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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谢!”我将车门打开,大雨如注而下。
“给你。”罗威尔将一把伞递给我。
“不用,不足五米的地方我跑过去就可以了。”我拒绝道,一向很怕大雨淋湿的我平时连五米的地方也不会拒绝。
“那我送你进去。”
“不用,你相信我。”我回头对他微笑,冲进了雨里。
大雨一点点的拍打在我的身上,如果这样可以使我清醒点,那么,我愿意就这样在大雨里站上一个晚上。
借着罗威尔车的灯光,我打开了我房子的门,我将灯全部打开,灯光的照耀上,我觉得我的房子怎么如此的大。我将鞋换好后放在鞋柜了,索性现在不用擦干头发,我走向客厅,落地玻璃前,罗威尔的车还停在我房子的门口。
我向他微笑,告诉他我会没事的,尽管我看不到他在车里的表情。
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罗威尔,这么大的雨声,掩盖了世界上所有的声音……
“嘿。”我按下了接听键。
“明天早上我们来接你。”他在电话里说着。
“不用,我可以的。”我拒绝道。
“我们是你的朋友,你也应该需要相信我们。”
“呃,那好吧。”我犹豫了一下。
“就这样,明天早上见。”
“好的,明天早上见。”
我挂了电话,路虎的灯重新亮起,退出了我房子所在的范围,转身渐渐远去……
我将电话扔在了沙发上,走向浴室,曹淳夜不再我的身边,我的朋友还需要我,我应该是需要给他们安慰的。我走向了浴室,任由喷水洒向我的全身……
我将一条久违的浴巾裹在了身上,曹淳夜在我的房子里的时候,我只能换上睡衣,对于浴巾已经是许久没有问津过了。
将头发吹干后,我来到了我的书房,如果不是曹淳夜每天帮我收拾,我想,我的书柜上已经布满了灰尘。我拿出了夹在画板里的素描,曹淳夜清晰的轮廓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伸手抚摸着,这是我为曹淳夜画的最后一幅素描。
我将画板拿到了我的卧室,放在我的钢琴上,弹奏了最后一曲‘单手钢琴’,我仰头看着钢琴上面的贝壳风铃,微风拂过,它还是以此不疲的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抱着画板上的素描入睡,耳边还回响着钢琴和贝壳风铃交替的发出的声音。
星期二的早上,阳光洒了进来,我刚准备好一切,罗威尔的车已经停在了我的房子面前,我快步的跑了出去……
星期三的电影课上,我居然又睡着了,曹淳夜坐在我的身边,我第一次碰触到了他冰凉的手指……
星期四的第二节课上,我强装振作的听了一节生物课,只因为他是关于蛇的……
星期五的素描课上,我看见朴素恩还握着铅笔描述着陌熏一的轮廓,我不知道这是她画的第几副了……
星期六我回了一次家,是我的朋友们陪我一起去的,宁阿姨很热情的招待我的朋友们,只是吃饭的时候,我的爸爸问了我一句关于曹淳夜没有来的话,贝克说他回到了澳大利亚……
星期天我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在学校的情况,当然没有提到曹淳夜,她还在穷追不舍的问,我将以考大学的借口给推开了……
两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如果叫我回忆每天是怎么生活的,可能只要记住前一天的生活方式就可以将这两个星期的生活解释清楚了。
我开始复习整个高中的课程,即使这些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挑战性,但是,在我的世界中,我发现我已经找不到可以做的其他事情了。
“韩菁菁同学,这节课下了来我的办公室一下。”还未下课的时候,班主任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道。
“好的。”尽管我不知道他要问我什么事情,但是我相信,不管他问我什么事我都会如实的回答。
一直等到下课,班主任已经早早的就离开了教室,我向胡蓝兰她们微笑示意我去了办公室,大家都一致和我点头,也许,这就是朋友之中所产生的默契。
我穿过走廊,下了教学楼,向老师的办公楼走去。
这所学校,在我的感觉中应该是越来越大了,就像我的房子一样。
来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我轻轻的敲响了门,班主任叫我进去,办公室里,还有其他的两位老师,虽然他们没有带过我们班上的课,但是,我还是在学校里经常见过他们,知道他们的姓氏。
“老师,您找我有事吗?”我来到班主任的办公桌前,礼貌的问道。
“你先坐下吧。”他将头抬了起来对我说道,我坐在了他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
“咳咳……是这样的,现在离高考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以大家目前的状况来看,都还是挺好的。”班主任清了清嗓子对我说道,将最后的两句话故意提高了嗓门,将目光透过的我脸颊看像坐在对面两位老师的身上。
只要再这个学校里,谁都知道我们的班主任是最喜欢出风头,只要学校有什么节目或者比赛,都会鼓励着学校踊跃的参加。
我回头看了一眼我身后的两位老师,好像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当存在过,两人说了两句什么拿着课本走出了办公室。我轻笑,我们的班主任应该也算得上是可爱极的人物。
“咳咳……是这样的。”他目送其他两位老师处了办公室的门口,继续清了清嗓子,“韩菁菁同学,我知道你是从澳洲留学回来的学生,你的思维比起其他同学都有着少许的不同,你在学校的接受能力也比起大部分的同学优秀。虽然你只来到这里不到一年,但是我还是很看好你的。”
我很疑惑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他到底叫我来是为了说什么,如果说只是为了表扬我几句,我觉得这就没有太多的必要了吧。我宁愿坐在座位上看着天空发呆。
“咳咳……是这样的。”他坐直了身子,又咳嗽了两声,在我来到这里坐着的两分钟内,他已经连续了三个‘是这样的’,“在班上我问了大部分的同学,他们已经将他们所向往的大学都给我说了,我觉得嘛,这些同学们都还不错。我想问问你的计划呢,你是准备报读哪所大学呀?”他终于说上了正题,但是,他的问题刚好是我在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中最坚定的事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