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这是…可乐茶庄?”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是coke啊!
七阿哥看着我疑惑的眼神也很疑惑,“这名字有问题吗?”
“有…非常有,死的这四家店名字全可以用一种饮…一种喝的东西来替换。”
“哦?我长那么大到没听说过。”
“那都是我们世界的东西,实不相瞒,丞相和我似乎本是一个世界的。”
“那么这个案子和他有关了?”
“嗯,但是这种说法不被人所公认,不能作为证据。而且也不一定就是他去做的。这种看似手法狠辣,需要强劲的手腕力量才能飞出那么有力度的针穿透心脏,但其实有一种类似弩的机械也可以做到这一点。换言之,谁都能做到。”
“那为什么每一次都能精准命中心脏部位呢?被害人不会抵抗吗?”
“死亡时间都是深夜,被害人应该都是熟睡着呢吧。”这种地方一天黑人们都会睡觉了,不然干嘛呢?因为没有电灯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也没有那么多工作要加班。即使有钱玩命点蜡烛也没事做,哪个掌柜会是天天读万卷书的人。
“嗯,你说的没错。”七阿哥拱手一让,“已经买通了茶庄里的人,走。”
我“嗯”了一声,凶手如果想潜进死者房间里,就必须会一些轻功或是有能爬到死者房间的办法。假若遇到窗子是锁着的怎么办…坏了,应该检查检查门窗都有什么异常啊!怎么这么疏忽。
我们进到死者的房间,和我推测的一模一样,但是这回我就得仔仔细细的搜索了。
“你说,凶手是怎么潜进房间杀人的?”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既不能破坏门窗,也不能惊醒正在熟睡的被害人。”
“每个窗户可都是敞开的。”
“那也不能说明就是从窗户进来的,而且窗户都从里面反锁呢,但开着的窗户可以说明凶手的逃脱路线吧,只要不是障眼法的话。”
“你说的对…”
“你确定这几家店都和归丞相没有关系吗?”
“应该是吧…我去查查。”
“好。”我目送七阿哥离开,我独自一人开始对任何进入房间的手法开始检查。
“凶手不可能穿过墙壁进来,那么所有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门、窗,以及屋瓦。”我转了几圈,感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当做是密道的出入口,排除了密道的可能。
“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从外面将锁打开的话…”我拿起窗户边的铁销,摆弄了几下,“那么这个铁销或许就不是逃脱时打开的,而是先打开铁销再进的房间。”
用屋瓦太冒险了,且不说要拆到连房子都拆变形才好进来,就算是拆开拼上能恢复原貌,那万一掉落砸碎了怎么办,况且这种方法用时太长,一个深夜连杀四人,不可取。
假如从门进来,那么就还得先去打开整个店的大门,势必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行为。那么现在,把目光锁定在窗户上应该已经没问题了。
首先是铁销,感觉有点奇怪,铁销居然那么长,即使是为这窗户重新定制也长得夸张了。这种窗户也是奇怪,左窗右窗两个把手距离有些远,铁销那么长也是必须的。把手上面有两个小圆孔,在窗户内侧有两个铁钩,我试了试,把铁钩钩在小孔上面正好合适。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那么眼熟,这构造不就是老家那种老式窗户吗?为了防止平时有风把敞开的窗户拍上,于是用了这样一个铁钩顶住不让窗户自己刮回来,自己想关上的时候把铁钩放回窗户边上就好了。”我不禁在心里感叹着,“没想到这种地方就有这样的窗户,不过来这也有几天了,只发现这一家用这种窗户。难道还没有盛行?是谁设计的这种窗户呢…”
但有两点很别扭,为了有放铁钩的地方,窗户特意留了很大空间,这样不会往外凸而显得奇怪吗…还是说故意这样设计的…
第二点是铁销那么长,锁上之后,在屋里推窗,还是可以在中间推开半拳宽的缝隙。对了,加上凸出去的那块,就有可能被人从外面靠摩擦力带出窗户,然后凭借这半拳的宽度撬锁进屋!
