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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助理?
对于这门工作的性质,巢弯弯直接掏出手机度娘了一下,才晓得是高级打杂员,啥事儿都干的那种,她自认这种门面的工作真是适应不来,一下子上升到为人师表的高度,真心有点压力。
她为人师表?为人“湿”表才差不多,真是蛋疼胸闷的事,但是金主的安排,她向来不会不明智的拒绝,对金主的要求要努力做到更好,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香闺,把女人的房子说成这个,确实有那么点香艳的意思,不晓得是不是他们昨天做多了,晚上她这里到是一个人也没来,好像是松了口气——
她腿窝子还疼着呢,谁说这种事做习惯了就好的,她怎么也习惯不了,最好当个清教徒什么的,省得她为这事儿烦恼——但是她也就想想,出来做的,怎么能嫌弃自己的本职行业,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康姐说干哪行就得爱哪行,她想必须的。
像她这样的,康姐说人家都是羡慕的,至少不是枯瘦或者肥头大耳的老头子,这些都不是事儿,有些人碰到的还喜欢玩刺激的,一晚上下来,能把人全身的肌肤都搞的没一处好了,滴蜡什么的玩的不要太多了——
像她这样的,身份地位一摆出来就能秒杀人的,再加上年轻英俊,还有那什么的器大活好的,康姐说摊上这样的人,就是运道好——
运道好个妹呀!
一夜七次郎什么的,她受不住的好不好!
宁愿找个十二秒君什么的。
第二天她还真去报到了,结果场面是空前的热烈——
别、别误会,那不是欢迎她的,那是在招生考试,以前弯弯还对电影学院挺好奇的,看着一张张年轻的脸庞,散发着蓬勃朝气的脸,让她不由慨叹年轻真好,是呀,年轻真好,她也年轻过,只是她的年轻叫生活拔苗助长了。
“哎,同学,你刚才发挥的怎么样?”
还没等她走过去,有人说话了,她一愣,回头看向说话的人,那个人迎着阳光,高高瘦瘦的,看着不过是十八郎当岁的样子。
她手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是呀,你发挥的怎么样?”那人再问了一次,笑得真阳光,跟个大太阳似的,“我叫肖里,你叫什么呀?”
真是年轻热情,弯弯不由慨叹,看看了自己过来的方向,还真是从那边考场出来的,估计是因为这个,肖里把她当成考生了,不由笑着摇摇头,感觉自己的心都变得年轻了,呃,这个话感觉跟采阴补阳一样。
“你好,肖里同学,我是新来的校长助理律萌,欢迎你来我们学校——”代表学校呀,她很快地适应场合,别的不会,见风转舵什么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什么的,她一点就通,“希望在新生入学仪式上能看到你。”
她伸出手。
肖里有点尴尬,年轻的面庞微红,见她伸过手来,还有点紧张,“律、律助——”
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又迅速地松开,先转过身的是弯弯,她心里头到是挺有乐意,估计是没跟别人有怎么接触的缘故,难得见到会脸红的男孩子,多少叫她留意了一点,没有别的心思——就是种惊奇的想法。
年轻的小后生呀,还会脸红,跟外星生物似的。
她坐在办公室里微叹口气,看着面前的电脑,心安理得地玩想起自己已经一个星期没上线过的游戏,家族里那些人到是打趣她是不是去山沟沟了,她到不是去了山沟沟,她安身在大城市里,做着世上叫人最不齿的事。
都有了心理准备,不怕困难的上,却发现这工作很闲——
她额头冒黑线,与心理预期相差太多了,无聊的只能上网玩游戏,果然干事业什么的这种事是轮不到她的,混吃等死才是最适合她。
结果,吃饭什么的,欢迎会是学校小食堂办的,小食堂这个东西,一般都是神奇的存在,中午不能喝酒这种事那是正常的,校长、副校长什么的几个,给她办的欢迎饭,吃的很内伤。
不能喝酒,以茶代酒什么的最操蛋,她喝了好多茶,洗手间是她最爱。
她想发挥一下“青春”的余热,搞一下副业,比如怎样做好一个全能型人才,结果——她比较遗憾的发现,这个世界太他妈的操蛋了,比这个世界更操蛋的是律成铭的安排,纯粹让她当花瓶。
当花瓶就花瓶吧,认清自己本份才是最重要的事,利落地用远程技能把怪秒了后,还没来得及伤春悲秋一下,断网了,号连接不上了,这该死的校园网,比律成铭蛋疼的安排还要操蛋!
一个人一间的办公室,里面的摆设都是最新的,从上面油光亮亮的漆色就能看出来,都不需要眼尖的看出来,是光明正大地告诉她,这办公室是临时弄出来的,而且弄得挺像样子——
律成铭给了她身份,又给她工作,光看表面的,那绝对是她一生的恩人……
一想到“恩人”这两个字,差点把她的眼睛给闪瞎了,“恩人”一生黑,不解释!
网还是连接不上,连惟一的乐趣都没有了,两手支着下巴,她的视线落到那纯白色的电话机上,赶紧的拿出手机,翻出律成铭的手机号,手指在电话机上拨号,打私人专机,那才是她的目标——
果然——
响了两三下后,律成铭就出声了,“有事?”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跟了打鸡血似的,整个人斗志昂扬的,只差没对着电话机昂首挺胸了,捏着嗓子怪模怪样的说话,“猜猜我是谁呀?”极力忽略听到“有事”这话的言外之意,她一般很讨厌别人接电话时说“有事”两个字,搞得像没有事就不能找人一样,虽然她现在也没有什么事。
“不好好上班,打电话给我做什么?”律成铭被她的声音弄得眉头微皱,跟身边的来必诚做了个手势,那模样绝对是不耐烦的色儿,“别太出格。”
这都什么话,活像她总就会干出格的事?
弯弯气的立即掐断通话,不由埋怨自己干什么不好,非得找气受?律成铭那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还真把自己当律萌了?
找虐什么的都是自己找的,她算是明白了。
估计是奔解放给她的刺激太大了,男人的心思她永远都搞不明白,按理说,她现在算是什么呀,经手的男人都三个了,有人要娶她,那得赶紧的上呀,可又怕是陷阱,踩下去就没得支撑点把自己拉出来了——
天人交战的,让人容易做糊涂事,她就是这样的,说起来,她都没有朋友,生活中认识最多的人也就律成铭、奔解放、来必诚……
呃,还有康姐。
生活圈子小得不行了,但她还是不能有自己的朋友,至少用律萌的身份,她不能有朋友,真正的律萌除非死了,才回不来,可律萌不在了,她这个假律萌真能做一辈子?做梦去吧!
现在,她给律成铭不怎么耐烦的态度一下子打回现实里,想太多的果然不靠谱的呀,掏出康姐给的名片来,她轻快地拨着名片上头的号码,很快地与人交谈起来,“你好,康姐说卖房子的事可以找你,可以吗?”
“电话里说不清,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谈谈?”电话那头居然是个女的,声音有点轻,不是太重,透着柔和。“能把三证都带上吗?”
电话里确实说不清,她还得回去拿齐三证,这年头卖房子没有三证那怎么行,此时她确实是感激律成铭,因为给她弄了这份工作,张叔这个司机的工作算是结束了,她从此低调起来了,不用再有专车接送——更方便她出门“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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