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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季景轩放学的时候,果然在学校门口见到来接他的宁婉婉。
“妈妈。”他飞奔到她面前。
“看你满头大汗的,跑什么?”她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哇,季景轩的妈妈好温柔。”旁边有几个小女生看着母子俩的互动,忍不住赞叹,被宁婉婉听到以后,又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转过头。
“景轩,我带了糖果,你帮我分给你同学吃好吗?”她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十来颗糖果,递到季景轩面前。
前世的时候因为工作原因,她有一些低血糖,所以有随身带糖的习惯,这个习惯也带到了这里。
“好。”季景轩接过糖,分给了几个女孩子,每人一颗,就连路过的其他同学他都分到了,直到还剩下最后一颗。
他径直剥开了糖纸,递到了宁婉婉嘴边。
她笑着咬住糖果,果然是她的小暖男,怎么都不会把她给忘了。
一路上,季景轩开心的和宁婉婉絮叨着,她离开以后同学们说的那些话,时不时的观察着她的表情。
宁婉婉一直保持着笑容,没有打断他,小暖男总是很阳光,但是她知道他的内心是渴望有人关心的。
不然也不会因为原主帮过他一次,给他当了三天后妈,他就记一辈子。
“妈,明天你不用接送我了,我自己可以的。”他知道小后妈其实是喜欢睡懒觉的。
今天想让她接送,只是想让同学们知道,他的小后妈没有嫌弃他是拖油瓶,是喜欢他的。
“好。”宁婉婉点头。
晚饭的时候,季云霆看着面前的汤盅,抬头看了眼自家老婆,低头面不改色的将汤喝完。
今天季景轩倒是没有再跟他爸要汤喝,因为今天他们喝的也是鸡汤,没有加中药的鸡汤。
接下来的日子,季云霆每天被投喂不同的补汤,里面无疑放着各种中药。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某天晚上,吃过饭后的季云霆在书房里看书,宁婉婉端着一碗菟丝草熬的水敲响了书房的门。
“已经放凉了,正好可以喝。”他一开门,就将碗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他接过碗,却并没有喝,而是转身走回书桌,将碗放在书桌上。
“诶,你怎么不喝啊?这可是陈姨去后山摘了好久,又晒干的。”她见他放在桌上,瞬间急了。
这一个星期的投喂,仿佛石沉大海,她都要放弃了,这可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他看着面前穿着睡裙的女孩,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就急匆匆的给他送这不知道是啥熬的水来了。
她都不知道她对自己而言是多致命的诱惑,尤其是她穿睡裙的样子,好几次他都想伸手毁掉这薄纱般的衣服。
其实宁婉婉并不知道,这几天季云霆都是睡在书房的,他都是在书房待到她睡着以后,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又回了书房。
“你快喝啊。”她有些急了,准备伸手去端碗,却因为动作太大,睡衣的罩衫滑落了下来。
季云霆原本就一直看着她,见到这一幕,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眼底的炙热让她微微一惊,仿佛看到了一头狼。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他的语气带着些咬牙切齿。
在宁婉婉的惊呼中,他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朝主卧走去。
进门之后,他抬脚把门踢上,三步并作两步,随后便将她扔在床上。
“季云霆,你做什么?”她还没在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刚想从床上坐起身。
男人高大的身躯紧跟着欺压而来,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让你看看,你男人到底行不行。”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抬到她的头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季云霆的吻带着霸气与掠夺,如同一阵旋风般,瞬间席卷她的整个身心。
宁婉婉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只能无助的攀附着他的肩膀,感受他带给自己的强烈悸动。
“唔......”她忍不住溢出声音。
他的舌尖顺势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她的味道很好闻,像是花香又像果糖的味道,甜丝丝的,像是要化掉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疯狂,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样。
宁婉婉被他吻得迷离,意识渐渐涣散,任由着他予取予求。
季云霆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一样,变得更加狂野起来,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吻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唔......”宁婉婉被吻得有些窒息,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季云霆一边吻着她,一边扯掉自己的衬衣,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摸摸,这是什么?嗯?”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致命的蛊惑。
她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脑子一片空白。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胸前的肌肉,感受着他肌肤传递给自己的温度和力量,她竟然觉得,自己像是一株蔓藤,攀附着这棵大树,汲取着他给予的温暖和力量。
季云霆的眼神愈发幽暗深邃,像是一汪古井,看似平静,却暗藏汹涌。
“这是什么?嗯?”他又问了一遍。
宁婉婉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你说呢?”
她的声音带着娇媚,听得人骨头都酥麻起来。
季云霆喉结滚翻,眼底的YU望更加浓厚,他一把按住她乱动的手指,再次低头吻住她。
她身上的罩衫不知在何时已经滑落,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领口很低,他只需稍微拉开一点,就可以看到里面的美景。
她的皮肤白皙光滑,犹如凝脂,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最后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痕迹,像是蝴蝶印记,美丽而妖娆。
* * * * * *
宁婉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看着从窗帘透进来的阳光,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居然误以为季云霆不行。
他是不行吗?他这是太行了好吗?
被他死去活来折腾了一晚,直到天亮了,他要起床去军区,才放过自己。
她现在都还觉得腰部跟碾压过似的,轻轻挪动一下都痛。
门被打开,她以为是陈姨,将被子一蒙,连脸带身子全部盖住。
“醒了?”床边传来了他略带磁性的声音。
“没醒。”她躲在被子里闷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