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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殿下在来的路上了!”俞筱身边的丫鬟快步跑进房间,对俞筱道。坐在梳妆镜前的俞筱赶紧理了理自己披在一边的头发,薄纱做成的寝衣遮住她雪白的肌肤,似透非透,颇有些朦胧美福
“你去,悄悄将香点上。别让别人知道,特别是春桃,知道吗?”俞筱低声对丫鬟吩咐道,丫鬟点点头,赶紧去屋里将俞筱带回来的迷情香点上,又将香盒子仔细藏了起来。
几乎是丫鬟刚放好香盒子,萧怀悯就进到俞筱房间了。俞筱赶紧起身,娇柔地道:“殿下来了,筱儿等令下好久。”
内室,香炉里升起袅袅轻烟,一股幽香在房间里扩散开来。萧怀悯对俞筱原本就是一股新鲜劲儿,这股劲儿过了,也就不爱搭理俞筱了。可俞筱毕竟正值妙龄,容色姣好,今儿一进房间,也不知怎么的,灯下看美人,美人含羞半露,房间里幽香阵阵,竟然有种久违的心动之福
“等久了,觉得委屈了?”萧怀悯上前,在桌边坐了下来。俞筱上前,柔弱无骨地缠在萧怀悯身上,雪白的臂膀怀抱着萧怀悯的肩头,“哪里敢委屈,殿下来不来,什么时候来,都是殿下做主,筱儿不觉得委屈,也不敢觉得委屈。”
萧怀悯笑了一声,今夜不知道为什么,俞筱身上的香气,她的话,甚至她的碰触,都像是猫的爪子一样,直接挠在他心上。他身后,抓着俞筱的手臂将她拉到怀里,“听听这话,还不委屈。你这嘴也是不老实。”
俞筱轻呼一声,跌坐在萧怀悯肩头,心中一喜。这香倒真是个好东西,萧怀悯可很久没有这样跟她缠绵调情了。
“既然上面这张嘴不老实,不如我问问别的地方……”萧怀悯凑在俞筱耳边,低声道。闲着的手更是顺着俞筱曼妙的曲线划入了寝衣之内,不知道摸到哪里去了。
俞筱脸红耳赤地摁住萧怀悯的手,萧怀悯这副为她沉醉的模样她很满意,但是还不够,她要萧怀悯为她发疯、发狂!
“殿下!哪有您这样猴急的。筱儿特地准备的青梅酒,您可都还没尝呢。”俞筱扭着腰娇声道,完,自己伸长了手倒了一杯,督萧怀悯嘴边,“殿下,您尝尝?”
萧怀悯今不知怎么了,对俞筱当真是格外耐心。顺着她的意思,痴痴缠缠地将整壶青梅酒喝了个干净。这酒虽味道绵软,可都是用上好的烈酒泡制的。酒劲一上来,牛都能醉倒。
“我怎么觉得……”萧怀悯凑近了俞筱的脖颈,一边轻嗅一边呢喃,“你今晚,格外迷人呢?”俞筱欲拒还迎地躲着,闻言笑道:“殿下醉了,妾伺候殿下去休息吧。”
“休息?”萧怀悯瞟了一眼内屋的架子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色已晚,确实该休息了。”完,萧怀悯抱着俞筱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将俞筱抛了上去。俞筱惊叫一声,嗔怒道:“殿下这是做什么,吓着妾身了。”
“吓着了?”萧怀悯目光落在俞筱**的胸脯上,笑道:“正好,本殿下给你压压惊!”
一连几日,三皇子萧怀悯都宿在侧妃俞筱的院子里。这让原本就风波不停的三皇子府后院又热闹了起来。
三皇子如今正经娶的就一正妃两侧妃,下面还有好几个侍妾。原本经过滑胎之事的俞筱已经是后院人人可以欺之的角色了,没想到竟然又被她抖了起来。侍妾倒还好,比丫鬟强不了什么。倒是另一个侧妃刘氏,知道的当就砸了一尊篮彩耳瓶。
俞筱得势之后,还真如她之前对许氏所言,大张旗鼓地回了俞家,好好给许氏撑了一回场面。将俞恩祥的几个姨娘叫来一顿训斥,往日里最爱顶撞许氏的那个春姨娘,更是直接被她叫人打了一顿板子,拖出去发卖了。
俞恩祥回来后得知此事,竟是半点反应没有,反而对俞筱关怀备至,问长问短。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俞筱加把劲儿,争取再给三皇子怀个孩子。
日子一闪而过,萧岚洺与太子准备启程前往津。储君出行,百官相送。等太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出三里地去,城门口的阵仗才散去。
萧怀悯脸色不怎么好看,太子出巡津的消息来得太突然了,他如今人不再朝堂,消息有些滞后。几乎是他前脚知道,后脚太子和萧岚洺的行装都整理完毕准备出发了。萧怀悯今还是以皇子身份来送行的。
“三弟。”萧怀悯正要回去找齐先生商量接下去的事情,就被萧怀德给叫住了。萧怀悯转身,瞧见萧怀德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容恨不得当自己没听到。
“二哥。”萧怀悯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萧怀德走过来,打量着萧怀悯道:“听闻三弟近日独宠府上的一个侧妃,当哥哥的多句嘴,父皇让三弟在府上读书静心,是要三弟修身养性。三弟这么沉迷女色,岂不是置父皇的教导于不顾?”
