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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交换生的名额，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国外找奶奶。
老师很意外，“你和你哥哥说了吗？他这次特地为了你，专门聘请了一位来自意大利的美术老师，我看他教学能力很不错，要不然你留在国内发展也可以。”
凭沈家的财力，沈明月的教学资源从来不差，可这不是她想要的。
“老师，我哥哥最近订婚事情多，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他尊重我的决定，你也知道，我奶奶一个人在意大利，我也不放心她。”
在沈明月恳切的请求时，老师发过来一张表。
“可以，老师尊重你的决定，你的成绩一直以来学校都有目共睹，这个交换生给你实至名归。”
他没有说完的是，他见过沈明月看沈朝的眼神，那完全超出了兄妹的范畴。
现在她能主动踏出来，他很高兴。
“谢谢老师。”
电话挂断，沈明月长呼一口气，转身就看到了沈朝。
他不知道站了多久，看着她的目光格外瘆人。
“跟谁打电话？奶奶怎么了？”
沈朝有些看不懂面前的女孩，她变了很多。
不再任性发脾气，也不会缠着他撒娇。
尤其是最近的表现和刚刚提到的奶奶，都让他有些惊慌。
“没什么，我只是想奶奶了，你有什么事吗？哥哥。”
18岁后，沈明月固执的不肯再喊哥哥，沈朝气坏了。
还为此罚她不准吃饭。
这几天她喊的哥哥比这两年都多，他有些不自在。
“高希瑶刚刚来家里，没什么衣服，我想带她出去逛逛，她说喊上你做个参谋。”
“你们都是女孩子，总比我懂。”
沈朝难得拿出商量的语气，沈明月点头。
她知道，如果她不去，沈朝又会说出各种难听话攻击她。
与其被人骂，不如主动接受。
“我们在楼下等你。”
沈朝惊讶她的改变，走到门口，又回头略带威胁道，“你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样，沈明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说完走了，沈明月没回应。
反正她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那就让沈朝这么以为。
“明月。”
下楼后，高希瑶一眼就看到了沈明月，她哥两好的拍拍她的肩膀。
“圈子里都在说，只有你了解你哥的喜好，今天给我参考参考，买几套衣服讨你哥欢心。”
不喜欢的人凑这么近，沈明月下意识想后退。
沈朝不悦的瞪她一眼，“她能了解什么，我就是觉得她还小，看到她拿出什么，都跟逗小猫小狗一样夸赞夸赞，上不了什么台面。”
“还是我给你选吧。”
他说着凑近到沈明月身边，语气轻而阴狠。
“沈明月，别让我厌恶你，小猫有时候伸爪是好事，但次数多了，难免让人厌烦。”
话落沈明月觉得遍体生寒。
他这是警告，也在告诉她，从前的一切好都是把她当作宠物。
而宠物唯一的用处就是讨主人欢心。
可她是人啊。
望着远去的背影，沈明月抬脚跟上，被风吹落的是她的一腔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