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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的时空乱(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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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在这场宴会上,人们议论纷纷…

“你说在七阿哥家设宴的不是七阿哥会是谁啊?”

“我还想知道了。”

“你说找我们是干嘛来的?”

“你看看,我们原先不都是维护皇帝的臣子们吗?”

“是啊,可惜现在皇上已经…”

“不,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备不住就是说这事来的。”

“我就说这里肯定有鬼!你们还不信。”

“什么鬼?”

“丞相捣的鬼啊!他还是有他的阴谋。”

“别乱说了,你有证据吗?人家可有证据证明前四桩杀人案都是中书令干的了。”

“可是就一定是他杀的皇上吗?”

“怎么不是,这明显就是连环杀人案。”

“不见得,据说已经有人查出中书令是他杀,现在中书令一家都被释放了。”

“还有这种事?!”

“昨天晚上我还见到了。”

“真是局势变化太快,小道消息都赶不上了。”

“就是…”

此刻,一个穿着正式,风流倜傥的英俊少男手提一个圆形竹筒走到宴席中心——没错,那就是我拿着简易扩音筒!

“大会静场!”此声音一出,顿时有种回荡的声音。让人不禁寻声望去,满足好奇。

我得意地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意境,“大家听我说,我就是设宴的人。”

“你是谁啊?”

“现在天色惹得你们看不清了吗?要记得多吃胡萝卜小心得夜盲啊!”

“夜盲是什么?”

“就是…富贵病,膳食不周引起的。不扯这个,现在请点亮你们桌子上的蜡烛,一睹我的风采吧!”

众人揣着好奇的心理点亮面前的蜡烛。

“头号通缉犯俞致远?!”

“别那么激动,我会害羞的。”

“你居然还活着,好啊!看来皇上就是你杀的,如今还大摇大摆请我们吃饭!七阿哥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大家抓住他!”

“停!”我抽出高缨的匕首震住这些来时忘记带武器的臣,“拜托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会傻到这种地步让你们好杀了我吗?”

气死我也啊,一帮没长脑子的东西!我坐下喝了一杯茶水,继续说,“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是被冤枉的。归丞相那个千年不死的把自己犯下一切一切的罪行都嫁祸给了我和高缨,甚至都把高缨逼死了。你们仔细想一想,卢县令当时求过哪个人当靠山?”

“我。”面前的一个人仰头看着我。

“卢县令跟你说过胡适元一案从头到尾的经过吗?!”

“说过…难道你就是那个协助他破案的人?”

“真亏他好意思说…是他协助我好不好…不过,我知道这件秘密的事有木有!!!”

“啊?”

“就是对不对…”

“好像对…”

“别好像了!你们再想一想,最近归丞相有没有刁难七阿哥?”

“有,我就感觉他们之间关系有点危险。”

“没错,那是因为归丞相知道我没死,还和七阿哥一个队伍了。你们想一想,为什么他会刁难七阿哥。”

“要是丞相真的想篡位那就说得通了。”一个大臣如是说。

“没错,他之所以刁难七阿哥,就是因为我对他篡位一谋产生了点点威胁!”

“丞相真的想篡位吗?”

“当然,不然他为何杀死皇帝!”

“登基的也不是他啊?”

“那么太子是谁?”

“还没有立,不过朝中三阿哥和七阿哥已经是候选了,三阿哥占上风。”

“他为什么占上风?”

“因为丞相辅佐他啊…”

“啪!你们还不明白吗?!丞相所做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直指皇位啊!”我激动地拍着手底的方桌。

“等等,有件事别逃过去。你凭什么说皇上是丞相杀的?”

“虽然我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但是你们只要肯听我说完,凶手是不是他也就大概了解了。”

“你说。”

“首先,你们得先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你们看,这是我从中书令的书房里取出的玉佩,这跟丞相交给皇后的玉佩不太一样,而据说中书令设的迷一般人无法解开得到他的玉佩。但是很不巧,我解开了,想必有人见过他的拼图吧?”

“我见过!”

“那是利用了人对图形的一种惯性感知,当一眼就感觉能拼对这个图形的时候,都会认为拼出来就能得到玉佩。但是不然,这个图案根本就拼不出来,我就是突破了这种惯性,直接拧下中间的一块小木块得到的开关。”

“那怎么会有两个玉佩?”

“这就要从这玉佩的渊源来说了。据我了解,这是皇后送给皇帝的礼物,后来皇帝因某种原因赏赐给了丞相。注意,此时玉佩到了丞相手里他便有了计划。伪造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虽然或许瞒不过所有人的眼睛,但是骗取中书令那样第一次接触玉佩的人足以了,因为人都是先入为主的。不错,丞相把真的玉佩留在自己手里,把假的玉佩赠与中书令,中书令自然就认为他得到的就是真的皇帝曾持有的玉佩,并加心呵护。”

“那皇后说这个玉佩是真的…”

“如果我以上说的都对的话,这个能够证明前四桩杀人案是中书令犯下的证据就不成立了。相反,矛头多少会指向丞相,是有人嫁祸于他还是案件和他有关?这个问题我们暂且不谈。反正他执意说手里的玉佩就是中书令是犯人的证据,就证明他有心嫁祸给中书令。并且又一次利用人们的惯性理解,你们肯定认为前四桩杀人案的凶手和杀害皇上的凶手是一个人吧?他只嫁祸前四桩其中一桩是中书令干的就够了。”

“这也不足说明丞相就是真凶啊,或许暗处还另有人在操纵这个局面。”

“请继续听我说,懿轩呢?”