“我来了!”正在我大有发现的时候,七阿哥满脸激动地说,“我查到了,这四家店都是前阵三哥为解决商业流动的问题私下出自己的银两帮选拔出最适合当掌柜的人建的,当时口碑变得极好,父皇也开始认同他。但他自己却一直傻乎乎的低调着。”
“那就对了,还是和归丞相有关系。”
“嗯…看来又是什么阴谋,关于如何进入房间的方法,你弄明白了吗?”
“差不多懂了,这门窗之类装修也都是三阿哥给办的吧?”
“当然啊,整个店都是三哥建的,你是说…房子里有手脚?”
“不错,而且是看似非常实用的小改造,却加入了不安全的因素。”
“怎么讲?”
“你看这个窗户,如果这样敞开,再拿这里的铁钩挂上的话。”我一面说一面演示给七阿哥看,“那么这样就不用担心被风刮的窗户又关上了。”
“倒是个好办法,这也是手脚吗?”
“当然!有好几处手脚,首先在配发的锁上。你看,这么长的铁销,在里面一推,窗户就可以被推开半拳的缝隙。”
“谁没事锁上了还自己推开…”
“当然自己不会那么闲。万一是从外面拉开的呢?”
“外面还可以拉开?”
“当然,你看这窗的构造,它为了腾出放两个铁钩的空间,就好像把普通的窗向外凸了一部分似的,就是并不全是安装在里面,外面会多出来一块。或许就靠这一块便可以靠摩擦力拉出窗户了。”
“是吗…然后拉到最大程度,用这半拳间隙来撬锁?”
“没错。”
“怎么可能撬成功啊,只有半拳…不过先试试能不能从外面拉出来吧。”
“好。”
“对了,怎么才能让人悬在空中,轻功里好像没这一招…”
“那是必然的,重力无法抵抗…”
“你是说,靠重力这种东西就可以悬在空中了?”
“不不不完全不是,用绳子系在房顶上某个地方再绑在自己腰上就可以了。”
“不过房顶上有那种地方吗?”
“实在没有的话可以把屋瓦掀开几块,再扒开苇耙子,就可以看到房梁,系在那上面。”
“这样啊,我现在找人去试试。”
“嗯,快,我在房间等着。”
过了一会,我听见头顶房瓦掀开的几声,然后有昏暗的光照进屋子里,看样子得快五六点了。
“小心点啊。”我冲着窗户外的阴影说。
“没事,下面有人接着呢。”几声咿呀的用力声,“额…阁下,拉不开啊。”
“怎么会呢?”
“只出来一小指那么宽,抓不住。而且这窗也不是很容易就拉开。”
“可恶…方向错了吗?”我依旧不服的说着,“兄弟你让让,我推开窗户,你做个撬锁的动作试试。”
“好,我让开了。”
我把带着铁销的窗户打开,依旧是那半拳的缝隙。“好了,你试试。”
“不行啊,手只能竖着伸进去,横不过来。而且一伸进去手就把铁销挡住了,看不见。”
“依然不行吗…”我泄气地坐在地上,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从底下伸进来呢?”
“还真的,底下倒是可以啊,而且也不挡视线。”
窗户是怎么拉开的…
“你回来,我过去看看。”怎么想都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进来了,所以我不甘心。
“哦,好,我在下面接着你。”
“嗯。”
我出来用梯子爬到房顶上,将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放到了窗户高度的位置,仔细观察着。
的确,拉不动,只是出来一个小指的宽度。我又放下一块绳子,抬头看着窗户下端。
“可恶,窗户下端也很普通啊。不过,这最后的手脚做到上端才是最好呢。”话毕,我又爬到窗户上端的高度。
果然,就在这里!一个小洞!我兴奋的看着这个至关重要的小洞,对下面的那个兄弟说,“快!从房顶上丢下一根小棍给我!”
