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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护卫,你先回去休息,有事回头再说。”
“大人,属下与您同去吧。”
“也好,既然如此就一道吧。”
“是,大人。”展昭随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往大堂而去。
这样一来订亲之事展昭没来得及告诉包大人,本想以后再说,谁知事不从人愿……
“竹儿,昭哥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你说他会不会把我给忘了。”若兰呆呆坐在窗前患得患失道。从那天昭哥离开后就在也没来,是公务繁忙,还是......
“小姐,与其瞎想还不如亲自去开封府看看,这位姑爷到底是公务繁忙,还是把我们的苗贤弟抛掷于脑后。”竹儿看着患得患失的若兰取笑道。
“死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还不快去准备,咱们去开封府。”苗若兰假装呵斥道。
“呵呵,是,我的大小姐。哦不,应该说是少爷。”竹儿笑着跑了出去。
开封府大门外,女扮男装的苗若兰与竹儿朝开封府门内张望着。
“竹儿,你去问问昭哥在不在。”若兰看着对面衙役那好奇的目光,顿感害羞的吩咐道。
“少爷,你可真是......算了,还是我去吧。”看着自家主子瞪圆的凤眼,竹儿像受气小媳妇似的走到衙役的面前。
苗若兰看着在和衙役说话的竹儿焦急的等待着。
“小姐,我问了。衙役说姑爷出去办差了,好像最近开封府接了个案子,需要姑爷去查什么线索,昨儿走的,什么时 候回来那就不好说了。”竹儿把打听到的全都告诉了若兰。
“这样啊......”若兰失落得道。看着开封府的大门若兰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小姐,你别这样,展爷只是去办公务去了,又不是真的把你忘了。”竹儿宽慰道。
“唉,我知道,只是......算了,我们回去吧”若兰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开封府。
“竹儿,你先回去跟爹打声招呼,就说我今天不太舒服想住在幽兰阁,我不回去了。”若兰心情郁郁得道。想见的人没见到,这让她怅然若失。
“哦,我知道了小姐。”看着苗若兰那失落的样子,竹儿也不敢多言,自己朝苗府而去。
夜凉如水,若兰坐在亭中仰首呆呆看着那轮圆月。自己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自己了,以前的自己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是因为昭哥吗?自己也就三天没见到他,怎觉得像是好久了。
唉,想到这里不仅有叹了一口气。
“小姐,别唉声叹气的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歇了。”竹儿上前劝道。
自从从开封府回来,自家的小姐就没开心过,这个展爷还真是害人不浅。
二人起身正准备回房,忽然间对面墙上掉落一样东西,仿佛是一个人。
“谁?”竹儿声音颤抖的问道。
没有回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主仆二人对视一眼,“走,去看看。”苗若兰说着朝墙角而去。
“小姐,算了吧,太危险了我们喊人吧。小姐......”竹儿害怕得道。
“别吵,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屋里去。”若兰不耐得道。
“小姐都没回去,竹儿怎么能弃小姐与不顾啊。”竹儿无奈的辩解道。
若兰没理她,继续朝墙角走去。
院墙下面朝下趴着一个人,只是那宝蓝色的衣服怎会如此眼熟。苗若兰急走两步来到那人身边,将那人的身子翻过来。
“昭哥,昭哥你怎么了,你醒醒,昭哥......”只见展昭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微弱。
“竹儿,快帮我把昭哥扶进去。”若兰焦急的道。
卧室内看着展昭那紧皱的眉头,若兰说不出的揪心。
“小姐,血,好多血。”将展昭放在床上,竹儿猛然发现,展昭的半边身子已经沁在血水里。
若兰上前想将他的衣服退下,却发现因受伤的时间过长衣服和肌肤已经被血水纠缠在一起结了伽,轻轻一扯展昭顿时痛得直皱眉。
“怎么办?小姐......”竹儿急得不知所措得道。
“去,把做饭的盐拿一些用水泡开给我,快点还愣着做什么?”若兰看着呆住的竹儿焦急的喊道。
“哦,我马上去。”竹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将盐水端了上来,整整一大盆。
“怎么......这么多啊。”若兰无奈的看着竹儿。
“小姐,你就别计较这个了,多了总比少了强。”竹儿辩解道。都什么时候了小姐还纠结这个。
若兰想想也是,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哈如此拘泥。想到这里将棉布浸在盐水里,湿透后并不拧干直接敷在伤口上,
反复几次,伤口湿润后粘住的衣服逐渐散开。
若兰轻轻将这块衣服用剪子剪开一点点清理掉,随后将整个衣服脱下。
顿时,主仆二人都呆住了,如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基本全都是刀剑之伤。
有的一看就知道时间久远,虽然已经结痂却依然狰狞。可见每一道伤口都可致命。至于那些细小的伤口更是数不清。
苗若兰看着已经忘了处理伤口,这个人还有没有把自己当做一回事,是不是世上所有的人都比他自己重要,这些伤口要流多少血,要有多痛。
想到这些心里就堵得慌,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
“小姐,别愣着了,赶快治伤啊!”竹儿看着若兰在那儿发愣不禁催促道。
“啊!”若兰这才想起展昭的伤口还没处理,将盐水用棉布蘸着把伤口清洗干净,伤口周围已经溃烂,这些溃烂的肌肤若不处理伤口是不会愈合的。
“竹儿,你去拿瓶白酒来。”若兰低头吩咐道。
酒,小姐急疯了吗?这都什么时候了,小姐还要酒,难不成要庆贺姑爷受伤?竹儿正莫名其妙的看着若兰。
若兰等了一会抬头一看只见竹儿傻呆呆的站在那儿没动地方。“你没听到我说话啊,要酒啊,快去啊。”若兰急喊道。
“哦,我这就去。”看着若兰生气的样子,竹儿下意识的向外跑去,算了喝就喝好了,随她吧。
“酒来了。”竹儿将酒瓶递给若兰。“你在准备一些金创药,找园子里的张伯要,快去。”若兰对竹儿喊道。
张伯以前是镖局的镖师,后来年纪大了不愿做那危险的事儿,才到苗家做了护院,因他会点功夫,苗老爷子便安排他到幽兰阁保护若兰的安危。
是以若兰知道他的金创药是上好的,竹儿答应着向外跑去。
若兰将酒倒进碗中,然后用火将酒点燃。要知道这种酒不是大宋原本应该有的酒,而是若兰用深蓝的科技自制的。
酒的度数很高,此时点上火后这个碗里蹿出深蓝色的火苗。
若兰将平常刺绣用的剪刀放进燃烧的酒里浸泡了一会儿,然后取出。
看着展昭的伤口,若兰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猛然睁开的双眸之中满是决然。
来到展昭的身边,用消过毒得剪刀将伤口周边溃疡的肌肤全部剪掉。这个过程中,竹儿已不忍直视,若兰却双目直视伤口没有稍移,直到伤口处理完毕,直到此时才发现,衣服已被汗水湿透,精神疲惫不堪。
若兰强打精神将竹儿拿来的金创药给展昭敷上,一切收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