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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京城那边有加急密报。”
“让来人来书房见我。”黄埔子轩面色一凝,吩咐着,低头看着慕容芸熙温柔的说,“路上颠簸了几日,一定累了,先回房休息吧。”
慕容芸熙点头,看着他急急而去,刚想转回,只听见有人的说话声。
“芸——不对,公主——”朱子博走近芸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好了。”
“还是叫我芸熙吧,你这突然间换了称呼,倒显得有些生疏。”芸熙笑道,这朱子博不起黄埔子轩可爱的多,和他相处也比较轻松。
“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就是怕你生气,说我不懂得规矩,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朱子博愉快的笑笑,带着一股子憨态可亲的劲,脸上洋溢着小小的兴奋,“今晚有花灯,很热闹,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当然,只是——”慕容芸熙迟疑着,今晚她不知道小枚做了怎样的安排,一想到黄埔子轩回去见不到她,会不会生气?自己是怎麽了?开始担心他的情绪了。
“不会太晚,一会儿就能赶回来。”看出了她的忧虑,朱子博又补了一句,“凤娇也去,她在二姨娘那里等我们。”
慕容芸熙点头,反正不会耽搁太久,她也很想去看看。
大街上各式各样的花灯悬挂在街的两侧,慕容芸熙和朱子博倒是看得不亦乐乎,津津乐道,可林凤娇却是心不在焉,慢吞吞的跟在二人身后,不言不语,也只是不时在脸上挤出一抹假笑,看着不是让舒服,可那二人已经被满目的华灯吸引,并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走至这里的城隍庙前,朱子博脸上跳跃着难耐的兴奋,指了指,“里边看看。”
慕容芸熙点头,回手想要拉林凤娇的手,只是扑了个空,回头看去,除了黑压压的人流,已经没了林凤娇的身影,顿时一惊,“林凤娇呢?”
朱子博闻言也四先看看,果然不见了,无所谓的笑笑,“不用紧张,她就在这里长大的,很熟悉,不会走丢的,倒是你,我要看紧些,不然还真是可能会丢,把你丢了,回去,会被他们扒了皮。”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慕容芸熙瞪了他一眼,眸光流转四处寻找,“即便是熟悉,在这夜里难免会迷失方向,而且这里的人那麽多,而且什麽人都有,如果有坏人怎麽办?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一定会吃亏,她出了事,二姨娘一定会扒了你的皮,连带我的皮。”
“真是扫兴,这丫头机会省事,早知道就不该带上她。”朱子博非常失望的埋怨着,心里这个恨,本来一个不错的夜晚,还有很好的心情,就这样背着丫头给毁了。
“好了,你也别抱怨了,现在找人要紧。”慕容芸熙心里可是挺着急的,对这个林凤娇说不上有好感,可也没有积怨,一个好端端的人,总不能没了不找吧?
“好,找,找。”朱子博极不情愿的转了身,随着慕容芸熙在人流中穿梭,眼神滑过每一张脸,就算是一只飞鸟飞过都不会放过。
只是慢慢的二人失望了,哪是看灯,分明是来看人,眼睛都盯累了,可还是没见到林凤娇那张脸。
远离了人群,朱子博一屁股坐到一块石头上,喘了一口粗气,“累死了,我走不动了。”
“休息一下再找吧。”慕容芸熙也累得浑身散了架般,只是又不好像朱子博那样一屁股坐下,只能靠在一颗树上,松口气。
“我看,我们也不能这样盲目的找,很可能这样都失散后,自己回去了。”朱子博分析着,然后很肯定的点点头,那样子倒是深信不疑。
“或许吧。”到了现在也只能这一年个想了,慕容芸熙看了看天色,这样先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回去看看,如果没有,再回来找,再多找些人帮忙。”
“这个办法好。”朱子博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正合他心意。
打发走信使,黄埔子轩回到自己的院落,一进门并没看见慕容芸熙,只有两个小丫头在房间里侯着,见他进门,齐齐跪地。
“公主呢?”