“马上!”
我接下这个兄弟丢给我的小棍,插进窗户上端的小洞里,向后拉。
“怎么回事,还是拉不动?!”我吃惊地朝这个小孔往里看,“兄弟再换个铁棍给我。”
“好的!”片刻之后,“来了。”
我把铁棍也插进去,向后拉。“还是…拉不动…都怪这洞太浅了,凶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正想着,忽然手里拉住的绳子一松,我的身子滑开绳子的束缚,砸在地面上。
“好痛…”虽然这个高度摔不死人,但我感觉浑身的骨骼都挫歪了一节。
刚才的那兄弟急忙跑下来问着我,“阁下没事吗!”七阿哥也闻声赶来,呵斥着那个兄弟。
“我…好像还好…七阿哥,你快去检查检查另外三家窗户是否也是这种,而且外面上端也有一个很浅的小洞,另外把这家的窗户给我拆下来。”
“你还是先在床上躺着比较好!”
“额…我这不是已经躺着了,躺哪都一样,我都不敢起身了…你就快办吧,又不是没人管我,反倒那么一摔给我灵感摔出来了!”
“好吧…你们给我照顾好他!请个最好的郎中。”转而又扭头对我说,“抱歉不能叫太医,会暴露你的行踪。”
“没关系…都一样嘛。”
“嗯,我去了。”
我被两个人抬上轿子前往七阿哥府上,但愿刚那么一摔没有人看到我的脸。另外还有一个人把窗户原原本本的卸下来跟在队伍后面。
“痛痛痛痛!”这就是我被放在客房床上不停的嚎叫的声音。
“阁下,你都叫了一道了…”
“谁叫这轿子那么晃,跟轿车根本没法比…”
“少给我废话…真是一办起案子连命都不要了。”一旁很紧张的雅琪嗔怪我说。
“拜托,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还未震碎的心灵啊。”
“好好,这次我让着你,放心吧你一点事都没有,继续办案吧。我去等郎中…”雅琪话锋一转跑掉了。
“你太过分了!”来软的失败了,于是我只好冲着她的背影无用的说道。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哥们,那个跟着我的窗户呢?”
“立在门外呢。”
“快拿进来,被发现了可不好,另外找个木匠来。”
“好,稍等。”
唉,我是如此的敬业啊…我这样的人才哪里找~
“来了。”是木匠先到的,看来是七阿哥内部的人,啊,不是内人…可以说是内个人…
“太好了,快!”我趴在床上用手指着地上的窗户,“看到窗户上端的小洞了吗?”
“看到了。”看来这木匠是个憨厚的人啊。
“拿锯沿着这个小洞约一寸取下一块。”
“是那种方块内有小洞的样子吗?”
“差不多,但是记住要离小洞边一寸啊!”
“好。”
咔哧咔哧咔哧咔哧咔哧…
“糟了!”
“怎么了?”
“我明明是按小洞边一寸锯的,怎么断掉了!”
“别急!看看是不是这个小洞不全是圆形的?”
“真的啊!小洞深处有三个很整齐的牙齿。”不错,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锯断了。
“那就好了。”我对旁边的一个家仆说,“请去通知七阿哥,如果其他窗户也都是有个小洞的话,就联系最好的铁匠完成这艰难的工作,从其中两个窗户内部取样,烧制一个铁制的这样的钥匙,务必留下一扇。”
“是。”
郎中接踵而至,为我做了一系列简易的检查。
“嗯…主要伤在后背,真是了不起,并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伤,骨头也没有折断,只是有点挫伤,贴点膏药就好了。外伤的地方简单上上药也没事。”
“谢谢郎中。”雅琪有礼貌的对医生说。我则是无言,装作痛苦的样子。
“喂,别装啦,医生都说没事。”雅琪轻轻拍拍我的后背。
“啊啊啊啊啊啊!”鸟儿从院子的树上纷纷掉落,只有几只跌跌撞撞飞出好远…
夜色很久了,七阿哥带着一柄铁制钥匙敲我客房的门。
“请进。”
“俞致远,你没事吗?”
