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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怡来了一次,萧凛心神俱疲,太医便不许她再来。
我奉旨侍疾,想走却走不脱。
这几日萧凛大多数时候在昏睡,我只能在殿里守着。
太医们在侧殿,还能支几张榻轮换休息。
我困得不行时,要么蹲角落里打个盹,要么趁人不备,趴案几上眯一会儿。
第五天,我实在受不住,趁守夜太监不在,悄悄爬上美人榻。
我只打算睡一小会儿的。
谁知我太困了,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
我身上盖了件黑裘大氅,舒适暖和。
环顾一圈,四周安静无声,萧凛仍在沉睡。
我抱着大氅去外殿:「这是谁给我盖的?」
小太监们纷纷摇头。
有一个小太监止言又欲:「李姑娘,要说你也太放肆了,侍疾伺候殿下,怎么敢睡榻上的?也就殿下心软,让我们不要叫醒你。」
我愣住,皱眉:「所以是殿下给我披的?」
「怎么可能,殿下哪能下床?!」
这倒也是。
医者仁心,兴许是哪个老太医半夜过来查看,见我可怜给我盖的。
我悄悄把大氅挂回去。
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下午萧凛短暂醒了一会。
他盯着我看了几眼,忽然开口:「孤眼见好转,李姑娘这几天辛苦了,今日便回家吧。」
真的?
我心下狂喜,不过面上不敢表露,推辞道:「可是陛下有旨,让我侍疾直到殿下痊愈。」
萧凛抿唇淡笑:「父皇那边我会回禀,你回去吧。」
太好了!
我再也不愿跟萧凛假客气,高高兴兴收拾东西回家了。
还没到家,听说萧凛因为不遵医嘱,执意下榻行走,伤口崩裂,当场昏死过去。
活该,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