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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傅家那边说婚期就在下周,可能来不及提前见傅家少爷了。”“不见面就结婚……你真的可以吗?”
妈妈语带为难。
虽然之前一直婉拒这桩婚事,但这次,我下定了决心。
“妈妈,虽然没见过面,但我知道傅家少爷一直在低调做慈善帮助残疾人。我相信,一个有爱心的人,值得我托付终身。”既然决定要走,我第二天一早就去公司整理东西。
办公室的门却紧闭着。
我贴上去,听到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旖旎声音。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说:
“你说,余恋要是发现我们在她的治疗椅上运动,会不会疯掉啊?”“发现也没关系。”是司锦炆的声音。
“她用催眠术诱骗我和她睡了那么多年,我不报警抓她算不错了!用
一用她的治疗椅怎么了?!”
女人笑起来,“好好好,我一直想和你开发不同的瑜伽姿势呢,还是
你点子多,想到在不同的地点……这样更刺激了!”
脚步声响起,有同事走过来。
我飞快地躲到楼梯间。
虽然清楚地知道司锦炆和陈伊伊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脑补和亲耳听到,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我拼命地大口呼吸,让自己的心率降下来。
又跑到药店,买了一大瓶酒精。
再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没有人了。
只是治疗椅下,那散发着腥味的几个塑料制品,提醒着我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
我把酒精喷洒到治疗椅的每一个部位,疯了似的擦拭起来。
不一会儿,手掌便破了好几处,鲜血渗出。
耳朵开始剧烈耳鸣,连有人跟我说话,我也没听见。
“余恋!你有病啊!”
司锦炆提高声线。
我吓了一跳,惊恐地看向他。
也许是我的神情吓到他了,他的语气缓和了一点,“你在干嘛?”
“没干嘛。觉得脏而已。”
这是我引以为傲的,神圣的治疗椅。
现在,它脏了。
“以前没见你洁癖这么严重啊?你这样擦,要擦到什么时候?”他面露不悦。
“算了,觉得脏,就换一间办公室吧。”
没想到的是,吃完午饭回来,我的东西已经被清空了。
十几个员工来来去去,在整理东西。
见到我,一个同事挠挠头。
“余老师,司总命令我们午饭时就要把这里布置好,实在是不好意
思。”
我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瑜伽垫,瞬间明白了。
当年,为了同我能随时见面,司锦炆把我的办公室安排在了他隔壁,位于大楼的最顶层。
可现在,他要把这里腾出来,给陈伊伊当瑜伽教室。
我不想为难同事,勉强笑了笑。
“不怪你们。告诉我我的东西都搬到哪里去了就行。”
同事却更加不好意思了。
“老师,你的东西都搬到了地下室……司总说以后你在那里办公。”刚走进地下室,我就被顶上滴下来的臭水弄湿了头发。
我踢开地上胡乱堆着的废弃建筑材料,笑了。
这就是个垃圾堆,哪里能用作办公室?
但现在,我已不在意这些了。
我蹲在墙角,慢慢整理想要带走的东西。
却怎么也找不到外婆送我的围巾。
那是外婆去世前,用了一个月给我织的。
我的心没来由地慌乱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冲到电梯口,却怎么按也按不亮按钮。
我只能走楼梯。
三十三层楼爬完,我的半条命都快没了,扶着墙大口喘气。
“司哥哥,快看,她张嘴喘气的样子,像不像一条哈巴狗啊哈哈哈哈?”
陈伊伊见到我,搂住司锦炆。
以前,他告诉我在公司要避嫌,我递给他咖啡时也不敢碰他的手指。
现在,他却任由陈伊伊把手臂搭在脖子上。
“把电梯停掉了你也能爬到三十三楼。余恋,你有必要像条狗一样,这么舔我吗?”
“不不不,司哥哥,狗狗才不像她那样舔呢!你说对不对呀,柔柔?”一只黑色的杜宾犬闻声,不知从哪里跑到陈伊伊身边。
只看了一眼那条狗,我的心便揪了起来,撕裂般疼痛。
它的脖子上,围着外婆给我织的围巾!
我拼了命扑上去。
“这是我外婆的遗物,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围到狗的脖子上?!”
“还给我!”
杜宾犬的嘴巴死死咬住围巾,不肯松口。
“算了,柔柔,我们去买爱马仕,这个垃圾,咱不要哈!”
陈伊伊嫌弃地扯下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的围巾,扔到地上,使劲踩了两下。
又在杜宾犬的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那条狗突然走过来,站在围巾上,开始撒尿。
“你滚开!”
原本怕狗的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冲上去,把巨大的黑色犬撞到墙上。
“柔柔!你没事吧?”
陈伊伊冲上去抱住它,泪水瞬间涌出。
“司哥哥,柔柔就是我的命!你要给我出气!”司锦炆斜睨了我一眼,“给柔柔跪下来,道歉。”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司锦炆居然让我,给一条狗,下跪。
“不用了,哥哥。”
陈伊伊站起来,眼底浮现不怀好意的光芒。
“她不是催眠师吗?柔柔正在发情期,不如……让她给柔柔催眠,让它无痛度过发情期。”
“司哥哥,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