肉案子上,脱下外衣,伸手挥动着,来了这样一句,四下的人都弄不清她在说啥。
靠,咋听着像洋鬼子的话呢。
“来喽!”少年答应着,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台录音机,找了一盘磁带放进去,放起了一段人们从来没有听过的激荡的音乐,让人听来振奋不已,尤其是少年人,几乎都要闻歌起舞了,欢快的节奏让人的双腿忍不住打颤。
音乐响起,大破鞋在上面开始舞蹈,双手抱住肉案子旁边的一根木头柱子,不规则地扭动起来,一边跳,一边脱衣服,脱到只剩下三点的时候,不脱了,嘴里哼起小曲来,还不住地嘟囔着一些人们听不懂的词,不住地**,“哦,啊,…”之类的声音不绝于耳。
农村人哪里见过这个啊,观看的当时就傻了,嘴里骂着不要脸,可眼睛却是忍不住的观看,尤其是年纪轻轻的酗子,眼睛瞪得溜圆,就连平时迷缝眼着眼睛看人的家伙眼睛都睁大了,不住地盯着大破鞋身上的神秘器官看起来,可惜人家的三点保护的相当好,就是让你干着急,看不见。
“我的娘啊,真他娘的过瘾,比看城里的录像强多了。”
“啧啧,这女人真不要脸啦,早晨刚完事儿,这会儿又发疯了。靠,不如早晨,早晨人家可是全脱光了,不过现在也不错,挺性感的。”
“唉,有伤风化呀,快他娘的走,不能看这个,要不然晚上睡不着脚。”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对着年轻的孙子教训着。
“爷爷,再让人家看会儿吧,您不是也在看吗?”孙子说道。
“瞎说,我这哪儿是在看啊,哎,那裤衩子干嘛不脱了呀,里面看不见。”爷爷不由自主地说。
“老不修,没出息。”旁边的一位知识分子模样的说着,眼睛还忍不住往大破鞋的身上看,希望能透过裤衩看到森林,只可惜他眼睛不好使,看不到。
“靠,你懂什么呀,人家这叫神秘感,都脱光了,那就没劲儿了,没见识,连这个都不懂。”一位出过远门的仁兄说道,看来这位仁兄算得上是高知了。
“咋样,小敏玉,好看不?”少年对着旁边的少女问了一句。
“讨厌,天哥你真是坏死了,那女人真不要脸!”少女说道。
“嘿嘿,小乖乖,不是她不要脸,是哥哥让她不要脸,这下,你这口气出的差不多了吧。”少年问道。
“嗯,饶了她吧。”少女点点头说道,还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好吧,咱们走吧,再过半个钟头,表演就结束了,但愿老泼妇能吸取教训,否则…”少年说着,将少女抱在怀中,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咦,人呢?”身边的人说道。
“啥人呀?”另一个人问。
“刚才站在这里的少男少女呀。”那人说。
“没见到,走了吧,你是不是看花眼了。”另一个人说。
“不会呀,刚刚还在这儿呢,这么多人,根本挤不出去。”那人说。
“是啊,这么多人,他不可能出去啊,难道说我们碰到了神仙?”另一个人点点头,说道。
“嗯,有可能。”那人说,好像觉得自己真的遇到了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