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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一厢情愿意味你和我一起长大,你就是我的,跑远了也是我的。可直到牧神之出现,我才发现,我再也找不回你了。”
“你知道后来我为什么没有再打扰你。其实我出过招,秦念出轨,是我和洛北一起下的药。为什么同样都是骗子,我比不过他们俩?”
“你出车祸的那天,我看到你从蛋糕店出来,牧神之就在角落里看着你,我想他是在等你。可你看到秦念就冲过去了。是牧神之打电话为你叫的救护车。医院里他就跟疯了似的自言自语‘蜜蜜,你死了我也死了。’他陪着你做完手术,你出来他就晕倒了。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六神无主的样子。你住院的时候他就在另一个病房。好几次都很晚了,他偷偷来看你,只在门口,都会看很久。这些是你不知道的。”
“骗子的手段再高,也敌不过傻子的真情。秦念傻,受了委屈也不说。牧神之也傻……”
听他说起这些,我的内心微微起了波澜,很快归于平静。
记忆就像酒,不仅味道留在心里,它们被胃吸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即便再痛苦,习惯了就没什么事了。
不再见面,彼此相安。
我,不怕想念。
萧寒意没有再说下去,喝了几口酒:“小蜜,没有你在身边,我一点快乐都没有。”
“也许你的快乐还没来。慢慢等着吧,会来的。到时候,那个人出现在你面前,你要一开始就知道是她,别等以后,明白吧?”
……
把宿醉的萧寒意送回去我才回家,一出电梯就见到邵秉函,他穿着灰色的浅条纹上衣,疲惫地靠在我家门口,手里牵着一条雪白的萨摩耶。
那狗一见我就汪汪叫起来。
“怎么不进去?”他有钥匙的,我摸摸小狗,“好可爱呀。怎么想起来买狗了?”
“你明天专场演唱会,礼物。”
他今天的话出奇的简短,进了门我才发现他脸颊上的一块淤青:“和人打架了?”
没有回应,他在门口站了很久,就低头望着那条狗,那狗也用溜圆的黑眼珠望着他。
“坐那,我给你上点药。”我拿药箱过来,他已经把小狗关在客房。
那狗可能怕黑,一直汪汪叫个不停,他也不管,整个人软在沙发里,无精打采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他。
“这狗叫什么名字?”
“情敌!”他闭着眼的时候眉头也在皱。
我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被他一把扯入怀中。
他用力的吸着我的嘴,舌尖也卷进来,狠狠地舔弄,捏着我手腕的手指却是轻柔的力度,我被他吻得嘴巴又肿又疼,他却不松手,大约一分钟后才放开我。
“你受什么刺激了?”我嗔他。
“没什么。”他扯了扯领带,起身朝门口走。
“不是说演出之前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你今晚……可以不用走。明天一起去方便。”
邵秉函脚步一顿,扶住门框的手指缓缓收紧:“你每次和我接吻,脉搏都没有超过80的时候。所以,算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声:“你什么意思?不结婚了?”
“结啊。你别多想,睡吧,明天好好演出。”他开了门走出去。
他这人从不忧郁,今天特别怪,我追出去喊他的名字:“邵秉函!”
“别喊啦,你知道,我这人不爱回头。”他揶揄的嗓音带着淡淡的苦涩。
果然有异。
第二天直到演出开场,邵秉函都没出现。
夜晚的白露山,桃花和干草的味道漫天遍野,清新干净,选择这里开专场,只因为三月里桃花开的特别美。
我当时提出来这地点,都没想到公司会一口答应下来。
mini的车、萨摩耶的小狗、签约做歌手、白露山山顶的演唱会,这是我在金沙滩放祈愿灯时随口许下的愿望,只有那个人知道。
我不傻,即使他们从不提,我也知道,是牧神之!
他默默帮我实现了所有的愿望,却不在我身边了。
低头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抬头云开月朗的浅白清冷,台下听歌的人安静得很美好。
演唱会很成功,唱完最后一首歌,邵秉函的电话还是关机,有些失落,内心静谧幸福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没有可以在身边的人。
走下舞台,我看见远处那片桃花树下,男人穿着深色的风衣,天空有一朵浅薄的月亮,洒下纯白的光线,将他的眉目勾勒出最美的弧度。
他缓缓走向我,像我伸出手,如同黑白电影中渐渐拉长的慢镜头。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微醺的空气中,感官一霎那因为温暖而变得迟缓,像吃了糖。
“过来!”牧神之还是像以往一样爱发号施令。
“……”
“过来,还要我再朝你走过去?”
什……什么意思?
“过来,你没机会再别人怀里想我爱我。”
“谁说我爱你!”
“你说的。”
“我没说。”
“那你现在说。”
眼眶里有泪水打转,终于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他牵住我的手,拥我入怀:“还是那样爱哭,哭多了对眼睛不好,说了多少次了,你总是不爱乖乖听话。”
“牧神之,你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