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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一个善良的女人在爱情里不知不觉丢了最初的模样,那似妖~媚毒花的嫉妒也会慢慢占据她的整个心灵,为了心爱的男人,可以待男人所喜欢的另一个女人温言软语,深情厚谊。可是男人一转身,心中恨意如火,不自禁的会去*、折磨那个女人。
自离跞在婚礼后追着尘香而去,梦萸的心里便有着更深的恨意,反正离跞的心她是得不到了,那么自己得不到的,雒尘香也别想得到,为了让离跞跟雒尘香反目成仇,她感觉自己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我是说过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可是哪有姐姐在妹妹的婚礼上,当着众人的面把妹~夫带走的?”梦萸见尘香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轻笑着说道。
“我去你们婚礼真的只是帮别人的忙送资料的,去之前我也没想到是你们的婚礼。”尘香依旧想跟梦萸之间解开那些恨意,便认真解释道。
“别说我压根不相信你的话,就算信你是无心而为,可是离跞不也是丢下我这个新娘不管,去追你了吗?”
“梦萸,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尘香诚恳地道歉道。
“收起你那副宽厚温良的模样,你明明坏事做尽,却总是一副委屈求全的模样,我说过你可以骗过离跞,但是永远别想骗过我。”梦萸狠着声说道。
“梦萸,你太偏激了,就算我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但我还是希望你回到曾经那个纯善快乐的楚梦萸。”尘香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别在这烂好心了,姐姐没有了,我的家毁了,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可你还有离跞,你们还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尘香打断了梦萸的话说道。
“哈哈,离跞?我何曾拥有过离跞?就连我的婚礼他都可以为了你弃之而去,你觉得他是有多在乎我?”梦萸看了眼垂头默立的尘香又说道:“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他都可以不计较,我还能希冀他些什么呢?”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害死你的孩子、”尘香立即反驳道。
“是吗?不管你有没有做,反正现在事实上看着就是你做的,他不也什么都没说吗?”梦萸反问道。
梦萸说得没错,不管真~相如何,整件事看上去就是尘香所为,可离跞就是连一句重话也没对尘香说过,尘香思前想后一时噎住,倒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姐姐算是因你而去,但是你的孩子也算得是因我走,我们本是恩怨两清,各不相干的,可如今你又害了我的孩子,所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雒尘香。”梦萸见尘香默默愣着,便又说道。
“我没有害你的孩子,我什么都没做过,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尘香反驳道。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啊,如今我把什么事算在你的头上了。”梦萸轻笑着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话不投机半句也是多的,尘香说完转身离去。
梦萸并没有阻拦尘香,她的心里是矛盾的,到底是谁亲手送走了这个孩子,她的心里是再清楚不过。
她一边深切的厌恶着自己,一边又因为自从孩子离开后,离跞对她的细致体贴和对尘香的淡漠都让她沾沾自喜,认为所做的这一切也算是值得了。
“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剥脱了你来到这世上的权力。可是妈妈不这样做,留不住妈妈心爱的人,也打击不了伤害姨妈的那个坏女人。你放心妈妈不会让你白白离开的,我会让那个坏女人变得一无所有。妈妈让你去陪姨妈也是好的,毕竟你的爸爸因为妈妈要嫁给喜欢的人,再也不会理妈妈了,也不会相信你是他的孩子,那么你来到这个世上也不会有快乐和幸福的。与其给你一个不幸福的环境和身世,不如不要来到这个世上的好。”尘香离开后,梦萸一个人坐在窗边,望着窗外一株初绽笑颜的玉兰喃喃自语道。
“你现在怎么能吹风啊?当心日后落下了病根。”
梦萸回头,看到杨博捧着一束温馨感十足的粉色百合花正徐步行来,她忘了有多久没见过杨博了,从自己说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因为她要嫁给离跞后,两个人就真的再也没有见过面。
他依旧文质彬彬,面上却是瘦了许多,梦萸一声不响,看着他走向窗边,轻轻关上了窗户,然后转身去找地方摆放手上的百合花。