两个小丫头战战兢兢的互相看看,摇了摇头。
“下去吧。”
“是。”丫头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带上。
本是一心的欢喜,办完公事就急匆匆赶回来,见不到人,心里难免失落,在桌子旁落坐,倒了一杯茶饮下。
连续几个阅读劳累,以及几日的奔波,此时闲下来淡淡的倦意袭上心头,便会床上躺下,只是想稍微歇息一下,却不想架不住睡意,睡着了。
热真的很热,浑身的燥热,眼皮却很沉,努力试了几下睁不开,闭着眼睛扯着身上的衣服,正在这时有一只小手伸过来,帮他把一身的束缚解开,脱掉,不用看就知道,芸熙回来了,笑了,配合着任由她把衣服脱下,“你回来了。”
声音里偷着慵懒的幸福,小小的期待。
身边的女子只是轻哼了一声,只是把身体靠拢过来,贴上黄埔子轩的身体,女子肌肤的娇嫩,以及那细细的带着一点点羞涩的喘息响在黄埔子轩耳边,在杰出的刹那浑身一下绷紧,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热流涌动,沸腾,一把把身边的女人拥在怀里,疼惜的轻轻的扶过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呢喃,呼唤着她的名字,“芸熙,我的芸熙,你是我的,永远是,永远——”
怀里的女子只是配合着,主动的迎合,不说话,黄埔子轩只是认为是因为羞涩,不过那迎合的身体,使他异常的亢奋,再也无法安奈那高昂的欲火,猛地沉入她的身体,翻云覆雨,云雨之后,拥着女人沉沉睡去。
慕容芸熙返回,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呆呆的傻傻的看着床上的男女,有些搞不清状况。
林凤娇脸色酡红,倚在黄埔子轩怀里,得意的笑笑,“公主深夜前来为的何事?刚刚——呵呵——皇上累坏了,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怕是也懒得理了,我看您还是请回吧,明日再来,不过,不要来点太早,我怕他不会起那么早。”
慕容芸熙悲哀的一笑,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有几个不爱美色的?他是一国之君,宠幸哪个女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自己竟然期望他可以是个与众不同的帝王,自嘲的笑笑,退身出门就听见林凤娇的斥责声,“你们这些奴才都没气了?进来人也不通报一声,如果是此刻怎麽办?皇上如果有什麽闪失,你们十个脑袋都敌不过。”
一副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口气,仿佛她已经是至高无上皇妃,皇上的女人,慕容芸熙苦笑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该可怜她,还是该羡慕她,那个至高无上的身份就真的这么诱人,可以让人不顾一切的得到,如果自己和她们一样,只是需要一个身份,现在她应该是幸福的吧?
仰头望着一轮圆月,心中悲凉,今晚应该是团圆的日子,在现代,总是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吃着月饼赏月,聊天,那时候并不觉得有什麽只得珍惜的,现在想来,原来那平淡的幸福是多麽的望尘不及。
廖晨,你现在哪里?在做什麽?有没有想起我?由不得泪落。
慢慢的走在院子内,树影婆娑,寂寥而倍感伤怀。
“怎么还没睡?”
隔着一条悠长的青石小路,朱子博就站立于凉亭的一角,玉树长身,身影就倒映在湖面上,随着微微的波纹,起伏着,摇动着,看上去有些寂寥。
慕容芸熙淡淡的一笑,原来在这府内还有一个和她一样的人,寂寞的与一轮圆月为伴,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下,“可能是刚刚太兴奋了,睡了睡不着,所以便出来走走,你呢?不会跟我一样吧?”
