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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俏在来的路上还猜想,民政局门口应该是大排长龙的壮观模了一个喧同。
停在了一桩灰朴朴的五层旧建筑面前,丝毫没有元俏脑海里勾勒的宏伟壮阔。
“怎么没人?”
关上车门,元俏嘀咕了一句,疑惑不解。
贺莫年深邃精明的眼里,一抹精光,而后看向元俏的目光柔和充满笑意。
“今天秦州就我们领证不好?”
元俏主动挽上贺莫年的胳膊,抬头冲着贺莫年憨憨傻笑“意外啊,看报道不是说每天有很多人,突然这贵宾待遇不习惯。”
自我调侃一番,元俏最后还不忘吐点小舌头,这种撒娇的小动作,在贺莫年面前越大的自然熟捻。
贺莫年笑,带着人往里面进入。
元俏顶着贺莫年精致线条流畅的下颌,目光瞧见贺莫年那边的大门口,水泥砖墙上,挂着一个方正呆板的白色木牌,上面黑色的正楷大字。
秦州市民政局。
元俏这一刻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是温暖的,紧张忐忑这些情绪,都抵不过幸福的温度。
又一次抬眼看贺莫年。
元俏的眼里充满了爱慕与迷恋。
手续办理的相当顺利,填资料拍照。
直到火热的红色本子捏在手心里,元俏心口的心跳跳窜地能蹦出来一般。
坐在车子,元俏才拿出来仔细地端详,结婚证书上,她的那张照片,笑地又傻又灿烂。
忍不住元俏的眼睛烫得厉害,眼前一阵的朦胧,眼泪嘀嗒落在页面上。
肩膀上传来一阵安心的力道,贺莫年将元俏扣在怀里,久久地两个人僵持着一个动作,犹如连体婴一般。
元俏心底前所未有的安稳满足,心里空牢牢的那部分,终于圆满了。
“带你去个地方。”
“嗯?”
元俏窝在贺莫年的怀里,抬头张望着他,问。
贺莫年没回答,只是将元俏的安全带绑好,启动了车子。
车子去的地方元俏是熟悉的,上次宋丫约她来过的地方,郊区,秦家农庄。
忍着好奇,元俏一步步的随着贺莫年,把曾经感叹过风景,又细细地品了一边,如今的心境完全不一样。
元俏抬头,顶着贺莫年的侧脸,怎么也看不够。
走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穿过了上次陪着宋丫逛过的百里花海。
走了几步,眼里便出现了一幢考究的仿清代建筑,规模不大,胜在细节之处,丝毫看不出瑕疵,与那些流传百年的清代遗孤建筑群别无二致。
大门口漆红大门一点点的展开,入目的是一池迎风攒动的莲花,元俏的心头微微颤动,有些东西破土而出。
她激动地厉害,不敢去确定,看着贺莫年的眼神从波澜不惊到幽深炙热,才肯定下来。
是啊,除了这里,除了秦家,还有谁能藏地住明珠,秦州是明珠的根,最好的安排。
“贺莫年,你做得最好。”
她握着贺莫年的手,用力地攒着。
好久,贺莫年盯着那亭亭玉立荷花的视线,才收回。
看着女子心疼似水的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
元俏知道这些都不容易。
“我们进入吧!”
明珠大概是知道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自身朱红色的旗袍,端庄风雅,美得空灵又热烈。
元俏见她的时候,明珠正从下手的厢房出来,端着一碟子桂花酥。
揭开帘子的瞬间,一切都仿佛按下了暂停键。
她泪眼懵动地顶着正院里十字相扣的一对人儿,两个人眉宇之间的默契,旁人无法插入的亲密,那一刻,明珠仿佛看见了当年的贺州,和当年不顾一切的明珠。
恍神片隅,明珠眼前是俊逸非凡的儿子,身侧娇羞明艳的元俏,美好得如画儿一般。
明珠脸上是温暖心神的舒谴绢的笑。
“赶紧进来,开饭了。”
元俏注意到明珠的气色与之前在秦州所见,大有不同,人越大的精神有活力了,贺莫年数得对,明珠是向往天空的鸟儿,不是家雀。
贺州的爱恰恰是一顶金丝笼。
元俏收敛心思,陪着贺莫年进了正厅。
一桌子的肉菜,估计考虑到了她的缘故,配了两个青菜,再就是中间的桂花酥。
一顿饭吃地舒心安逸。
饭后,佣人来收拾碗筷,明珠兴致高,要看看两个人的结婚证。
拿在手里细细的看了很多遍,手指摩擦着元俏和贺莫年的照片,嘴里不住地感叹“真好。”
用手机拍了两个人的结婚证,明珠口气顽皮“元俏,这照片我留着,以后迷们再过得不如意,没有我删了这张照片就算不得离婚。”
元俏听在耳朵里,差点没忍住眼泪。
抬头,对上明珠靓丽生娇的脸,允诺。
“好,没您的同意绝不离婚。”
