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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婉被她虐杀扔进枯井后，她站在井边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慕容婉婉，你就在这里当个永不见天日的水鬼吧！”
她今天慌忙赶来，怕是在怀疑有人假扮皇后，想要来戳穿。
我这话一说，她便自觉戳穿不了，找了个借口退下了。
尹怀勤也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独孤婉婉飘到我面前质问我。
“你怎么不把他们杀了！”
“和他们废什么话？你不是狐狸精吗。”
“直接撕开他们的喉咙，挖出他们的内脏。”
“再把他们的眼珠子抠下来让他们亲眼瞧瞧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不会告诉我，你做不到吧？”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可比从前清冷端庄的样子有意思得多。
我往嘴里扔进去一块糖贻，风轻云淡地说：“只是这样，怎么解气？”
“得先膈应膈应他们，再让他们痛苦地死去”。
独孤婉婉沉默了许久，才将笼罩在我周身那股愤怒撤去。
“九尾狐，你最好说到做到。”
我点点头，开始闭目养神。
千年狐狸万年妖。
我今年整整九千九百九十九岁了。
十年前，我为了修炼四处寻觅天山雪莲。
却在刚找到的时候，被一个人抢先一步夺了去。
他一箭射断了我的尾巴，让我丢了一条命。
不过他倒是没有赶尽杀绝，而是把我带回府上养着。
直到我伤势痊愈那天，年仅十二岁的独孤婉婉天真烂漫地冲进他的院子。
“越擎惮！听说你养了一只好漂亮的狐狸。”
这个男人光是听到她的声音，脸上的笑意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