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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心别打了。”
看着自己捧在手心的妹妹被打的滚来滚去，沈朝动了恻隐之心。
他想冲上前拉开两人，高希瑶加大音量。
“啊朝我的胸口好痛。”
“你别管我，你快去拉开她们。”
在她的喊叫声中，沈朝硬生生止住脚步，独留沈明月被打的浑身青紫，尤其是面颊和嘴，生生渗出了血。
“知道错了吗？”
沈研心恶略的掐住她的面颊，逼迫她变换姿势，像狗一样匍匐在地。
沈明月完全看不清眼前，她的两只眼睛都被打肿，只依稀看得清些许光线。
但她知道，沈朝就在一旁，他是真的不会再管她。
“知道......错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干，还要认错的滋味并不好受。
但她欠沈家的，哪怕沈研心要了他这条命，她都不该说半个不字。
“哈哈哈哈哈哈，沈明月，你也不过如此。”
沈研心发出大笑，沈朝看过去，正好看到从前意气风发的沈明月，一身伤痕的趴在地上。
她说她错了，可他好像不太开心。
一定是错觉，沈朝摇摇脑袋，牵着高希瑶站在沈明月面前，“明月，有些事情，我希望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今天就当给你的教训，让人送她去医院吧。”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沈研心说的。
但沈研心无所谓的踢踢沈明月的伤口，听到她发出闷哼后，满意的开口，“哥，就这么点伤，还没有我上课摔的严重，不用去医院，又死不了，让她自己回去吧，我陪你们接着逛。”
“研心，我知道你有分寸，但明月身上的伤这么重，要不然还是先送她去医院？”
高希瑶最先提出质疑，沈研心冷哼，“嫂子，你就是人太好，沈明月才会欺负你，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东西？敢肖想天上的明珠，这点伤都是便宜她，又死不了，怕什么。”
她用话来提醒沈明月做下的一切。
沈朝不再担心，“那就让她自己回去吧。”
三人交谈着离开，沈明月被保镖扔到商场外。
她从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这人怎么了？这么严重的伤，要不要打救护车。”
“看着就不像好人那么年轻，该不会是当人小三被发现了吧？”
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人做出最恶意的揣测。
沈明月咬紧牙关，一次次爬起，又一次次跌落。
地上被拖出长长的血迹，她终于站起，忍着疼痛一步步离开。
围着的人群始终跟在她身后，也许是不忍，有好心人给她递过一件衣服，让她批上。
直到这个时候，沈明月才发现，在刚刚的打斗中，沈研心弄坏了她的衣服。
现在的她跟流浪狗更像了，都是一样的丧家之犬。
“小姑娘等一下。”
快走出商场之时，保洁阿姨不满的拦住她，“我听那些保镖说，你这伤就是当小三被打的，年纪轻轻的当什么不好，非要当小三，被打了还要为难我们这些拖地的，赔钱吧，你那些血，我收拾起来也费劲。”
今天一天，沈明月接受了不少鄙夷。
但此刻，她是最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