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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会被挂在这,就算想不开我也不会选择跳崖呀!我一醒来就在这晃着了。”商小农老实的回答。
“丫头,我看你这装扮这么奇怪,好像不是本土人士吧。”老头继续问。
呃,不是什么?怎么会,我是堂堂正正,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中国人,瞧见没,黑发,黑眼,偏白的黄色皮肤,典型国产人士嘛。
她疑惑地看着老头,刚太激动,以为碰到同类了没看清楚,那老头的发髻,服饰,怎么那么奇怪啊,难怪说她奇怪,她还没说他奇怪呢。
不对不对不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平时小说看的也不少,不会也给她弄个没死,之后穿越了吧。压下满脸的震惊,她还是谦虚的问“请问,这里是什么时代啊?”
老头漂了她两眼,给了她三个字“凤栖国”嘎嘎嘎,彻底被惊到了,架空、架空、架空商小农脑袋里面就只剩下这两字了。
平静过来后,她开口道“我确实不是这里人,我是东方人,呃,大概就是在最最最东面那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我现在无家可归,很可怜,那个,您能不能行行好,告诉我怎样下去?再呆在这里我怕自己会疯掉。”事实就是这样,一系列的打击差不多真要崩溃了。
老头想了片刻说:“救你是可以,不过小老儿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老头闭上眼睛似乎在等商小农的回答。
“江湖上不都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施恩不图报的么。”商小农愤愤地开口。
哼,老头嗤之以鼻“小老儿又不是什么江湖人,如果什么闲事都要去管的话,那岂不是成了圣人了,小老儿我是俗人,想的只是些俗事儿。”
如果现在她有别的选择的话,她真不想求这孤僻、怪异、高傲的老头“怪老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称呼上的改变诉说着她的不满。
“哼,臭丫头,你会点什么”老头吹胡子瞪眼叫道,‘怪老头’?!不知好歹的臭丫头,他可是名声在外,江湖上传言那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冷心冷面的“医毒圣手”就是他,那个臭丫头就不怕他直接走人,还敢叫他怪老头!虽然不满意称呼,但他也勉强听听,还没人敢这样叫过他。
“我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洗衣烧饭可都会。”这个虽然有点骗人,可也真是实话,怎么说呢,她商小农就是那种看见什么要什么,什么流行就去学什么,换句话说就是没主见,好风潮,她们家是典型的书香世家,小时候就开始学琴,大概有10多年了,她从小在奶奶爷爷的渲染下比较喜欢古典的东西,所以就喜欢上了古琴。
话说这‘棋’和‘书’嘛就悬了,这两样是跟着她爷爷学的,为什么呢,也不是什么大原因,就是看了什么围棋的动漫,一时心血来潮,跟着她爷爷学了一个月没到就放手走人了,之后也就变成看懂个象棋,会玩个五子棋。
‘书’其实情况也差不多,起初爷爷不愿意再教她,她就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撒娇足足1礼拜,求爷爷教她,结果微微比上次好点儿,勉勉强强正好一个月,之后又迷上打网球了,爷爷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极力要求她爸妈少把她带去看他和自家老婆。
嘿嘿,这‘画’嘛,会一幅“小鸡吃米图”也是来源于周星驰版的《唐伯虎点秋香》。至于那些诗词歌赋,我想只要读过书,会背唐诗宋词,会首元曲的起码都可以过关,毕竟这是架空耶,李白又不认识她,杜甫也不会来找她,更何况她商小农还可能把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在这里发扬光大。
说白了她商小农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老头儿听她自吹自擂的实在没什么大兴趣,不过最后听她会洗衣做饭时,眼睛都亮了,就好比是漆黑夜空里那颗最最最闪亮的星星。
“嗯,那我就发个善心救救你,别死在这儿弄脏了我休息的地方,我正好缺一个烧饭丫头,就你好了。”老头说得勉强,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终于不要再吃没煮熟的米饭了,那个乐啊。
切,口是心非,表里不一,为老不尊尽欺负弱小,商小农心里这样想,嘴上可不敢这样说,搞不好这怪老头一生气就直接给她搁这自生自灭了。
还没等她鄙视完,老头就一下子到了她面前,抓起她手臂就给她跳下去了,噢,不是飞下去了,商小农一阵感动,哇塞,终于可以着陆了,一般人不是应该小感动一下自己在飞,是纯正的轻功耶,她大小姐哪管啊,现在只要安全着陆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有那个闲心管飞不飞啊。
到地面那一刻她激动地哭了,因为——活着真好。她真差点儿去亲地面了,啧啧啧啧,这话说得好啊,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就再她眼泪掉下来的一刹那,她另一只隐形眼镜也光荣牺牲了,掉了,她真委屈。
没等她反应过来,老头又拽着她飞往一边去,这次终于是彻彻底底地到达目的地了。
只见一片盈盈的玉竹,碧绿通透,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空气里弥散的粒粒香味,说为之陶醉也不为过,嗯,是百合的味道,很熟悉,商小农最爱百合花,特别是紫红色的那种,几乎每个礼拜都要去买一两支回家,妈妈常说她是百合狂人。
爸爸妈妈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找不到她是不是急疯了,想到这,商小农的眼泪就不住地往下掉。
“喂,丫头,你怎么了”看着突然哭泣的商小农,老头惊讶了,他今早和往常一样去悬崖那棵树上躺躺,刚上去就看见旁边的商小农挂那边,不知道是死是活,他也没看,也不想去看,生死各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