明珠眼里掩藏的那抹慌张才消退,又十好一番的留恋,才把两个结婚证交到一边默默吃规划酥的男人。
“元俏,你想不想见见莫邸小时候的照片。”
说着,不怀好意地看着贺莫年。
贺莫年刚放到嘴边的桂花酥,没咬下去,太阳穴突突地直跳。
这般,明珠来了精神。
拉着元俏的手,就往里屋去了。
贺莫年还是淡定地吃了一口桂花酥,只是边上眼睛尖的女佣发现,俊毅寒凉的贺先生,耳根子有些泛红。
明珠翻开一个英伦风十足地箱子,看做工细节,元俏记得是某品牌的绝版。
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了两件男生的衣服,一件是短袖,纯白色深蓝色的领子,胸前用红色的线绣了一行小字。
荣光芭蕾舞男生组一等奖。
元俏吃惊,实在很难想象,一强之隔,外面的那个气场强大,生人勿扰,任性又强势的男人会和芭蕾舞扯上关系。
另外一件,明珠手里拿的是一件泳装短裤,看大小估计是十几岁时候穿的。
再下面,放着大小不一的四本相册,明珠如数家珍一般,都拿了出来一一翻开给元俏看,时不时地解释一亮相有趣的。
其中一张照片,元俏影响特别深刻,欧式风格的厨房装修风格,一个五六岁的男生,眉目可以看出与贺莫年已经有几分相似,只是那般小的孩子,神情严肃老成。
现在小板凳上,一手抓着平底锅,一手握着锅铲,照片应该是明珠偷拍的,小人蹙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模样。
元俏一张张照片看得极为认真,突然发现,这其中都是明珠和贺莫年的合照,或者就是贺莫年成长的某一个瞬间,多得数不尽,唯独没有贺州,那个清雅秀慵的男人。
只有相册的第一页,大概是贺莫年十三岁离开钏州时一张全家福。
明珠多么聪慧细腻的人,自然发现了元俏的心思。
握着元俏的手,她轻轻谈吐。
“莫邸心底有一个结,始终打不来。”看一眼元俏,明珠苦笑“是我对不起他,当年心高气傲,一心觉得贺州有负于我的真心,事情做地过分了,在他心里埋下了怨恨的根,这么多年,都不见他曾与贺州亲近过。”
明珠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只是静静地任由眼泪肆意。
她握着元俏的手,像是抓着浮木一般“元俏,你们的事情我有所耳闻,是莫邸做得不对,多包容他一点,他不会爱人。”
元俏见明珠这般模样,心疼不已,连连点头。
“我知道,不怪他,贺莫年是我的荣幸。”
“好,谢谢你元俏。”
明珠低头看着那张全家福“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失败的女人,我的丈夫因为我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千方百计的努力也没有一个和和美美的家,我的儿子,因为我,成长在愤恨偏执里,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都怕他会一个人孤独终老。”
越是说到最后,明珠的声音越发的轻,其中的浓愁沉重好似都少了。
转身,明珠又是那个明珠,光华四射。
娉婷婉转的步伐,走近,坐在元俏身边。
“贺家的主母,莫邸的结发妻子。元俏今天我便告诉你戒指和长命锁的用处。”
明珠口气慎重,全然没有方才的儿女情丝。
“戒指是你身份的象征,对外来说你拥有自己的财力和人力,就是莫邸也无权干涉你,长名锁是对钏州本家来说的,即使长老会也地敬你三分,你拥有参加会议和话事权力,其次,表示子孙,这个锁交在谁的手里,那个子孙便继承你名下的财力,等新人主母再次传递。”
“这些需要钏州那边承认我吗?或者说我要怎么使用这些权力?”
明珠摇摇头。
“钏州的婚亲过后,你便有了这样的权力,到现在这些由我告诉你,是莫邸尊重我,另外也是他不想你参与纷争,如今他已经稳坐钏州当家人的位子,傅硕应该很快就会联系你。”
元俏点头“谢谢您。”
明珠笑地开怀“是不是要收了改口费才能喊我妈。”
元俏羞赤,脸色红地煮熟的虾一般。
“妈!”
明珠又一次笑了。
这时候,外面侯着的女佣人进来了,轻声漫语的开口“夫人,该吃药歇息了。”
明珠嘴角的笑意不减,只应了知道了。
又陪着元俏和贺莫年说了好一阵的话,与外乎她身子不好不能亲自接待元俏的父母,抱歉的话,元俏感激不尽。
耽搁了好就的时间,日头都快落尽了,明珠才去休息。
“贺莫年?”
元俏喊了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