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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告诉您个媳事儿吧,哈哈,今天真算是开眼了,啧啧,真他娘的过瘾!”
老王的儿子,也就是原来跟柴敏玉订过婚的那家伙,急匆匆跑回家中,一边跑,还一边兴奋地喊着,脸上可真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看着意思,被人家敲诈了一顿之后,仍然是不疼不痒的,让人佩服啊!
没办法,家大业大,这点小钱不在乎,哦,后面应该加上两个字-“才怪”。
这一点,从他老爸的表现就能看出来,老家伙现在心痛不已啊!这么多钱,啥时候能挣回来呀。
这年头,挣点钱容易吗,跟人家侃了两句就没了,唉,真是…。
“啥呀?这么稀奇。看你这样子,好像见了啥西洋景似的。哼,咱们家这样你都能乐出来,我真是服了你了,唉,败家子啊!”老王头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从老柴家回来半个多月了,老家伙这口气还没顺过来,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老王头还真没受过这样的瘪,更没受过这样的气,可这也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家一个电话,就比自己说破了嘴皮子好使,你不服都不行。
这不,半个月了,银行的人一次也没有上门来催着要钱,前两天倒是来了,不过不是来要钱的,人家说了,上面说了,不着急跟他要钱了,贷的那笔款子先用着,不够,还能给他继续办理,希望他大力支持信用社以后的工作。
“还办?算了吧。”一听这话,老王头心里就一机灵,好像被踩了尾巴的毛。
吃过这样的亏,下次,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不去你们那里借钱了。
当然,他嘴里可不敢这么说,远接近迎,好茶好烟地热情招待了一顿,高高兴兴地把人家送走了,回到床上,就是一脸的郁闷,琢磨着怎样能出了这口气。
看这样子,老家伙还是有点不甘心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只不过现在形势逼人,他不敢有所动作,内心,可是不服气的很哪。
“爸,您猜猜我刚才在集上看见啥了?”儿子问道。
“我咋知道你看见啥了,想说就说,不说就算啦,别他娘的掉老子的胃口,没工夫跟你闲扯闲篇,我正烦着呢。”老王不耐烦地说。
“看看,又自讨苦吃了不是,你呀,斗不过人家的。我知道你心里想啥,…呵呵,老爸,您还是听儿子一句劝吧,别再想着算计人家了,您那两下子,不行。”儿子劝慰道,看样子他是知道对方的厉害了,对老子的耿耿于怀有些不屑一顾。
这年头,不是你们那个时代了,有些人你确实得罪不起,想不服气都不行。
“说啥呢,我他妈的斗不过他一个小B崽子,等着,看我怎么对付他,早晚我的让他给我磕头下跪,**指头。”老王不服气地说。
“哼,你呀,别想着对付他啦,先想着怎么去救你的老姘头吧,晚了,恐怕就麻烦了。”儿子不屑地说道。
“她?她咋了。”老王问,看来他跟人家的感情还真是不浅。
“没咋,就是刚才在集上光着屁股跳了一会儿艳舞。”儿子说。
“啥舞?”老王没听清楚,问了一句。
“艳舞,说了你也不懂。”儿子说道。
“这有啥不懂的,不就是一边跳,一边脱衣服吗,还有的围着一个柱子转,人家说那叫钢管舞。”老王说,
看样子,老家伙懂得还挺多,人老心不老啊。
“对,对,您老英明,就是这意思,你的老相好,在集上跳的就是这个,那水平,真是高啊。不信,你问问我妈。”儿子说着,看了看随后而至的老妈。
“去,别问我,这种不要脸的骚货,还有脸提她,我告诉你,姓王的,如果以后你胆敢跟她再有联系,我跟你没完,不行咱们俩就离婚,反正这些年也让你给欺负够了。”老妈气乎乎地说。
“你看你,这么大岁数啦净说傻话,咱俩这么好,离的哪门子婚呀,这不是小明子他给我说的吗,我可没问。那个骚货,这次坑的我就够苦的,我,哪里还敢惹她呀。”老王讪讪地说,在老婆面前,没了底气,谁让自己没有志气呢。