梦萸不说话,只站起身来,将窗又推开来。
杨博将花摆放在床头柜旁,回转身看到又打开来的玻璃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走过去,伸出手想要将窗关起来,梦萸却一下子站起身来,挡在了杨博的身前,并恼怒地盯着他。
“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要和自己的身体置气行吗?”杨博淡然地看着梦萸,开口说道。
“我身体如何需要你来管吗?不是说过了,像我这种不择手段的女人,你不屑于来往,怎么啦,如今又惦记起了我?”梦萸一副刻薄的样子,轻薄地说道。
“不管如何,我们是朋友,以前,现在,将来都会是。”杨博低垂着头说道。
“哈哈,真是可笑,你怎么就和那个雒尘香一样呢?你觉得我们还能做朋友吗?别忘了我是离跞的妻子。”梦萸放重了声音说道。
“我不管你是谁的妻子,我都愿意成为你身后永远的朋友,只要你需要,你永远都不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杨博状似痛苦地说道。
梦萸突然想起姐姐离开时,好似天塌地陷,是杨博一直不动声色的陪伴、妥贴的照顾着自己,他不像离跞如火般炙热的存在心间,却是默默地待在心间一隅,温暖而安宁。这样的一个人,自己却是一再辜负、欺骗与利用。
往事一幕幕浮现,梦萸想起自己那晚巧遇到离跞的那晚,离跞醉得不醒人事,她便想起了设计他,于是带着离跞去了酒店,烂醉如泥的离跞自是由着她摆布,一直她以为自己最爱的人是离跞,能和他在一起也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可是望着面前褪去上衣的离跞,她的脑海中却是杨博温润浅笑的面孔,挥之不去,心中烦闷不已,两个人一夜都是相安无事的躺在床~上,一个烂醉昏睡,一个心情沉重烦躁。
第二日离跞醒来,也发现了共躺一床,衣衫不整的两人,为了报复雒尘香,让她和离跞再无可能在一起,也为了证明自己爱的人一直都是离跞,而不是那个一夜纷扰自己思绪的杨博,她决定以此为筹码和离跞结婚,斩断雒尘香的梦,也斩断自己和杨博之间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恼人愁绪。
为了让离跞无处可退,也为了让自己的计划顺利达成,她决定要一个孩子来维系和稳固她和离跞的婚姻,于是她刻意时常带杨博去酒吧,两个喝得烂醉如泥的人,常常恩爱缠~绵,慢慢的她发现自己和杨博在一起不仅仅是为了那个孩子,而是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温暖和安宁。
后来一切顺着梦萸的计划慢慢成真,当检查到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时,她不仅高兴了好几日,也纠结了好几日,她想此停手,和杨博好好过日子。可是她看到离跞为了让雒尘香的店能撑下去,想尽一切办法偷偷地送资金到原野豆蔻,即使后来被雒尘香发现了而不再接受他的资金,他便又想着法子,日日给咏儿施加压力,让咏儿别再在原野豆蔻的附近开花店恶意竞争了。就连貊远之也拿出便买房产的所有资金来帮雒尘香,并答应自己,只要自己不再去伤害雒尘香,他愿意到那些孤清的地方去,永不回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个的要如此维护着她雒尘香,心中嫉火浓烈,于是她决定了要和离跞结婚。
梦萸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将杨博约出来,她隐瞒了自己对杨博的利用,只轻淡描写地说自己要和离跞结婚了,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问自己开什么玩笑呢,当自己再一次重申自己离不了离跞,就算和他杨博在一起的时候也一直和离跞在一起的,他顿时怔住,用完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好一瞬,当他确定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并且约他出来也只是通知他这件事进而和他撇清关系时,他气得瑟瑟发抖,举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并说:你这种不择手段的女人,我杨博也不屑于跟你来往了,这一巴掌之后,你我再无关系,从此以后你生你死都不会跟我有分毫的关系。
梦萸当然知道但凡有血性一点的男人也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欺骗,她知道也许他会恨自己,然后时间渐渐淡去一切,他也会开始新的生活。而自己也会因为孩子和离跞开始幸福的生活。
可是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开始担心孩子出生以后会长得更像杨博而不是像离跞,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如果离跞稍有疑心,不仅自己的一切都会完蛋,就连为人师表的杨博恐怕也会受到影响,于是她便决定利用孩子去伤害雒尘香,也能离间了离跞跟雒尘香,更是能保全杨博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