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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羌面上一苦,刚才的怀疑也荡然无存,只抓着剔透的手解释:“不是,不是,她来找我只是因为一些政事,不是你想到那样花前月下。”
“政事?”剔透愣了一下,随即更暴躁了:“你居然将政事都告诉她了?连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告诉她了?你给我走,立刻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南宫羌,我恨死你了……”说着手上的力道一使,几乎将南宫羌直接推到。
勉强稳住身子,南宫羌急的团团转,原本伶俐非常的口舌也瞬间麻木了起来,却还是急切的解释:“不是我与她说的,这只是……哎,剔透,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话落,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但别扭的脸色,配上委屈的眼神,却有故意使用苦肉计的嫌疑。
剔透手上动作停下,转头看着他,还是不依不饶:“她与你说?她与你说什么?”
南宫羌见她冷静下来了,这才拉着她坐到床边,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给顺毛,一边轻声轻气的道:“此事我的确故意瞒着你,皆因此事涉及你父亲,我不想你……为难。”为难两字,却说得十分勉强。
剔透脑中只是一转,便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古怪,脸色登时又厉了起来,瞪着他,一字一句的问:“南宫羌,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
他苦笑,立刻摇头:“没有。”
“我是曹净的女儿,你怀疑我是应该的,但你可别忘了,香妃也是我父亲亲自举荐进宫的,若是我不让你相信,你又为何这么相信她?”她目光幽深,注视着他的视线,满含怨念。
南宫羌叹了口气,看来今夜若想睡个安稳觉,有些事是瞒不住了,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他这才徐徐道:“香妃之前便找过我,以江南贪污案作为筹码,她说既为我妻,便该无私奉献,她要将她手上所知的东西,全交给我。”
“哼。”剔透冷哼一声,想到离宫前在上书房门外遇到香妃那次,眼底露出些讽刺:“她对你可真是忠心耿耿,比我好多了,是不是?”
这开口闭口的怨怼口气是肿么回事?
南宫羌无奈的继续顺毛,轻柔的续道:“江南贪污案上的资料我并不需要她,况且她拿给我的,虽然有一两条是直接涉猎你父亲的,但大部分的罪责,却是推脱到别人身上,她以为那些东西对我有用,其实她走后,我连看都没看就将那些烧了。”
“那你还……”还与她纠缠不清。
南宫羌微微一笑:“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她要我信她真的肯背弃你父亲,投诚于我,那我何不顺水推舟,将她这刻棋子收下,不过我想从她身上打探的,可不是贪污案这种小事情,而那日朝会上,当我提出将贪污案交给你父亲的一位亲戚督查时,整个朝堂上,半分吃惊也没露出的,就是你父亲,曹净,他必然是早知道事态发展会是如此的,所以我的计谋算是成功了一半。”
剔透眨着眼,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人,果然已经是九五之尊了,无论是眼界还是魄力,的确与小时候那个为他挨下太傅戒尺的惺帝不一样了。
似乎没注意到身边佳人的视线,南宫羌兀自继续道:“朝中有曹净,便没有我南宫羌,剔透,这个道理你是知道,从你我肌肤之亲那日开始,你就已经站在我这边了,对吧?”他突然转头,眸中带着些复杂的看着她。
剔透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对,我站在你这边。”
他微微一笑,脸上全是满足,可话锋一转,他又问:“既然你我互相信任,那告诉我,今晚,你到底想做什么?”
剔透讶异的看着他平静的面孔,愣了好半晌,才苦笑一记,道:“果然瞒不过你,是,我是借题发挥,我想知道我父亲与香妃的关系。”
“他们?”南宫羌双眸一眯:“你觉得他们……”他目光便的古怪起来。
剔透白他一眼,哼哼着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不是那种关系,我是想知道,既然父亲如此信任香妃,不惜让她进宫替代我,那香妃必定是父亲的左膀右臂,想来她知道的关于父亲的事应该不少,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试试能不能通过你与香妃的关系,调查出来。”
“你想利用我?”他欣长的手指猛的捏起她胖胖的圆脸,以作惩罚:“哼,曹剔透,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朕的主意都敢打了。”
剔透苦着脸想摆着这双粗暴的大手,可怎么挣扎也没有,最后她唯有使出最后的招数,挤眼泪,装可怜。
果然,此法一处,所向无敌。
脸上的疼痛感几乎下一秒便消失了,南宫羌看着她被捏的红扑扑的脸蛋,心情甚好的凑上去轻咬了两口,口感不错,再咬两下。
“南宫羌,你就不能少发会儿情。”剔透哭笑不得。
注意到眼前人那委屈的视线,南宫羌强力克制心头奔腾的骏马,停下了口,手却不安分的上下游移起来。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行走的动物,小肇说得果然没错。
南宫羌捏捏她的小脸,笑着问:“你想知道什么,为何不直接求朕,你若想知道的,朕还能不帮你?”
剔透皱了皱鼻,一脸鄙视:“这事儿,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想外人知道。”
“外人?”敏感的两个字,彻底激怒了已经半人半兽的一国之君。
剔透心头猛惊,急忙改口:“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到底是曹家的事,我还不想公开。”
南宫羌皱着眉,有些不耐了:“到底什么事?”
剔透扁扁嘴,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将事情说了,虽然很想隐瞒些小细节,但一对上南宫羌那全然包容的眼眸,她又没抗住,牺牲在美色之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全部和盘托出了。
末了,南宫羌抿紧唇,沉吟了很久,才抬眸看她一眼,淡淡的道:“夜深露重,春宵一刻,不适宜谈这么严肃的事,我们还是先做些有益身心的热血运动比较好。”话落,半人半兽彻底进化成全兽,凶狠的吃下了白白嫩嫩,柔柔滑滑的小汤圆。
第二天大牛走了,而大牛的离开,茺王的离京,则似乎成为了接下来一切事因的导火线,首先第一件,就是太后的重病。
太后突然大病,这个一向身体健康,连打三天三夜麻将也不喊一句累的太后娘娘,终于还是倒下了,而她这一倒,就是整整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