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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臻如我所料,两天都未回家。
因为她和谢锦文去拍婚纱照了。
打定主意逃婚,以后恐怕只有外公外婆忌日才会回来了。
我抱着鲜花,代替全家来墓园看望他们。
却在离开墓园时,听到熟悉的声音。
“臻臻,难为你还记得今天是锦文妈妈的忌日!老婆子要是知道你来给她送蛋糕,指不定在地下要飘起来。”
我僵硬的回头,看到苏以臻一左一右挽着谢锦文父子在爬台阶。
“叔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傻闺女,叫什么叔叔,过几天就该改口叫爸了!”
苏以臻娇笑一声,从善如流叫了一声爸爸。
我红着眼,默默去赴好友之约。
见面我便开门见山告诉他们婚礼取消了。
他们对视一眼后,试探着问我:
“萧然,你都知道了?”
我却疑惑他们为何也知道了。
他们义愤填膺拿出了苏以臻和谢锦文一起去医院产检的照片。
“萧然,我们支持你逃婚,我倒要看看新郎都没有的婚礼,他谢锦文去抢婚会是何等笑话!”
被他们一说,我倒有些期待起来。
婚礼前一天,苏以臻带着孕检单回来了。
我淡淡问她:
“几个月了?”
她眼睛都不眨的张口胡来:
“你傻呀,就你退役回来那晚怀上的,刚好一个月呢!”
为了让我当接盘侠,她居然弄了个假孕检单。
可真是难为她了!
而她轻抚着小腹,满脸为人母的幸福,以及对明天婚礼的憧憬。
看的出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在我的婚礼上带球跑了。
次日,我通知司仪换了新郎,火速和买家过户了婚房,便带着行李直奔机场。
空姐提醒我该关机时,苏以臻发了疯的给我狂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