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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良驹就是千里良驹,才上马车一会,不久便到了倾城。
到了倾城,我依旧坐轿,不同的是,唢呐锣鼓都敲起来了,显得喜庆,透过窗帘向外望去,只见大街上满是繁荣,天下第一庄办喜事,围观之人倒是不少。
也有路人甲乙丙丁纯粹看热闹的:
杀猪的老王刚刚杀完猪回来,肩上扛着一个猪头:“谁家娶亲这么大场面?”
“呆子,这都不知道,是堡主之子娶妻!”王大婶睨了老公一眼,刚刚洗完了菜,将湿手在围裙上抹了抹。
“是上官公子呀,难怪这么大排场,啧啧,也不知这女方是谁,瞧这嫁妆,十里红妆也不过如此呀!”
“唉,今夜过后,也不知伤透了多少女子的心。”
“别说这个了,我七姑的老公的外婆的弟弟的邻居的妹妹还在哭呢。”
“啧啧,怪可怜的。咦?三宝你也出来了?”
三宝流着口水,“红红的,好看……”
我微微笑着,这倾城的民风也忒有趣了点。
“咦,新郎到花轿前去了……”
我微怔。
只听得马蹄声慢慢靠近,心中疑惑,正想向外看去,却只见红色一片,接着,便是一陌生的男子声音,声音带些磁性,“好看么?”我蓦地心中一痒,“嫁途间掀帘望外,在看什么?
不知道还以为你不想嫁。”
这语气,略带嘲讽,似是漫不经心又似是刻意针对,这话明显是上官若风说的,除了他,谁会在这个时候身穿红衣,对我说这些话?怎会有这样的人!
我的夫君,上官若风。
我略恼,依着脾气想反驳,却找不到什么话来说。我看向轿帘,我掀开的帘子只有一条缝罢了,半寸都不到,冰儿我这么近都没发现,他倒看得是清清楚楚。
唇角微勾,我低声婉语“自然是在看夫君了,月儿愚昧,不知夫君在花轿前头,回头往花轿看了几眼?”
这话一语双关,偷看的,不只我一人,他在花轿前头竟能知道我在轿中把轿帘掀开了。
冰儿反倒狐疑看我,我刚才那细声细语的模样,着实惊了她一身鸡皮疙瘩。
“夫人错了。”他的声音从轿外传来。
这声“夫人”弄得我浑身一颤。冰儿含笑看我,那神情明摆着是“你刚才不也一口一个夫君喊得挺顺畅?”
我微微敛神,“哦?哪里错了?”
“你是看,我是听。”
听?我又不自觉的转动左手上的白玉戒,身形竟有些不稳,他是听出来的!
多可怕的耳力,多可怕的人,于喧嚣锣鼓唢呐声中听出我掀了轿帘!
心绪未定,那声音继续从轿外传来,“你那盖头还是放下为好,既然盖上了,便只能我来掀开!”顿了顿,他加上了一句,“也是听出来的。”
接着我听得马蹄声离花轿渐远。
何其霸道,何其凌厉,何其恐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双肩竟气得微斗,心悸未平,倒听得冰儿说了句,“难得小姐也有被激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这新姑爷成小姐的克星了。”
克星?还未见其面只闻其声便已这样,今后……
我不敢想,不敢想。
脸上,火辣辣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