“哼,但愿你心口如一,别刚说完就变卦。”老婆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忙活别的去了,掉给他一个冷屁股。
“来,给我讲讲,啥事儿?说得这么邪乎。”老王无所谓地笑了笑,冲着儿子招招手,低声问了一句。
“那,是这样的,大破鞋,哦,阿姨她在人家的肉摊子上跳热舞,就是您说的哪种,一边绕着柱子跳,一边还脱衣服…”
“三点式知道不,最后人家就穿着三点,扭来扭去,那水平,绝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从哪儿来学的那些外文歌,一边跳,还一边哼哼…”
“啧啧,那水平,真高,那身材,真诱人,连我都忍不住想上了。”儿子绘声绘色地讲着,还把自己的感受加了进去。
“不可能吧,她有那样的本事,再说,胆子也太大吧,她是不是疯了。”老王说道,显然有点不太相信。
“嗯,开始我也有点不相信,可在现场看过了以后,就是不相信也不行了,我们娘俩要是连她都认错了,可真是成了天大的笑话。”儿子说道,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哼,这女人也有今天。
“是吗?真的是她?”老王还是不相信。
“爸,你是不是病了,自己的儿子和老婆都不相信,你是不是只相信那个全县人的公共汽车呀。”儿子不高兴地说,他知道父亲想着那个**的老女人。
“不是,我只是觉得她虽然烂了点,可也不至于这样不要脸啊。”父亲实事求是地说道。
“嗯,我也觉得这件事儿有点奇怪,…哦,好像我还在集上看见小敏玉和那个男人了。”儿子想了想,说道。
“噢,他们呀,这有啥稀奇的,讹了老子的钱,现在有钱去买东西了。忘八蛋,早晚我的让他们家全给吐出来。”老王咬牙切齿地说。
要是让少年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没准还会温柔地敲上一笔。
呵呵,那样,老王家可真就找到要饭的门了。
“我劝您还是省省吧,跟人家斗,你还不够格,我早就打听过了,这小子是沙村镇赵家湾的人,村里的名誉村长,活菩萨,名叫赵乐天,现在是县中的学生,…”
“这人,咱惹不起,不用说你,就是把咱们老王家亲戚全算上,连人家的手指头肚都比不上,你呀,跟人家斗,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儿子唠唠叨叨地给老爸讲着,语气中含着警告的意思。
“哦,他有这么厉害?”老王听了,吃惊地问。
“人家不厉害,你厉害行了吧,知道人家有多大家底吗,告诉你,整个天雅集团都是人家的,知道吗?天雅集团有多大,不用我告诉你了吧。”儿子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啥,天雅是他的,你咋知道的。”老王瞪着眼睛问,这回更升级了一步。
“我的一个老同学说得,他曾经有幸跟人家一起吃过饭,知道天雅真正的主人是他,赵大龙兄弟,只不过是人家的一个部下,别看平时人五人六的,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人家的条狗。”儿子撇着嘴,面含讥笑地说道。
殊不知人家是狗,他恐怕连狗屎都不如了,顶多一滴狗尿。
“是这样啊?还真是没看出来,老柴家能攀得上这门子亲戚,这样的人当女婿,可真是抖起来了。”老王满脸羡慕地说。
“哼,还都不是你搞的,敏玉妹妹那样漂亮的人,给了人家多可惜啊。”儿子撇了撇嘴,不甘心地说道,语气中的埋怨,只要不是聋子的都能听出来。
“嗯,是有点可惜,不过,被张大雄穿过的破鞋,也没啥可惜的。”老王晃了一下脑袋,大不以为然。
“哼,破鞋,破个屁,傻子都能看出她还是个姑娘,处女呢,我的傻老爸,真不知道你整天是怎么去嫖女人的,这都看不出来。”儿子撅着嘴说,要是别人这样跟他说话,他肯定要上去咬人了。
一提这茬,儿子心里马上就起了一团火,“如果不是你这老王八蛋,少爷我至于这样的,到嘴的肥肉都得给了人家,那可是水灵灵的大姑娘啊,看着都眼馋”。
“唉,有你这样的老爸,真他娘的倒霉透了,这家不败才怪!”
