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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牛拍了拍寅虎的脸，寅虎瞳孔睁得硕大，望着天空，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嘴里像吐泡沫一般溢出血沫子。
“不好，别闻!”丑牛捂住鼻子立刻从寅虎身边跳开。
“是谁！！！”丑牛愤怒地咆哮道。
看到寅虎的死相，在场的所有人纷纷意识到一点——有人下毒！所有人捂住鼻子，不敢轻举妄动。
五感六觉皆敏锐过人的徐佳其实在丑牛出言提醒的前一秒，就闻到了一股异香。
异香，异香？
徐佳忽然想到了什么，尝试性地微微松开捏着鼻子的手。既没有头晕，也没有目眩，无任何不适的感觉，再尝试性地松开手，依然没事，寅虎的死似乎与这股香味无关。
“大家，别紧张，这个气味，没有毒。”
徐佳松开手，其他人见徐佳安然无恙，也慢慢松开手。
“停手！”另一边的零忽然大喊，疾冲至帝天云身边擒住他的手腕，高高举起，“说，这是什么东西！”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觉得怀里热热的，我就拿出来看看。”帝天云被吓了一大跳，双腿不停地抖，他的手上捏着一个袋子，袋子发着热，香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徐佳说：“我见过有一种特殊下毒的手法，是将两种无毒的物质，糅杂在一起，形成剧毒，这个怪异的香味，可能就是毒药的引子。另一味引子，应该事前就在寅虎身上种下了。”
零一把掐住帝天云的后颈：“小子，无视我的警告是吧？敢骗我！说！是不是你干的！”
帝天云慌慌张张地连忙否认：“不是不是，这个东西怎么来的我都不知道啊。”
零手上加了把力气：“你自己身上的东西，你会不知道？”
帝天云哇哇大叫：“我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零，放开他吧，他真的不知道。”老人说，“他只是个替死鬼，零，你查错了。”
零不甘心地松开手。
老人问：“他是什么人？”
零回答：“他是帝家人，应该和那边的秦家有些过节。”
“帝家。”老人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到此为止吧。算了。”
“是。”
老人望向秦柒言，朗声道：“秦家小子，我知道你的决心，也放心把徐佳交给你，在此之前，你过来，我要小声跟你提醒几句。”
“啊？”秦柒言还丈二摸不着头脑，就被徐佳从背后一把推了出去。
第58章 沉默的爱
“没想到这就出来了，我还准备了半天要大干一场呢。”秦枉摩拳擦掌，很是遗憾。
“人家冲到你面前的时候，我看你可是心虚的很啊。”
芸曦一笑：“秦海大哥，你干嘛要拆穿小枉，年轻人总是要点面子的。”
秦风扬不同意：“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要面子有什么用，走，小枉，回去赶紧跟我练练。”
“不是吧。”被这个练武狂魔缠上，秦枉哪有好日子过。
秦家众人一路谈笑着离开，谁也没有想到，那位威严的老人，在跟秦柒言耳语了几句之后就放他们离开了。
徐佳与秦柒言落在后面，一步一步并排慢走着，其他人也很默契与二人拉开了距离。
“所以，刚才父亲和你说了些什么？”徐佳问秦柒言。
“父亲，你说的就是那位老人吧，他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秦柒言回答道，“他知道的很多，但是只告诉了你和我下一步的任务。”
“我和你的任务？”徐佳本应已脱离了杀手的泥沼，现在又再度收到委托，看来父亲是真的遇上麻烦了，“那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秦柒言竖起两根手指在胸前一划，说道：“肃清！”
在徐佳与秦家等人离开后，帝天云被交予零带走提审。帝天云被当做小鸡一般拎走，一路哀嚎，哀嚎声渐远，老人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父亲，您还有什么吩咐吗？”丑牛问。
老人闭上眼，长叹了口气说：“你们觉得，零，怎么样？”
丑牛和戌犬互相看看，不知何意。
“什么怎么样，请问父亲，说的是哪个零，现在的零，还是过去的零。”
老人说：“自然是现在的。过去的零，他们都有名字。”
“说实话，我感觉零刚才的举动，有些奇怪。”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却又说不上哪里。”戌犬附和道。
老人说：“她以前不曾这么慌张过。”
“您是觉得零有问题？”
老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这是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零本应是老人最为信任臂膀，做出这样的结论无异于自断一臂，可是寅虎的例子活生生地摆在眼前，老人不得不开始怀疑，他最信任的身边人，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
今日这个局虽然是老人亲手为寅虎所布，但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