“二哥有空操心弟弟的家务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办好父皇给你的差事吧。二哥,起来你入朝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如今还在上林苑监上耗着?再这样耗下去,别六到年龄入朝听政了,你还只是一个上林苑监监正。”萧怀悯毫不客气地回道。
萧怀德一听这话,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无他,上林苑监管的都是皇庄、皇田,各种别苑采买,皇宫膳典祭祀,是一个油水特别充足但是官职特别不入流的衙门,这还是皇帝知道这个二儿子志大才疏,又恐他坏事,又恐他受罪,特意选的一个肥差,让他闭着眼睛都不缺钱花的地方,若是萧怀德志在享乐的话,这自然是极好的,可惜萧怀德志存高远,这就是生生截断他青云路的拦路虎!
萧怀德满脸阴鸷,“萧怀悯!你少得意。我就算在上林苑监监正这个位置上待到死,也比你一个空头皇子好_!”
萧怀德甩手走了,萧怀悯打赢了嘴仗也不见得有多高兴,阴沉着一张脸回了三皇子府。
津。
无名岛要粮,孙淳与老海都没有办法,只能找到俞恩正头上。奈何自从津出事之后,俞恩正就一直是郑五虎还有萧隶的重点关注对象,虽然俞恩正将线索处理得漂亮,死无对证。但是不代表别人就不怀疑他。
正式因为这线索断得太干净,俞恩正摘自己摘得太干净,所以才更显得可疑。现在这情况,几乎是指着萧隶和郑五虎的鼻子,所有的事情都跟我有关,但是你们没有证据,你们抓不了我。
俞恩正不敢有大动作,但是无名岛那边又等不得。左右为难之际,不知是不是老开眼,竟当真给了俞恩正一个好机会。
萧隶去码头巡视之时,摔伤了腿。
据当时在码头的人,萧世子率人去码头巡查修复进度,正巧民夫抬着石墩路过,谁知拴着石墩的麻绳突然断裂,萧世子在躲滚落的石墩之时一个不心,就摔了。
这事儿太巧,也太儿戏。俞恩正得知此事的时候疑心不已,可几番打探回来,都萧隶的确是摔伤了,而且因为他当时还好心扶了一下身旁的民夫,整个人被压在下面,腿擅还挺厉害。
俞恩正半信半疑,奈何无名岛那边催得实在厉害。只能赌一把,趁着萧隶养伤,赶紧将粮送过去。直到粮食送上梁,津这边还是风平浪静,俞恩正这才真的相信萧隶是霉员头,摔伤了腿。
可紧接着来的消息就让俞恩正不怎么高兴了,太子和逍遥王竟要一起来津。萧隶与郑五虎来津时日已久,却始终没能查出什么可以上报听的东西。京中再派人过来原本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为什么会是太子和逍遥王?
逍遥王也就罢了,太子乃一国储君,轻易不得出京。皇帝这样安排,到底是何用意?俞恩正百思不得其解。
“老爷,最新的消息,太子和逍遥王,应该五日后就到津城。”俞管家通报道,俞恩正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他是个很心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他与沙湾那群海岛有所勾连。更不会在炸了津码头夜袭了逍遥王府邸之后还能全身而退。这些年,他的心谨慎不知道帮他闯了多少鬼门关。他坚信,这一次也是一样。
“告诉岛上,最后再运一批武器出来,就不要再动了。一切行动都停下来。老海那边也是,将这批武器运出津之后,每日打鱼晒网,不要有任何别的动作。”俞恩正道。
俞恩正打定主意要收敛行踪,蛰伏下来。殊不知一张巨大的网早已铺呈开来。
从这一刻起,他还有他的附庸就已经在这张网下,只等时机一到,便将他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