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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的疏忽致使攻守情势易行,自己还被反绑在地上法动弹,拓跋熙不禁有点哭笑不得。
小满就是这样,这些年来,她的个性老是出乎他的意外,常有惊人之举。
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有点尴尬。
“小满,你这样绑着我,让我没法好好的疼你。乖,放开我好吗?”
拓跋熙一脸讨好的表情。
“才不要,我今天要好好欺负你。”
小满一脸居高临下的样子,只有她的双眸中燃烧的火焰表明她的情YU其实并没有减退。
‘欺负’这两个字成功地勾起拓跋熙心中的涟漪,挑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深埋心底的热情……
大街上,水倾嫣好奇地左顾右盼,发现这儿不愧是京城啊,热闹繁华,人流涌动。
“师兄,我饿了。”
烈日正浓,逛得香汗淋漓,她想要找个凉快的先坐会吃点东西,晌午再逛也不迟。
“也好。”
拓跋寒拉起她的手,往前走去,停在了一家爽风斋。
水倾嫣一看这牌匾,撅起嘴角,抗议道:“师兄,我不要进去。”
“为什么?”
拓跋寒不解,她刚才不是说饿了么!
“我想吃香酥鸡翅、脆皮鸡腿……”
她扳着手指头数着自己想吃的食物。
“那为何不进去?”
拓跋寒蹙眉,酷酷的脸上缭绕着疑惑。
“那里面没荤的,我进去干嘛?”
水倾嫣一脸“你是个白痴”的表情,撇了撇嘴。
“谁说没荤的?”
拓跋寒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家斋楼是自家名下的产业,难不成半年没来,倒闭被收购了不曾?
水倾嫣不耐烦地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抬头,拓跋寒随即抬头,但是却不知道她到底叫自己看什么。
水倾嫣娇喝一声,“这家叫爽风斋,都说是斋了,肯定是素的,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走吧!”
师兄,这家伙,脑瓜子怎么转不过来,幸好自己在身边,可以照顾着。
拓跋寒听此,嘴角噙着一抹苦笑,正想跟她阐明下并非有‘斋’这个字的餐馆酒楼都是吃素的,只是借用这个“斋”字的雅而已。
还未出口,后头听到一阵放肆的大笑,惹得两人忙回头看到底是谁。
那是一个阳刚味十足的男人,二十五岁左右,剑眉星目,身上没有骄躁暴戾,穿着一袭黑色儒衫,是个十足的发光体。
这个男人,跟拓跋寒相比,一个是火球,一个是寒冰,各有千秋,不分上下。
“你笑什么?”
水倾嫣有些恼怒,虽然这人长得不错,但是他敢笑自己,就不想给他好脸色看。
“没什么,在下只是对姑娘的……咳咳咳……一番见解,十分佩服而已。”
嘴角不禁上扬,男人对于水倾嫣的倾城美貌乍看一下,确实惊艳不已,随即压下去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对她的好感。
他并非是一个以貌取人的男子,而是刚才那套好玩的说辞引起了他的兴趣。
“水水……”
拓跋寒暗自低声警告道,他想快快离去了,这个眼前的男人,自己怎么就是看着不顺眼。
就自己身为男人而言,这个眼前的男人眼中那股浓浓的兴味,即是对水水起了很大的兴趣。而更加令人气愤的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水水,而无视了牵着水水一只柔荑的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走吧!”
握紧她的手,他抬脚就想迈进门槛。
水倾嫣被迫抬脚,微愣间,差点跌倒,她根本没有察觉此刻拓跋寒心中早已涌起了狂风巨浪。
而身后那个男人却紧紧跟了上来,喊着:“在下东临迁,敢问姑娘芳名?”
他就是东临迁?
这一喊,成功地阻止了水倾嫣跟拓跋寒的步伐。
水倾嫣睇了东临迁一眼,又抬头看了拓跋寒一眼,嘀咕道:“东临迁,长得还不错,爹爹眼光还蛮不错的。”
这还真是巧?偌大的京城,还能碰上他?
抿唇道:“东公子,我叫水倾嫣。”
挑了挑眉,努力等待着东临迁接下来的举动。
水倾嫣也适时感觉到身边拓跋寒身子的僵直,握住她的手更加紧了,都硬生生地发疼,师兄,还真不会怜香惜玉啊!
不用抬头,她也感觉到头顶快要烧起来了,那是师兄眼中的嫉妒之火。
闲来没事,让师兄吃吃醋也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其实师兄这醋吃的挺冤枉的,还不是自己看那个飘零郡主不舒服,毕竟这女人除了娇蛮点,其她也粉不错的。
相对拓跋寒的愤怒,东临迁可以用“诧异”来形容。
他脸上满是震惊,嘴唇不停地蠕动,好久,才寻回了声音,“你---你就是水倾嫣,我的未婚妻。”
“是啊。”
他越不信,她倒是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一样。
却不知拓跋寒眼中已经是一片阴鸷,声音极冷,不乏愤怒,“水水,你给我闭嘴。”
“你是嫣儿他兄长吧?”
东临迁还不知大难临头,因为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而没有分心去看另一个人。
“嫣儿?”
拓跋寒扬高了声调,怒瞪着这个不知好歹的情敌。
“对啊,既然水姑娘是我的未婚妻,那我们也不必如此见外,嫣儿以后就是我对她的专属昵称。”
东临迁满目含笑地望着佳人,越看则是越满意。
“谁告诉你她是你的未婚妻?”
努力按奈住自己的不悦,拓跋寒沉声问道,直觉告诉他这中间似乎还有着一个什么阴谋,尚待解开。
“当然是我未来的岳父,我此次进京就是受他邀请,他说嫣儿在此,让我过来一聚,婚前培养下感情!”
“岳父?”
“培养感情?”
拓跋寒的眼珠子都发红了,肌肉紧绷,连身旁的水倾嫣都不禁开始发颤,师兄此刻就像条喷火龙,即将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