“我在这里。”

“他是和七阿哥最知心的人,如果大家相信七阿哥就也请相信他。懿轩,在昨晚你问中书令夫人了什么,她怎样回答的?”

“我问她身体是否还好,她说别担心,他们会挺过来的。”

我敲了一下懿轩的脑袋,“说重点。”

“我还问了中书令为何大晚上的会到内宫,她说是有人急信告诉他皇上有难,他不放心于是就跑去看了。”

“谁的信?”底下一个人一针见血地问。

此刻我拿出早已让懿轩从中书令家拿出来的信说,“大家看看信的内容和落款吧。”

那个最初卢县令联系的大官拿走的信,念着:

“中书令,关于现在外面正闹的四宗连环杀人案的信息我已经解读出来了。凶手的矛头直指皇上,但是我不幸染了风寒,现在正乏力,但我第一念想就想到你了,请速去找找皇上确认他的安全啊!——丞相”

“至于这个信息我也解读出来了,当夜就叫七阿哥去看了这件事,他是不是第一发现者我不知道,但我记得他好像是特别早发现皇上死亡的吧?”

“是这样…”

“丞相那个风寒是真是假已经没必要确定了。那种病随便找个人撒谎,然后一晚上就治好也是可能的。但是中书令出现在现场的原因就是丞相安排的,会这么巧合吗?你们想想他的嫌疑是不是很大?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嫁祸!但他没有想到这信还没来得及处理,中书令那一家就被释放了。”

“你这么一说,他的嫌疑的确很大。”

“不仅如此,我判定中书令的尸体是他杀,是因为呈爪状的坚硬的手,脖子上竖着的抓痕以及指甲里的少量皮肤屑。但后来一想,只是脖子上那点抓痕他得多狠才能抓出可见的皮肤屑来,说明被抓的还有别处。你们说还能是哪里呢?”

“哦!”底下一声恍然大悟。

“就是你,对,不要看别人,就是你!”我指着刚才恍然大悟的一个官员,“白天七阿哥让人去和丞相做那个动作趁机确认抓伤的就是你吧!”

“是我,丞相的手背上的确有好几道伤,看起来还很新。”

我“啪”的一声拍向自己面前的桌子,让上面的饭菜翻了个个。“同学们!你们还在犹豫什么?!真相就再你们面前,抓住它9天下一个公道!”

“对,俞致远说的没错,丞相十有八九就是凶手,他依旧想篡权!”

“伐相反篡,还我帝王河山!”

“对,伐相反篡,还我帝王河山!”

“伐相反篡,还我帝王河山!”

哈哈…看来上学时参加过演讲还是挺有好处的。

“可是,七阿哥在哪里?他为什么没有出席?”

“他去为我布置好陷阱了,实不相瞒,今晚不免有一场战争。”我解释道。

“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说吧,我们听你调动。”

“哈哈,那这样就是最好不过了,你们就派个代表调整兵马和苹果派打在皇宫的迂回战,力图让丞相的部队远离御花园。”

“那你呢?”

“人家挑战书都发给我了,我不跟人单挑不好意思吧?”

“你傻不傻?他除了有部队还有那种厉害的武器呢。”

“哈哈,你要说我傻你们过几天还说不定要拜他为新帝王呢!相信我。”

“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

“嗯,事不宜迟。到时候若是我赢了,势必苹果派会乱了阵脚,你们只要稳扎稳打,打包围战就好。但如果我输了…是保留人马改日再战,还是与他拼个鱼死网破,就看你们的心了。”

“我们会跟他战到底的!伐相反篡,还我帝王河山!”

好家伙,这个口号现在不传到归石磊耳朵里给他气坏都是好的…我也得快去准备一下了。

“喂…”雅琪在后面拉拉我的衣服,“你要去哪?”

“我…”坏了,忘记在这不能提打仗的事情,“你也听见了,打仗嘛…”

“你擅长那种东西吗?!”

“不擅长…但是我有脑袋。”

“你以为就你长了别人没长啊?!”

“这…盼我点好,我会赢的。”

“不行,我要跟你去!”

“哈哈,你不知道这种诚妇孺是谢绝参观的吗?”

“万一…”

“没有万一,如果我不去,我们就回不了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归石磊控制了天下。到那天…说什么都晚了。”

“唉…好吧,你小心点。”

“呵呵,放心吧。对了,你可别像上回那样偷偷跟着我出来,险些丢了自己的命知道不知道?!”

“嗯…”雅琪把头低下,不再多说。

我默默地把红色的磁球放在她手里,带上高缨的匕首和那一发子弹,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棕望一眼,似乎,她仍然站在那儿。

“记得啊,要一直像今天这样快乐!”我摆摆手,真的离开的七阿哥府。

路上没有路灯,我顺着月亮照耀下皇城的方向,踏上了一条真的黑色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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