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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下班时,接到兄长打来的电话,说妈妈让她去幼儿园就依依。
她疑惑了一下,还是说好。
她发信息给易瑾恒,说自己回青藤雅苑别墅了,结果自己接到依依时,他也没回消息,她只好带着依依回家。
回到家时,护工正在给兄长按摩,父亲在花园拾掇他那些花。
依依立即跑到爷爷身边,要帮他浇花。
“妈呢?”幼儿园很近,平时都是妈妈去接依依的。
“在楼上打牌。”冯昌民看着女儿,神情意味深长,嘴角含着笑意
榕榕还有些莫名,往楼上去。
刚靠近麻将房,就听到麻将的声音,还要妈妈说胡了之后得意的笑声。
她想着进去给李老师她们打个招呼,谁知一进去看到易瑾恒坐在其中一位,竟跟妈妈他们在打牌。
她怔了一下,还在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你回来了。”易瑾恒像是在很认真的做牌,对她笑了一下。
“……”榕榕有恍如梦中之感,她知道他偶尔有应酬或者跟关徐行聂震他们聚会,会打打牌,但打的都是扑克。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难以想像他会跟三位五十好几的女士打几十块钱的麻将。
“榕榕,你去给瑾恒看看牌。他做那么大生意的人,麻将居然打的这么差,一下午就看他送炮了。”杨怡君边理牌边说。
“哦。”她也是不打牌的,但从小耳濡目染看妈妈打牌,多少会一些。
她坐到易瑾恒身边,先不可思议的看他,感受到她的目光,他对她眨了一下眼睛,笑的颇有意味。
再看他手里的牌,一个乱字了得。
难道他不会打?榕榕本能觉得不大可能。
“快来帮我,我实在对此一窍不通。”易瑾理说有煞有介事,仿佛真的很烦恼。
榕榕凑过来:“你牌都没有理好。”
她挨着男人,伸手给他理牌,理好牌后发现他的牌其实还不错,清一色只用换三张了。正好摸到六条。
“打这个。”榕榕说。
易瑾恒很听话:“五万。”
“碰。”李老师立即碰牌。
杨怡君刚要摸到非常心水的牌,看那被碰的五万,拧拧眉看女儿。
随后易瑾恒再摸一张条子,将手里的八筒换掉。
本来杨怡君就坐下家,易瑾恒再打八筒时,又让李老师碰了一张。
杨怡君拧眉:“榕榕,你会不会打牌?”
榕榕平时不打牌,规则还是很清楚的,她很认真的研究着手里的牌,自然的回:“就是这样打啊!”
易瑾恒似笑非笑的看她,不置可否。
谁知下一轮李老师摸牌,喜笑颜开:“胡了,碰碰胡自摸。”
大家开始给钱。
“我看你也不会打,就不要瞎指挥。”杨怡君脸色不善的说。
“……”榕榕一脸无辜。
“我自己来打吧。”易瑾恒浅笑。
榕榕只好不说话,坐在旁边看他摸牌,他的牌还是很乱,她几次都想伸手给他理,看母亲不善的脸色,还是做罢。
看了一会儿,她发现他打牌很有门道,要说没有做牌吧,偶尔也做做,但并不致力于胡牌,而是在专注喂牌。
他喂牌还颇有技巧,几乎都是妈妈快要听牌的关键时刻喂,偶尔还会给顾老师和李老师喂个一张。
“胡了,自摸,清一色。”杨怡君一推牌笑的颇为得意。
“……”榕榕震惊的看着旁边的男人。
易瑾恒叹气:“老师今天的手气是真的好。”
连续几把后,榕榕终于明白了,男人绝不是不会打牌,大约是他跟妈妈她们技术差距比较悬殊的原因,他似乎能通过几轮摸牌就能掌控其他三家的牌,然后精准的喂牌。
三四轮后他还能胡一把,但整体是他一个人在输。
等结束的时候,三位女士心情都颇佳,只觉得今天的牌打的很痛快。
“瑾恒啊,你什么时候过来,再一起打啊。”李老师简直意犹未尽。
易瑾恒淡淡的说好,一转头看榕榕看自己意味深长。
“怎么了?”
“去我房间。”她拉他到自己房间。
“你今天不用上班么?”她心里冒出一颗颗欢喜的泡泡,拉着他的手坐到床上。
“上午开完会,路过西单时正巧遇到老师她们。”
“路过西单?”
他公司在海淀,怎么可能路过西单?
易瑾恒笑笑,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才将冯正发信息给他的事说了。
榕榕心情复杂,她和哥哥现在的关系也是不好不坏,她哥爱阴阳怪气,说话含枪带棒的,有时候还蛮烦的。
“你输多少?”
“没多少。”老师她们打的不大,也就几百上千的输赢。“怎么了,心疼咱们的钱啊。”
“多少有一点吧。你居然会陪妈妈她们打牌?”她摸摸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干燥修长,刚才摸麻将的竟毫不违和,还挺性感好看的。
易瑾恒由着她玩自己的手,看她双颊粉润娇俏,爱的不行,便亲她的脸颊,亲吻啜住她的唇瓣深吻起来。
她靠在他怀里,还抓着他的手指,侧着头回应他的亲吻。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指从她手里脱离出来,滑到她衣服的下摆,伸到衣里揉上她的乳。
她连忙抓他的手:“爸妈在外面呢?”
男人气息微喘,唇还贴着她的唇啄着,手依然在她衣内抓揉着她的乳,她胸前的衬衫因他的动作一拱一拱的。
“恒……”她嗓音哑着,抓他的手抓不开。
“他们知道我在这儿,不会进来的。”他说着手伸到了她的胸衣内,捏了捏她的乳珠。
榕榕低吟出声,随门怦的就开了。
“姑爸爸,陪我玩。”依依跑了进来,小脸蛋红红的,一脸兴奋欢喜。
易瑾恒身体一僵,两人对视,男人手缓缓从她衣内抽出来。
“依依,我不是说跟你说过,进人家的房门要敲门么?”榕榕脸红着脸说。
“我知道啦。”依依一脸好奇的看着两人:“姑姑,你和姑爸爸在做什么?是玩游戏么?”
“……”
一时间易瑾恒的耳尖都染上了一层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