“哈哈哈,我一代神人怎么会被伤痛打败,贴了膏药就没什么事了。”
“真是险啊,谁给你上的药?莫非…”
“给我死到噗!让你办的事完成了?”
“嗯,你看。”七阿哥椅着手里的铁钥匙,“不过这样子要怎么伸到窗户里面去。”
“凶手拿着的是弹簧伸缩版的,以铁棍的形状伸进去,在外一拨弹簧就可以发射出钥匙的牙齿。我相信这样卡住窗户就可以借力拉开窗户了。”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通过这个玩意去抓凶手了。”
“没错,现在难的只是如何搜到这件东西。”
“嗯…会想到办法的。”
“但愿吧,对了,那个凶手给的死亡信息,我刚才已经破解了。”
“是吗,是什么意思?”
“加仑裁缝店在城东,死者头朝西。蒙牛客栈在城西,死者头朝东。葡萄酒店在城北,死者头朝南。可乐茶庄在城南,死者头朝北。”
“这…指向都一样啊。”
“不错,城中心的皇城。”
“那下一个要杀的人是皇城的谁?”
“这就要提前告诉你很多东西了,你要试着理解,不能硬钻。因为都是三阿哥建的,他的行为差不多都是被归丞相指使的,加仑裁缝店的加仑二字要理解成我们世界的黑加仑,蒙牛就是牛奶,葡萄酒店就是葡萄酒,可乐茶庄就是可口可乐。”
“嗯…只是些奇怪的名字没什么好理解的。”
“这没完呢,死者的姿势都是刻意被摆好的,如果拿线画出来的话,就是一条穿过箭头的直线,也就是书面上的光线。”
“嗯…继续。”
“其中,黑加仑代表黑色,吸收所有颜色光。牛奶代表白色,在这里也就是白色光,也可以说是我们平时见惯的阳光,无色光。带有所有颜色光。这俩城一东一西,可以说是抵消了。”
“那不就是障眼法?”
“没错,另外的两种,葡萄酒是代表红色,反射红色。可乐因为最初刚调配的时候是绿色的,还曾作为一种提神的药品在药店里出售,内含草药汁。后来是加了焦糖色素才变成的深棕色,所以归根结底它代表绿色,反射绿色光。当这两种颜色相撞在皇城配出的颜色是…”
“是什么?”
“黄色…”
“黄色…你是说龙袍?!”
“对,你的父皇…有危险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或许就是丞相的阴谋啊!”
“当然是速去查看,阻止这一切!然后查出犯人,最好在他被丞相杀掉之前供出是丞相指使的,这样我们的目的不就达成了?”
“我马上带人去!”七阿哥匆匆离去了。
第二天到了,我是一夜未眠,如果归石磊把我们的行为都看透在眼里,即使以为我没死,那局面可就很难挽回了!
“咚咚。”
“请进。”我回应了这个敲门声,但愿七阿哥带着好消息回来。
“那个…”没想到是一个家仆,“七阿哥找你。”
“啊?他怎么了?”
“不知道,他一回来就倒在床上,喊着要见你。”
“我这就去!”顾不上走路带来的痛感,我奔赴七阿哥的房间。
“皇帝他…情况是不是很糟…没关系,我还有办法可以找到凶手,再让归石磊认罪伏法!这样他得不到人心做不长新皇帝。”
七阿哥没有回答,只是摇摇手。
“到底怎么了?”我焦急地问他。
“不是很糟…是最糟!父皇没了…凶手也拿着那柄铁棍死在父皇旁边了!”
“怎么会…”我眼神无望地向后倾倒,大脑瞬间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