“你猜的没错。”朱子博心里有着小小的兴奋,却被掩饰的很好,因为他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很龌龊,她毕竟是自己大哥的女人,白天母亲的安排他也听到了,自己不该再有非分之想,可是就是忍不住去想,“这里有陈年老窖,不如喝上几杯,也不辜负了这美好的夜晚。”
“好,我也正由此意。”
“我知道你不经常饮酒,就少喝些,免得醉了,倒不好了。”朱子博便把两个酒杯斟满边说。
“小瞧人。”慕容芸熙有些不高兴的嗔怪着,“我看,你不是怕我醉了,而是怕我把你的好酒喝光。”
“喝光?这么一大坛酒?”朱子博故作惊吓状,眼睛看看芸熙,又看看桌子上大好的酒坛,“小生真是啪啪,你醉了,会有怎样的状况发生。”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从没醉过。”慕容芸熙端起酒杯,看着晶莹的酒液,自言自语,“今晚我还真想醉一回,来,谢谢的你的美酒,我先干为敬。”
说罢,一杯酒喝下。
“我奉陪。”朱子博也喝下,把杯子再次斟满。
慕容芸熙喝酒的架势,让朱子博畏惧,一杯一杯,接连数杯下肚,脸上已经有了醉意,可还是一个劲的要他斟酒。
“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没醉,我知道,我没醉,倒酒,倒酒。”慕容芸熙把空空的酒杯推到朱子博面前,身体敷在桌面上,脸色酡红,不高兴的嘟着嘴巴,“你小气鬼,怕我把你的酒喝光?”
“你今天真的不能再喝了,你若喜欢,我把这坛酒留起来,改日再喝。”
“我不喜欢,就想今天喝,现在,现在喝,倒上,倒上,不然我可生气了,我是公主,你必须听我的吩咐。”
这样的她既矫情,又让人无奈,竟然还能用公主的身份来压他,看来心里还是蛮清醒的,有些霸道,却十分可爱,这才是她难得一露的真性情吧?
“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哥哥,廖晨,廖晨——”慕容芸熙伏在石桌上,来自紫映雪的情愫源源不断的涌上心头,嘴里胡乱的说着,闭上眼睛,只剩下含糊的呢喃,“我不属于这里,不属于——”
朱子博拧着眉,听得有些糊涂,那些奇怪的陌生的字眼是他闻所未闻的,似乎说的不是他能了解的另一个时空的人和事,那小小的身体内似乎装了许多他不能靠近和了解的东西,注定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她,雾里看花。
入夜,天还是很冷的,尤其是坐在冰冷的上面,朱子博脱掉身上的长衫,轻轻的给慕容芸熙盖在身上,回到座位上,静静的看着她,直至天亮。
慕容芸熙身体一震,猛然起来,身上的衣服滑落,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和朱子博满眼的血丝,似乎是一夜没睡,“你就这样坐了一晚,怎么不叫醒我?”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困。”朱子博轻松的笑笑,伸了个懒腰,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看你都着凉了。”慕容芸熙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他披上,“对不起。”
“我都说没关系了,我的身体很壮,冻一下根本就不会有问题。”朱子博耍宝的活动一下去身体,会挥拳头,表示他的不可催跨的健壮,“只是你一夜未归,皇上那里会不会有问题。”
“不会。”慕容芸熙随口应着,“昨晚他和林凤娇在一起。”
“表妹?”朱子博疑惑的拧眉,“怎麽可能,皇上一直不喜欢她,怎麽会在一起,而且,昨晚明明母亲安排了你们。”
“往往有些事情是,想不到,却做得到。”慕容芸熙整理一下袖口的褶皱,“走吧,该吃饭了,不要让他们等久了。”
黄埔子轩睁开眼睛,就看到身侧背对着他的女人,心里幸福满满,只是当坐起身,看清那女人的脸时,完全傻掉了,“林凤娇——”
林凤娇睡得正沉,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她穿上了凤冠霞帔,登上了金銮宝典,臣子跪了一地,山呼千岁千岁千千岁,太高兴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可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带着怒意喊着她的名字,由不得气恼,怒声斥责,“大胆,竟敢直呼本宫的名讳。”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黄埔子轩暴怒的眼神,脸色马上软下来,身体也软绵绵的有些哆嗦,“皇上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会在朕的床上?”黄埔子轩很生气,双拳紧握,努力的回想着昨天的一切,怎么会是这样?芸熙呢?现在哪里?
