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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突然,马车里传来了咳嗽的声音,他顾不上被抓走的千暮云,直奔马车内。正是媚儿在马车内不断的咳嗽着,白色的裙子上有一摊触目惊心的血渍,引起白泽轩目光的是千梨媚身旁的一块白色的玉佩。
“轩……云……”千梨媚似醒了,喊着他们的名字,手好像要抓住他们,可是根本就没有力气去支持她把手抬起来。
“媚儿,不要,不要说话了,你休息,云出去买东西了……”白泽轩握着她的手,温柔地给媚儿说。
“可是……咳咳咳……剑声……”媚儿握住身边的玉佩。
“云给我说要我……咳咳咳……咳咳咳……”
白泽轩握紧了千梨媚的手,“不说了,不说了!”
“要带好这玉佩……”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说我们这样行动不方便,所以一个人去找医生了,刚才的剑声是我把一把剑给他了……没事……”轩抱着虚弱的千梨媚,把她的头紧紧地护在自己的胸前,没事的,没事的媚儿,我会把云救回来的……
“嗯。”一个字后,媚儿靠着白泽轩的胸口睡了。
看着已经睡着了的媚儿,白泽轩皱起了眉头,这要他怎么办,一边是病重的媚儿,一边是被劫的千暮云……如何选择……
“云给我说要我……咳咳咳……咳咳咳……”
“要带好这玉佩……”
“要带好这玉佩……”
突然,脑海里想起了媚儿刚才说的话,云这是早知道自己要被……吗?所以留下这玉佩……
算了!现在媚儿最重要。
把媚儿扶好了之后,白泽轩驾着已经破败不堪的马车继续前进,他心里堵堵的,这一路……
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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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不过白泽轩的心情却异常的沉重。他靠在千梨媚的身旁,一夜未睡,她理了理媚儿的头发,走到马车前继续驾车,今天就能到灭寂国了吧。
“媚儿你撑住!”说罢,便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原本只是开开心心地来玩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令狐殇和萧季雨相还有习枯枫继不见,千羽夜和宫絮离又重伤,说是被一个叫安惠的人打伤,木阳和白梨儿最近总是忙的,麻烦他们了,千暮云又被劫走,还有吟澈这个风流债,现在估计在找媚儿吧,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有木阳身边的那个黑衣人,意外的可疑,现在在媚儿身边的只有他了。
灭寂国,唯一的希望。
媚儿,你一定要好起来,不然……我们怎么办。
你的夫君们怎么办。
“那边那个!你等等!”突然,一声吼叫,打破了白泽轩的思想(木:边驾车边思考……扣12分!)
“……”原来是守门的官兵拦住了他们的马车。
“什么事?”白泽轩让自己尽量的和气些。
“你们没有通行证,不能通过!”
白泽轩看了看身边,果然,每个出城进城的人手里都有一个木块,上面是官府的印章。
“这……我们是外地的,怎么会有那种印章……”
“诶?你那里的?我们在每个出城口都有发的啊,只要是进我们城的人士都有啊!除非……”守城的官兵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除非你们是非法出城!逃犯!抓住!”(木:非法好像有那点不对啊……)
白泽轩看着慢慢向他逼近的官兵,正准备把剑的时候,一只骨节修长白皙的手拿着同样的牌子出现在了轩的视线里,伴随这只手一起出现的还有寒冷的气息,仿佛冬天飘着鹅毛大雪,自己一个人光着身子站在雪地里有人用扇子给你扇风一样。
瞬间,身边的温度都降低了。
“啊啊,军府的令牌……”官兵像是见了什么一样都跪下了,连身边出城进城的百姓也跪了。
只是一个令牌。
可是那只手却没有动,官兵听没有动静了,抬头一看,又看见了令牌,好像想起了什么,马上说:“放行!放行!”
那只手这才收回了令牌,可是要等白泽轩回头看清那人时,却早就没有了人影,只有一缕白发好像在眼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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