“就你懂!妈的,好的一点都不学,这些乌七八糟的倒学了不少。”老王恼羞成怒,训斥道。
“王叔叔在家吗?”王家两父子正说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听声音,年龄应该不大,也就是二十多岁。
“不在!你来干嘛,我们家不欢迎你们这号人。”老王的老婆在外面回了一句,直接把那人挡在了门外。
“婶子,对不起,过去我婆婆有对不住您的地方,我在这里给您道歉了,可现在事情紧急,您还是让王叔过去给帮帮忙吧,晚了就要出人命了,我求求您了。”年轻的女人恳求着说。
“咋啦?出啥人命,你婆婆不是刚刚打赌赢了半头猪吗?你不回去庆祝,来我们家显白啥。”王妻不解地问。
“那个,不是这样的,婶子,我妈,哦,我婆婆她回到家就昏倒了,抱着头痛苦的直叫,就像抽风一样,我上前扶她,还想咬我。我害怕,赶快出来喊人了,婶子,看在多年来老邻居的份上,帮帮我们吧。”年轻女人说着,就要给她下跪,她知道婆婆把人家得罪的不清,不这样,人家恐怕不能原谅她。
“咳,你这孩子,好好的一个孩子跟着那个骚货也不学好,甭管她,她这叫自作自受,谁让她整天算计人来着,让她受点罪吧。”老王的老婆还是个软心肠,一见人家给她下跪,马上就忍不住了,拉着女人的手,说着。
“别呀,婶子,她再不是人,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哪,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样,不管咋说,他们家对我还算是不错的,大雄走了,我不能不管人家的老人。”年轻女人坚定地说,看来她的心肠也不错,还知道孝敬老人。
“唉,你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老王,快起来,别装啦,你的老相好抽风呢,快去看看吧,没准正需要你的关怀呢。”王妻叹了一口气,对着屋里喊道。
“你这娘们,守着孩子净胡说,那个谁,你婆婆咋了?”老王说着,下了地,沓拉着鞋,迅速来到外面。
麻利的动作跟刚才躺在床上那副病秧秧的样子比起来,根本就是判若两人,真他娘的邪性!
“王叔,您快去看看吧,我婆婆她从今天早上就跟中了邪似的,光着身子在街上跑了一圈,回到家里就睡,睡醒了就要去赶集,我有事儿没陪着她去,结果她来到集上就…那样,唉,真是丢大人了,咱也不知道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好像让人给下了药一样,自己管不住自己。…”年轻女人唠唠叨叨地说着。
“你说啥?再说一遍。”老王拉住女人的手,急切地问了一句,意识到不对,赶忙松开了人家。
“我说她就像让人家给下了药一样,迷迷糊糊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都不知道她自己是谁了。”年轻女人说道。
“噢,下药,明白了。”老王点了点头,若有所悟地说。
“叔叔,您明白啥了?我婆婆她到底是咋回事?”年轻女人焦急地问道。
“这事儿啊,跟我们家一个样,得罪高人啦。行,真行,这回,老子真服啦。”老王点着头说道。
“哼哼,早说你斗不过人家,你不相信,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儿子在旁边抢白说。
“嗯,服了,俺服了。”老王点点头,这回真服了,心服,口服,外代佩服。
儿子说得对,有的人确实不是咱能得罪的,在人家眼中,咱也就是一只小蚂蚁,一口气就能把你给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