“我本是来找公主的,可是她不在,刚要离开,就被您拉住,说什麽也不放手,然后,然后就把我按到在床上——呜呜呜——”林凤娇突然掩面大哭,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要怎样见人呀,呜呜呜,我不活了,我没脸活了——”
吵得黄埔子轩头都大了,“住嘴,不然我马上结果了你。”
一面之词,她说的黄埔子轩一句都不信,自己会对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用强,笑话!
黄埔子轩穿衣下床,把盈盈哭泣的林凤娇一个人留在床上。
“皇上,朱府二姨娘求见。”
“让她进来。”
二姨娘站在门口,整顿一下紧张的心神,毕竟子轩已经不是以前的子轩,是万民敬仰的一国之君,虽说了在家里不用拘礼,她也不敢怠慢,毕竟在凤娇的事情上,是自己理亏,这招瞒天过海,弄不好是会掉脑袋的。
“臣妾见过皇上。”进门,没敢抬头,急忙忙跪下。
“你是为她而来的?”黄埔子轩不想给她兜圈子,直接切入主题,抬头看一眼已经止住悲声,一脸委屈的林凤娇。
“凤娇,你怎会在这里?”二姨娘侧头向床上望去,露出惊愕的神情,林凤娇衣衫半裸,香肩外露,头发凌乱,脸色酡红,一看便知发生了什麽,“你这丫头怎么跑到这里?可急死姑妈了,找了你一宿,担惊了一宿,你却在这里,你这是?发生了什麽?”
“姑妈——”林凤娇一看见亲人,又马上泪水涟涟,“我没法活了,见不得人了,呜呜呜——”
“皇上,这是怎麽回事?”二姨娘看看林凤娇,心里想,这丫头还真会演戏,看来昨晚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接下来还需要自己推波助澜,才能顺理成章。
“我不知道,早上她就在我床上了。”
“你和凤娇,你们——你对他做了——”二姨娘嗔目结舌,然后歪倒在地上,“这可怎麽办?我要怎样和她的父母交代,皇上,贱妾斗胆请求,请给凤娇一个名分,要不一个为出格的女子,若传扬出去,该怎么活呀。”
二姨娘磕头如捣蒜,一声声传进黄埔子轩耳里,异常的心烦,“好了。”
二姨娘急忙停下来,抬头看着黄埔子轩,不知他是怎样的打算,林凤娇可是豁出了自己的清白,绝对输不起,那会是死路一条,“请您给凤娇一个身份。”
“她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既然你要了她,就该对她负责,给一个身份。”慕容芸熙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和小枚一起走进门。
小枚叹息一声,事已至此,似乎说什麽都没用了,她的费心安排竟然成全的是一段孽缘,难道是天意?只是可怜了这两个孩子,明明是彼此念着,却总是阴差阳错的错失机会。
她知道芸熙的脾气,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她的观念很特别,一夫一妻,这样的新思想根本在这个朝代就不能立足。
“这是你的安排?”黄埔子轩质问,回想昨晚的自己有些奇怪,身体的反应也太过强烈了,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就算是你不愿和我一起,也不用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打消我的念头。”
这男人平时听英明的,怎会判这种冤假错案?也罢就让他这样以为吧,自己也愿意担上这等的罪名,轻声一笑,“你既然猜出的,我也不想隐瞒,的确是为了打消你的念头,做了这样的安排,也怜惜凤娇对你的一往情深,也算是成全,对皇上而言,只不过多个妃子而已,给一个名分也是很容易的事情,我想你不会那样吝啬。”
“如你所愿,我成全你,也成全她。”黄埔子轩双手紧紧的扣着椅子扶手,关节泛白,即便是如此也忽略不了心痛的感觉,“林凤娇听封,朕,封你为凤妃,你随朕今日启程回宫。”
“臣妾遵命,吾皇万岁,万万岁。”林凤娇跪地谢恩。
“摆驾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