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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俏恐觉有可能是她最近因为萱婷婷,有些草木皆兵了,强忍着心里的不安,陪着李婶吃了饭。
时间掐着点的往前走,分分秒秒都在折磨着元俏的神经,李婶也开始坐立不安。
元俏清楚,她们担心的不是一件事情。
“李婶,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元小姐,先生还没回来,我再等一会儿。”
元俏点点头也不再勉强。
光等着不是办法,她需要一点把握。
又一次点开手机,给宋丫去了电话。
“喂,宋丫,秦歌今天在家吗?”
“嗯,在的呀。”
“贺莫年到现在也没回来,我……有点不放心。”
“你等下,我问问秦歌。”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小,不多时,宋丫的声音再次清晰的传来“你放心,秦歌说是政府那边零时有一个会议,似乎和打击人口走私有关。”
挂了电话,元俏的太阳穴跳的厉害,头疼。
“李婶,我刚才问了,他有工作。”
李婶这才松了口气,脸色略微的尴尬“元小姐,那你休息我回去了。”
元俏没心思去睡觉,想着手头还有工作,就去了书房。
一直等到深夜十一点四十几分,楼下才传来声音。
元俏第一时间起身,往楼下跑,一只拖鞋掉在了楼梯口都没顾上。
贺莫年一身疲色,换了鞋子,便倒在了沙发上。
“吃饭了没有?”
元俏步伐轻盈,三两步到了贺莫年身边,贴下身子,给他捏肩膀。
贺莫年的大手抚上元俏在肩头的手,蹭了两下。
“没有,让你担心了。”
“事情很棘手?”
“已经解决了。”
贺莫年起身,看着元俏水润的眸子,里面都是他的影子,而后坚定地说。
视线不经意见瞥过元俏,发现女子左脚上的拖鞋不止去向,瘦小细白的脚丫子贴在地板上。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闪过。
贺莫年的眼睛有些泛潮。
这个女人终于满心满眼的都是他了。
贺莫年隐忍片刻,从沙发上起来,去了门口重新拿了一双拖鞋,回到元俏的身边。
元俏在贺莫年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为她做这些事情,已经不是一两次,成了一种习惯。
“给我弄点吃的。”
“好。”
元俏去厨房热饭菜,贺莫年匆匆地洗了个澡,一身的疲惫也消去不少。
饭桌上,元俏见贺莫年吃得认真,想开口打扰他,顾及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是忍不住问了他。
“我今天突然被派到外勤组出任务,拜访的一个网络红人跟夜色酒吧贩卖人口有关。”
贺莫年的筷子搭在天青色的碗口,没了动作,电影慢镜头一样地抬起头,看着元俏,神色沉闷。
“不是在编辑部,谁派你去的。”
“我不是派我去,经理说摄影组那边人手不够,我主动请缨的。”
把最后的四个字元俏咬得特别重,强调了一番。
贺莫年这才脸色好看一点,加了一口回锅肉,才说“我今天也是为这件事情,性质恶略已经引起上面高度重视了,不过这件事情你以后别插手,我担心。”
贺莫年这么说,元俏知晓了其中的分量,也不会再有什么想法。
“对了,那个网红我还认识,之前和我一起在鹏程上班,在两个星期前我还在脉络门口撞见她和那个夜色的投资人闹分手的一幕。”
贺莫年的眼里突然杀气四显,半晌的功夫,又沉静下来。只是那眼神太过晦涩,元俏辨别不清楚有些东西。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贺莫年想了一下,又说“你提供的这个消息很重要,只是这件事现在警方介入是最好的。还有最近没有小心一点,我会加派人手保护你的安全。”
元俏温热的手掌,贴在贺莫年的手背上,抓得用力“我更担心你,感觉很大的一张网,冲你来了。”
元俏满脸的担忧焦虑。
“只要你没事,我就不会被打垮,你明白吗?”
男子的眉眼深邃,深情郑重。
元俏既感动又觉得温暖,宋丫说得没错,她也应该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了,是他身边的女人,怎么能如此一味的怯懦。
“我想起来上次伯母告诉我那个戒指和长命锁,有特殊的用途,你给我说说。”
贺莫年丰唇微翘,笑了,满眼的宠溺。
“这要嫁给我才能享用的权利,这么说你着急嫁给我?”
这调笑的话,噎得元俏脸红心跳,方才紧张压抑的气氛冲得干干净净。
“你别骗我,你是当家人,我才能想有这权利!”
突然,贺莫年放下碗筷,手臂一伸,掐着元俏的细腰,将人放在了腿上。
元俏跨坐在他腿上,两个人贴的密不透风,贺莫年迷人的眼睛注视着元俏,深情款款地问。
“那就看你愿不愿意帮我坐上当家人这个位子了?”
