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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啰嗦,我今个就把你当刀削面,一刀一刀的切片煲汤喝?”
眼见楔刷宝,王浪军气得伸手为刀,做切片的动作说道。
整得狄韵站在旁边只翻白眼,且把楔护在怀里,嗔怪扭捏不依。
而楔见好就收,抢在女主人发话前面说道:“主人,您别吓我了。
我身板小,心肝小,禁不起惊吓啊!
主人若是再吓我,我就翘辫子了……”
“咯咯咯,你别贫了,再耍贫嘴我就让浪军关你禁闭哦!”
看着躲在怀里刷宝的楔,狄韵乐不可支的警告道。
其实她知道,这是楔配合浪军演戏,逗自己开心呢。
满满幸福,温馨,美翻了。
正所谓笑一笑,十年少,爱笑的女人不易老。
只是做人难,难做人,她也想把欢乐洒满人间,但对她来说,太过牵强,为人所难了。
当然,她心知自己的伤处,也在试图弥合在浪军的疗效下,做一个快乐的天使。
就像现在这样,她很开心浪军带来的乐趣。
王浪军也很享受这一过程,逗弄韵儿开心,自己也就开怀,舒畅了,不禁说道:“韵儿,你真美,比花花朵朵美多了……”
“哎呀,浪军,你说什么呀,我不理你了……”
狄韵大羞,嗔怪的瞅见浪军把自己的容貌与楼顶花坛里的花朵比美,虽然心里美滋滋的,但太羞人了。
心说,浪军真是的,哪有这么夸人的?
自己哪有花朵美啊?
她心里这么想着,但掩不住的窃喜,娇羞无限。
顿时令花朵失色。
让朝霞失去了神韵的光华。
美得不可方物。
只把王浪军给看痴了,但羞得她跺足娇嗔着小跑离去:“浪军,我等你回来!”
“嗯,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陪你了。”
王浪军眼见韵儿跑下楼道的背影,顿时有种失落感,但依旧自信的说道。
自信的是他有相信战胜一切,不畏艰辛,迎刃而上。
这才是人生,具有挑战性,精彩纷呈。
否则就变得乏味无趣了。
而让他失落的是不知道怎么去治疗韵儿的心病,略显惆怅。
心有所思,但他没忘了招呼楔过来汇报军情,也在心神上烙下一句话:缺憾美,方显真善美么?
正当他神游天外,想着心思之际,楔飞到栏杆上,左右摆动着鸟头仰视着主人说道:“主人,前线的情报有限。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没有追查到主谋……”
“哦,这个情况跟李统领提到的差不多。
只是越是这样,说明这个主谋越狡猾,可能是他化繁为简,蒙混过关了?”
王浪军一愣回神,摸着下巴思索着分析。
毕竟他知道,李二没有否认自己派人组织怨民围攻无量宫,但都是半途而为。
也就是说,怨民集结而来,似乎是秦知府搞出来的动荡。
当然,这不能排除有心人从中作祟。
这且不提,单说李二既然是半途而为,那么李二不可能在谈合作的时候,推卸责任。
再说怨民失控了,貌似对李二的威胁最大。
因此,李二不可能是唆使怨民失控的主谋,让整个事件复杂化了。
复杂到黑衣人插手,以及奸险小人涉足进来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隐士高手不甘失败,从而伺机搅局,妄想乘浑水摸鱼?
总之,这个主谋很会审时度势,见好就收。
哪怕是没有得到一点甜头,眼见事态不对,立马撤走了?
这种人很可怕,不好对付。
且透露出,这个主谋对整个事件,朝廷,无量宫等等所有一切,了如指掌。
或者说,这个主谋是熟人。
要不然,主谋为什么这么精准,干脆利落的洞察危机,见好就收,遁走了?
由此让他联想到某些反常的人与事。
比如,老袁的反常,是不是与这个主谋有染?
因此,得出两个结论。
第一,老袁勾结黑衣人搞事。
但谋事有成,却被他与李二联合起来打破了计划,随即撤走了。
也唯有黑衣人神出鬼没的实力,才能做到这般来去无痕。
第二,主谋就是熟人,以熟人面孔,见机不对潜藏下来装迷糊,蒙混过关了。
毕竟这是组织,挑唆十几万怨民闹事,离不开主谋。
而他与李二联合起来控制局面,可以说是事发突然,超出了几乎所有人的预料。
以至于打了主谋者一个措手不及。
毕竟谁都无法想象,他会与李二联合起来了。
由生死仇敌,转为盟友。
要知道双方不可调和的身份地位,乃至不可亵渎让步的尊严,以及事关一世英名,江山社稷与生死存亡,不可调和。
然而,他们调和在一起,打了一个翻身仗。
那是一场碾压的战争,毫无悬念,一战而胜。
即便是长安城,皇宫两地,似乎被这种战局吓到了。
以至于没有任何动静。
因此,在这场博弈中,主谋没有时间撤离,从而就地潜藏蒙混过关了?
或是黑衣人神出鬼没的遁走了。
这两种可能,最符合实际情况。
故而,他不相信李统领的话,也不相信楔带来的情报。
而楔听不懂,反而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主人说什么呢?
什么人蒙混过关啊?
总不会是晕倒的徐茂公,朝廷密探,以及秦知府,上官县令他们蒙混过关吧?”
“咦,你这话有意思啊。
走,跟我到前线瞅瞅,或有发现,解开这个迷题。”
王浪军听得心中一动,若有所思,遂招来金鹰,驱使金鹰直奔前线飞去。
一路乘风破雾,搅得晨雾在朝阳下翻涌跌宕。
在空中留下一道妖娆翻涌的长龙烟云,直达前线,大军困守怨民的山谷上空。
在无数人的议论,瞩目下,他凌空飞度,缓缓降落到山谷东侧的山丘上。
“啊,神仙下凡了……”
“妈呀,我看见神仙了,这不是做梦吧……”
“滚蛋,那是王浪军来了,他是杀人造景观的刽子手,不是什么狗屁神仙……”
“是啊,他就屠杀我们村一百九十八口人的屠夫,魔鬼,他该死……”
“都闭嘴,别哔哔了,小心他暴起杀人……”
“他敢,老子不信他敢与整个天下苍生对抗,更别说还有朝廷大军再次,容不得他放肆……”
“对,兄弟们,我们冲上去杀了他……”
“兄弟们,冲啊……”
“混账,都给我抱头蹲下,否则以拒捕格杀勿论!”
眼见怨民暴动了,守在山谷周边坡上的将士持刀剑相向,怒声呵斥,闹得沸沸扬扬的。
这一幕,王浪军浑不在意,但听了怨民的非议,冲着迎上来的程咬金说道:“老程啊,这是你故意给我泼脏水……”
“啊切,哎呀,我这鼻子怎么塞住了,好难受啊!
哦,你,你说啥,啊切……”
程咬金打得一手好算盘,和稀泥,浑水摸鱼。
惹得王浪军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怒自威的说道:“你装糊涂没所谓。
只要你知道后果就行……”
“啊,哪来的后果啊!
浪军,你也知道我老程连夜赶过来平乱,可没少操心,遭罪。
这还没忙完呢,你就来兴师问罪。
敢问我何罪之有啊?”
程咬金摆出一副厚脸皮,凑上去嚷嚷。
好像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就给你上眼药,咋的了?
面对他这幅嘴脸,王浪军生气了:“老程,这可是你自找的……”
“哟,你吓唬谁呀,来吧,我都接着……”
“行,你站直了,千万别闪了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