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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们两个,竟然敢合起伙来哄我?”
听着两人的对话,西门庆哪里还猜不出来潘金莲刚刚是在撒谎?
至于目的……应该是想把自己骗到李娇儿房间,然后双……双双夫妻把家还。
如果这种事情放在现代,西门庆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在现代,只要有钱,别说双双,三个四个五个都不成问题。
当然,前提是得肾好。
可这里毕竟是大宋,女子天性保守。
就在西门庆还满心不解的时候,床帏被里面的女人拉开。
床帏后,赫然是一个只有片缕遮身的绝美女子。
和柔柔弱弱靠气质出众的潘金莲不同,床帏后的女子长相格外妖艳,远山黛眉下的那双桃花眼眸,似有水光流转,无比勾人。
乌黑长发随意搭在肩头,黑白分明,更惹人注目。
见西门庆愣愣出神,李娇儿稍稍拽起软被,露出一条如玉质的小腿,五颗细嫩脚趾好似白贝。
“官人,还愣着做什么啊?”
李娇儿轻笑出声,西门庆这才回过神来。
不愧是花魁出身,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西门庆刚想上前,身后突然被人拽了一下。
“官人,奴家的裙带卡住了,你帮奴家解开嘛?”
西门庆闻声回头,入目一片雪白,颤颤巍巍动人心魄。
潘金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上半身的所有遮掩,这会儿正揪着裙带,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两个嗷嗷待哺的女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一时间,西门庆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肯定全部都要!
西门庆哈哈一笑,直接伸手朝潘金莲抓了过去。
是夜,房门外盛夏已至,房门里春风四起。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还没睡醒,房门就被人轻轻敲响。
“老板,老板!您醒了没有?”
听到时迁的声音,西门庆悠然转醒。
拿下潘金莲横在自己腹部的藕臂,又捎带着把李娇儿圈在自己后腰的腿挪开,西门庆好不容易才算是从两个女人的包围下脱离出来。
“有事?”
西门庆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看着门外的时迁。
“门外有人求见。”
时迁乐呵呵的赔着笑,摆足下人的姿态。根本不敢在西门前嚣张。
闻言,西门庆勉强打起几分精神:“知道来的人是谁吗?”
“张团练。”
时迁说话的同时,眼角余光还偷偷关注着西门庆的表情变化。
只要西门庆露出半点不爽的表情,他马上就去把登门拜访那家伙五花大绑起来,然后用电棍让对方满地打滚、浑身抽搐。
自从昨天把那个姓宋的电的来回扑腾后,他越发喜欢看人满地打滚。
西门庆自然不知道,自己随手拿出来的电棍,居然让时迁养出了这种恶趣味。
听着张团练这个名字,西门庆脑子转了几个圈,好不容易才想到对方是谁。
没办法,昨天晚上跟潘金莲和李娇儿折腾了大半宿,脑袋有点供血不足。
张团练是上个西门庆的好友,也是西门庆特地培养的官家势力。
原著中,西门庆和潘金莲毒杀了武大郎后,武松上门杀人,西门庆就是找的张团练帮忙。
当然,张团练最后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武松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捅了个对穿。
如果换成以前的西门庆,听到张团练拜访,早就急急忙忙出去迎接了。
但现在的西门庆,可是换了个人。
“先让他在前厅等着吧,我等会儿过去。”
说着,西门庆又打了个哈欠。
时迁稍稍愣了愣,由于没能从西门庆脸上看到厌恶表情,也不敢胡来,只得乖乖应了一声:“是!”
西门庆又跟潘金莲两人玩儿了半晌,最后穿好衣服鞋袜出门。
西门庆来到府上正堂的时候,张团练已经等了有好一段时间。
“西门兄弟可是让为兄好等啊!”
张团练瞥了眼西门庆,话里话外都透着不爽。
“抱歉抱歉。”
西门庆打了个哈哈,摆手道:“那谁,赶快给张团练奉茶。”
“茶水就不必了。”
心有怨气的张团练一挥手,直接道明来意:“听说兄弟你昨天领了个姓潘的小娘子回府?可有这回事?”
张团练这次来,就是冲着潘金莲来的。
早在西门庆下手之前,他就听说过潘金莲的美名。
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拖了好一段时间,然而等他腾出手来的时候,西门庆已经把人带走了。
得到这个消息,他半点都不敢耽误,直接赶了过来。
西门庆微微挑眉,瞥了眼张团练:“是有这么回事。”
听着狗东西的语气,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啊?
怎么,敢惦记老子的女人?
以前的西门庆能跟对方混到一起,是因为两个人狼狈为奸,各取所需。
但现在的他,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又怎么会跟这种货色同流合污?
见西门庆给出肯定答复,张团练乐呵呵一笑,露出满嘴黄牙:“看西门兄弟的模样,应该是已经尝过鲜了吧?”
“为兄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你看能不能把潘小娘子借给……”
张团练表情猥琐,看起来要多恶心人就有多恶心人。
“时迁!”
西门庆没等对方说完,直接喊了一嗓子。
张团练刚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就察觉到身后多了个人,再然后……
“呃呃呃!”
张团练一脑袋扎到青石砖地面上,哆哆嗦嗦浑身抽搐,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那模样,简直像是刚钓上岸的大鲤鱼,扑腾的格外起劲。
时迁收起电棍,心满意足的欣赏着面前的一幕。
西门庆慢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翘着二郎腿打量着地上的张团练。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就你这幅猪拱猪恶心,狗啃狗嫌弃的模样,还敢惦记金莲?”
“不知道金莲是老子的人吗?”
“谁给你的勇气敢跑来跟老子说这种话?啊?梁静茹吗?”
西门庆说的不紧不慢,但旁边的时迁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西门庆的怒火。
所以,西门庆每说一句,时迁就很是识趣的戳张团练一下。
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配合着张团练“呃呃呃”的痛呼声,很是动听。
不过,就在时迁戳的正起劲的时候,电棍突然哑火。
“老板,这电棍,好像坏了?”
“没坏,只是没电了。”
西门庆抿了口茶漱了漱口,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试试这个。”
看到西门庆手里的玩意儿,时迁顿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