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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农委屈。不过这份委屈在见到倾绝之后便通通都不见了。商妈很识趣儿,在倾绝出现的那一刻便不知道溜哪去了,偌大的寝宫就留下这对快要步入婚礼殿堂的新人,暧昧的气氛陡然上升。
两人视线对上地那一刹那,很明显都呆住了。此时的倾绝一袭嫣红近乎妖异的新人吉服,下摆绣有巨龙,龙爪间同样擒着一株百合,逼真不已。从未见倾绝穿过红色,今天是第一次。倾绝皮肤较为白皙,故这身吉服衬得他秀致了几分,不过也不显女气。‘妖魅’应该算是他的代名词了。薄唇未点却泛着层淡淡的晶透,似笑非笑地弧度更是为他添了一份魅惑,碧绿通透的眼眸此时意味不明,不过可以看得那丝喜悦是怎样都抹不去的。墨色发丝由宝石装点的王冠高高束起,修长的身型中好似透着一股子异于人的味道。与商小农一致,应该说不是作为‘人’来存在的。所以第一眼,商小农便傻了,她知道他的美的,可是没想到竟会如此近乎妖艳的美,似是靠近一点点就会被那强烈的光芒照的无所遁形。
都说女子最美便是成亲这刻。商小农此时正是给倾绝好好证明了这句真假。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好色之人,美貌的女子他着实见的多了,可无论怎样貌美最多最多也只是让他能有一丝欣赏罢了。‘惊艳’这个词对他而言确系用的少之又少。恰恰他屈指可数的惊艳都用在了商小农一人身上,她向来素颜极少装扮,但每一次装扮都能给他一道惊艳之色。虽说很美,但他还能由理智控制思想。只是现在他怕是做不到了,他不仅仅只是为之惊艳,更多的是移不开视线的诱惑力。
意识到暧昧空间里的沉默氛围,两人均回过神来,当然不可避免的尴尬,红晕悄然爬上了商小农绝美的脸庞,为本就美丽的小脸更添了一丝妩媚。倾绝不禁心微微牵动,上前一步便把商小农搂紧了怀里,温热的气息如数喷洒在商小农光滑的颈间,使得本就不好意思的她身子更是僵硬了几分,有些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心跳的频率有增无减,双手此时都不知到底该放哪里才好。
倾绝感受到了她的不自然,倾绝失笑,他何尝不是紧张地无措呐!不过他倒是万分愉悦的,其实他对她的影响力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嘛。
不过不知道这样的幸福温馨还能持续多久……
等感受到彼此的体温,确实肯定自己并非做梦后,两人才松开了怀抱。商小农任由倾绝揽于怀中,这样也能让她觉得更加真实。
过了许久,商小农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从倾绝身上跳了起来“绝,好像在我记忆中,我还没给过你嫁妆吧。”
倾绝不免有些愣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道“唔,这么说来,好像我也还欠你一份聘礼呢。”其实以他的身份,这些都是可以不用的。不过既然商小农都提了嫁妆,那他也应该明确表示一下的。他想给她的是一个没有遗憾的婚礼。
商小农赶忙摇头,她可不是来要聘礼的,只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久忘的事而已“我没想过要聘礼,况且我也没嫁妆的。不过我想要给你一个礼物。”是她早就准备好的,给倾绝作为他大婚的礼物,没想到最后还是变成他们的婚礼了,但这个东西是照样要送的。
倾绝好看的眉挑了挑不做声,看她小跑着去翻箱倒柜寻东西。当下也握了握拽在手中的某物,他没聘礼,用这个代替也没事吧。只属于王后的琥珀项链。
“找到了!这个,喏算我借花献佛的简单嫁妆了,不用太感动噢。”她顽劣一笑,把手中的精致木盒递了过去。
有些诧异,亦是很好奇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他可不会真以为这是她早就准备的嫁妆,准是什么哪边得来的东西罢了。放置桌上,倾绝缓缓打开木盒,那一瞬间他是呆愣的。要说他是什么心情,还真说不上来,反正一股子情绪通通涌上心头,最后化作一抹如水的无奈笑意:他到底娶了个怎样的可人儿呐!
喂喂喂,莫不是太激动傻了吧。商小农推推毫无反应的倾绝“我可不是什么细作,只是无意到再无意地就知晓了这个秘密,后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正好顺手就拿了出来,你不高兴了?”以为倾绝是因为她知道绝密的事情生气了,商小农有些气弱。
“傻瓜。”倾绝把商小农紧紧地搂进怀,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以后再也不许涉险。”短短不出十个字,但里头包含的可是万千情感。这些年他本就在命人四处寻找玉玺的下落,何尝不知道其中的艰险。如今,玉玺摆在他眼前,教他如何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她这份“简单”的嫁妆。
商小农扯了扯嘴角“好。”转念想了想又道“绝,既然玉玺完璧归赵了,你可不可以把白玉郎前辈放出来?这么多年了,也应该算是还清了……”她声音越说越小,其实这些事她不能插手的,不过她能拿到玉玺最多的还是白玉郎有意无意的透露。她知道其实他是想让她把玉玺拿回来的,没开口怕是那自尊心作祟吧。
他的小妻子就是善良呢,这么喜欢为别人打算。倾绝勾了勾嘴角,淡淡道“你以为他做了这种事,父王为何还留着他?”就算没有牢里那个人,他们一定也能找到玉玺,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摇摇头,用不解的眼神等着倾绝开口解释。
“他姓白。”看着商小农还是不解的神情,倾绝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呆笨了“母后闺名唤作‘白寻’。”
啊!对啊,她怎么就没想到,亏她原本还白夫人白夫人地叫唤呢!那那个白玉郎岂不是皇亲国戚?太后的哥哥或者弟弟?既然是一家人那为什么要盗玉玺?又一次她华丽丽地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