元俏被他盯着脸上火辣辣的,那一字一句仿佛都生了魔力,让她的心跳诡异地波动。
受不棕莫年这样的目光,外面沉静,加裹着炙热火辣的情愫,元俏偏头,不去看他。
“说得真的一样!”
“骗你作什么。”
贺莫年回答地一本正经。
元俏狐疑地盯着他,探究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的目光太过于坦白。
良久,元俏张口“贺莫年,我户口本上需要添个名字,你填不填?”
贺莫年握着元俏腰肢的手,轻微的颤动,夏天衣料薄,元俏感受得真切,男子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巧丽容颜,眼珠子隐隐的浮动,好久都没有言语,只是用尽了全力的凝望着眼前的人,想要把她此时此刻的细枝末节都刻在脑海里,也许还不够。
贺莫年的喉结耸动。
“元俏,你最好想清楚了!知不知道,嗯?”
他的声音不稳,狠戾急怯地模样,让元俏震动不已,饶是这个男人给了她太多的意外和温暖,作为一个女人,此刻元俏觉得她太过于幸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贺莫年。
他比两个人定姻亲的时候情绪外露了太多。
元俏的眼睛有些泛热,潮湿的感觉越发明显,忍着冲上喉咙的情绪,元俏郑重地点头。
“没有比这一刻更肯定了。”
话音未落,元俏已经被贺莫年牢牢地锁在怀里。
此次之间的距离太近,元俏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还没来的及挣扎,心口处传来的强烈跳动,感受的那么清晰,快速又有活力,元俏发觉她的心跳也在亦步亦趋,与贺莫年的心跳在同一个频率上。
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心在一起。
贺莫年亲吻元俏的发顶,她的发丝柔软光滑,普通白皙无暇的肌肤,同样是贺莫年眷恋不舍的。
“你父母同意了?”
贺莫年问得出其不意,至少在元俏的考量之外。
元俏抬头看着贺莫年精致线条流畅的下颌,眼神里流露出来一点的不安。
“你介意?”
元俏迷惑,忐忑。
贺莫年心疼,顶着元俏的眼神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大掌抚摸着元俏的长发,用最平淡冷静的声音说了最能熨贴元俏心窝的话。
“怕你介意。”
元俏扑进贺莫年的怀里,眼泪无声地流淌,打湿了贺莫年胸前的衬衣。
“我带户口本了,明天我们就去登记,这个事情我可以做主。”
元俏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过之后的鼻音,没了多少悲伤的情绪,逞强别扭的吐出了这番话。
贺莫年眼底最后的一丝暗青色也消失不见,整个人带着笑意,无可奈何又、宠溺无限的看着怀里的女子。
撒了个小骄,元俏也如愿以偿,领证这件她总是迈不出步子的事情,终于有了勇气。
贺莫年在这一刻才发觉他等元俏的这句话等了太久,从相识以来,都是他在豪取抢夺,以为能让她眼里有他,都是圆满,原来,心真的是个贪婪的东西,想要娶她这个念头,埋地很深。
第二天中午,快到下班的时候,经理喊元俏去办公室,其他同事都在埋头敲键盘,没人注意到这一幕。
元俏纳闷以为是昨天郝箐玫的事情又有了什么变化。
“元俏,昨天你辛苦了,今天收拾一下早点下班吧。”
经理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元俏心底一阵寒。
难不成要辞退她?
见元俏一脸困惑的模样,经理颇有几分的语重心长,那和蔼可亲的样子,整得元俏一愣接一愣的。
“领证,这种人生大事,自然要多点时间准备的。”
话音一落,不出意外,元俏一双灵动水润的大眼睛里,都是防备和讶异。
“贺先生打电话给你请假了。”
说完,还不忘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那个结婚的时候记得发请帖给我啊!”
元俏在经理满含期待的目光下,出了办公室。
前脚踏出门,贺莫年的电话掐着时间打进来
“下楼,我在你公司楼下。”
元俏匆忙收拾,下楼,贺莫年那辆黑色的奥迪,沉稳低敛的靠在一边。
“要去这么早吗?”
上车,元俏随口问。
贺莫年脸色严肃,重重地“嗯”了一声。
随着车子的驶出,元俏才感觉到领证的意义,紧张一点点的侵入毛孔,最后直到骨髓。
反观身边的男子,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从他特意换了的手工搞定西装,大气庄重,又配了正红色的暗纹领带,不难看出他的重视。
元俏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装扮。
黑色职业套装,却是有点随意。
车窗外的风景,不停地后退,眼前闪过的似乎是二十几年来的过往,一幕幕都清晰如昨天,又飘渺的没有半点的真实,唯有紧张嘭跳的心脏,身边伟岸的男人真实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