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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熟络了一些基本操作后，早已累得眼皮打架。
不知不觉靠着电脑，栽倒在床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还没睡熟，听见门口开门换鞋的声音。
“子昂，睡了？”
她上来，帮我盖好了毛毯。
然后坐在我床边，一动不动。
我这个人，一向觉轻。
猛然，从床上坐起：“你回来啦？干嘛好端端地这么干坐着，你想吓死我啊？”
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答话。
反而是看着我还开着的电脑，眉头紧蹙。
我莫名看着她不悦的样子，也不知道又惹到了她哪里？
难道是觉得我没有和以往那样，激动的要她解释，赌气双手环胸问她为什么没来饭店接我？
然后又没完没了跟她抗议，要和自己的弟弟把控尺度，又捶墙又出走不是跑去兄弟那里诉苦，就是把自己锁在屋里喝闷酒？
“我忽然又有急事没来接你，等忙完后，给你发信息打电话，你没理我。”
我撇了一眼手机。
好吧，刚才敲代码的时候，设置了静音。
她的一个电话，一个信息，我确实没有看到。
可是姐姐拜托，好歹看看几点了？都凌晨一点了。
那个时候，你接鬼吗？
哪怕之前我没和她置气，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手机，二十四小时待命等她发来的信息。
她就是故意找茬。
“斌斌的抑郁症又发作了。”
“药吃多了，我在医院守到现在。”
我不耐烦打断她，是相恋后的第一次不耐烦：“那个，我想睡觉了。”
她始料未及我会这个态度，转而叹了口气：“我知道不对，下次不会了。”
又是下次
很无聊的借口。
我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轻轻把电脑关好：“嗯，没事了，你也去睡吧，明天还有工作。”
“刘子昂。”她明显不太满意我的态度：“你可以把自己的不舒服说出来，何必憋着。”
我不知道她到底要我说什么。
以前我一生气，控诉。换来的是她静静看着我失控，还总归挂着一幅看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