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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家人,个个盼着云烟小姐嫁于上官行,但最最盼望的,是自己。也并无奢望与他为妾,只要,时时见着他便好。
好事难圆。偏偏的,嫁与了轩王,他又如此苛待小姐?竹玉气得切齿,对上官行有一分的流涟,对轩王就转加了十分的恶绝,“他与小姐?”竹玉冷笑,“若不是碍着谷主令在,小姐早一剑杀了他了。”
红箐嘴唇噏动,想着也未必然,或者处久生情也未可知,但望着竹玉愤恨神色,终没敢说出来。
日里行路,轩王依旧是如常冷冷神色,寒意摄人。但晚上,却放低了身份,温言说笑,似欲讨云烟欢心,甚至,软语款款。
云烟淡淡相对,抑或敷衍,抑或干脆不理,他却举止轻浮,轻轻吻允的占了便宜去,惹得云烟发怒,两相交手,最后,又以他一阵灼吻惩罚作为终结。
或许是习惯成自然,或许是他举动虽是轻佻却不无尊重,神情是认真的,总让人联想他心亦是真心,吻允间,那份屈辱便淡了许多,几番愤怒之后,竟是习惯了般,只默默承受着,再无多大情绪起伏波折。
轩王轻怜密吻,见云烟只是闭了眼眸,遂在耳边轻笑:“不反抗了?”他似有意撩拨,轻含了耳垂,又渐渐向下,灼热的吻烙在精致锁骨上,云烟一颤,下意识轻推,“王爷——”
“唔?”并未停下,辗允片刻,方抬起,幽若星辰的墨瞳似笑非笑,过尽千帆,他调情手段确似不容抗拒,云烟尽力压抑体内翻腾起的火热气息,脸色一红,避开他调笑目光。
“怎么了?”他不依不饶,手不安分的,于锁骨上轻轻搭拢着,引得云烟一阵颤栗,几乎就要从喉中漫溢出声声呻吟,紧咬了牙忍住。
似满意于云烟的表现,轩王愉悦的笑了笑:“良辰美景,本不该辜负,又何必忍得这般辛苦?”
云烟极力自恃。
“唉,”轩王低叹,“你这样子。。。。。。本王真不忍心相强。。。。。。不如,你主动吻了本王,便放过你,如何?”
他吻她与她吻他,并无什么不同的是不是?只是,她实在吻不下去!
“不?那么,就是默许本王。。。。。。”说着,手已由锁骨漫滑向下,云烟伸手按住,对上他调笑瞋瞋幽瞳,脸色一红一白,慢慢吻上,轻触极离,轩王却不容,抬手轻拢着,加深了这个吻,直至云烟呼吸急促,直要缓不过气来,方才一笑放开。
这个样子,同失身,又有什么分别?
“想什么呢?”
“怎么不说话?”
“不习惯在床上说话。”淡淡回答。
“哦,那习惯做什么呢?”促狭问。
云烟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总是自己吃亏,“王爷,你有多少女人?”
“只你一个——目前为止,还未到手。”
觎了觎云烟神色,“怎么,不相信?”
“那么,柳清清之流?”
“本王洁身自好。逢场作戏是有——但从未染指。”
“是么?”
“不是么?”
“若有人亲见——”
“可是你亲见?”
云烟定定望着他,“是!”
“那么,是你看错了,只见了表面。”轩王神色忽然一冷,“上官行你都能信,就信不及本王?!”
“上官行,他不会——”
“本王就会?!”轩王认真了神色,“云烟,本王知你容不得与人共侍一夫,本王应你,除了你,本王不沾染任何女人。”
“是么,那倒太勉为其难了。”
“萧云烟——”轩王气乐了,“这有何难,本王本就只爱你一个,有你相陪,自可销魂,还找旁人做什么!”
“臣妾怕是伺候不来,也没那份情意侍候。王爷,您有多少女人,臣妾真的不在乎的。”
“你——还真是嘴硬,伺候么?本王好好调教,你很快就学会了。不如这就开始——”
“不要。王爷——”
轩王已然覆身,“该好好教训你,叫你知道强嘴的代价。本王,喜欢听话的女人。。。。。。”
轩王的教训,自然依旧适可而止,但云烟回想起来,仍不免脸红心跳。轩王?自己对他,仍无半分奢念。但为何,对他的种种冒犯,竟能容忍了。换了另个男人,早一剑送了命了。难道,只为杀不得么?存想间,商君冰冷脸色一闪而过,蓦的惊觉,轩王女人无数,眼前的商君,更是他心中份量最重的一个。那么他与自己这般,又算了什么?
一路行来,几日里天气还算晴好,朝春草木里那隐透的绿意,一日显似一日,呼之欲出,似乎一个怔忡间,天地间便要一片青翠,生机勃勃的绿意盎然了。
不知不觉的,已过了润州边境靖县,入了浩州境。路上平静无波,还算顺当。只是这悄无声息的顺当,倒更像是山雨欲来之前的片刻宁寂,平静外表下明知的阴霾密布,暗潮汹涌,更加的可怖。
皇上不顾大臣反对,力压众议,一意令轩王代己祭祖,太子已是有失德之嫌,若轩王此一行顺遂,更是为日后夺皇位添固了几分名正言顺——太子再无举动,那么,他这个太子位已是有名无实了。所以此一行凶险非常,云烟甚至想着,要不要留下红箐、竹玉于萧府。
两个自然是千不肯万不应的。
红箐于马上摇头播脑的笑着:“再往前去,直穿弗、盛二县,翻几个山坡,便平安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