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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要是那样……还是……
“这才乖。”他放开她的手。
萧明明被他搂进怀里,他帮她把手放在胸前。乳尖因为受凉而翘立起来,殷红的一点鲜妍可爱。她回忆起他的教学,想碰又有些羞怯,手掌轻轻地放上乳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明,你再这么犹豫,那就我来吧?”身后的这位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萧明明回头望了他一眼,他可不是说笑的。
于是她把拇指放在乳尖,用指甲轻轻剐蹭变得硬而小的那里。她忍不住叫了出声,被他温柔地用手捂住嘴。
“小声一点,叫给我听就好。”
他松开手,她继续当着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面前享受玩弄自己身体的感觉。
又羞耻、又刺激,
她眼中水汪汪的,春情已然泛滥。可是在他面前,她做不到亲手去碰触自己的那里。于是弄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得满足。
“我帮你。”他知道她害羞,所以帮她脱去碍事的衣物。
她裸露的双腿间,内裤也被他脱下,露出情生意动的花瓣。
因为受到她自己的刺激,而变得水意潺潺,引人遐想。
“这样不够,你到不了的。”他好心提醒,把她的手往下引。
她摇着头:“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在她耳边笑:“那我帮你遮起来。”
于是他给她盖上薄被,直到腰际。她稍微安定一些,转过头看他。
“真的要……?”
他点头,让她继续。
萧明明把手伸进被子里,从外面看来,也只能看到被面起起伏伏,而不知道她究竟在干什么。何曾趴在一旁,支起下巴观察着她娇喘的唇、被她自己玩弄的胸乳和一脸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可爱神情。
她在他面前自慰,他的人就在她面前,让她想起以前做到腿软的情形。
接触到他的眼神,她越发不敢叫出声。那种来自环境和身边人的压抑令她紧张而敏感,快感反而越发激烈。更让她羞耻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在他面前,她的湿意更甚,感觉就算有薄被的遮挡也能听到那种令人害羞不已的声响。
她感觉到自己快要到了,把脸侧向何曾那边,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何曾……何曾……”
何曾把她的手拿开,她要到不到,十分煎熬。
“何曾……?”她有气无力地看他。
他也回看着她,吻了上去。
然后掀开遮挡她的薄被,进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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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溶掉寂寥宇宙?使我再活了(高h·高甜·病房py·女上位)
春水泛滥的甬道被搅动,被侵入。她原本合拢的双腿被他抬起、分开,毫无预兆地进来了一些。虽然有自慰的前菜,虽然有足够的润滑……但,始终也是一个多月以来都未经开垦的身体。
“放松,放松……”
他低声劝诱。
在湿滑之中,他感到有些阻滞。而她被他突如其来的进入,免不了被弄得惊叫了一声。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堵上了她的嘴,那声惊叫则被压成小猫呜咽般的声音。
于是他忽然想起他初遇她时的情形:她乖巧诱人,让他充满食欲。
而她此刻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上,整个人闷闷的。
更何况,下面小嘴里本来泛滥的春水也有些被撞了回去,挤在甬道里,让她酸胀不已。
她想推开他,不是说好了看她做么?为什么他却突然要和她……
他撑着床面,抬起脸,笑着看她:“很奇怪?”
又往里进了一些,她吃痛,抓住他撑在旁边的手。
“你……你不是说……”
他吻她的额头,让她放松一些。
“明明,一个月了……”
他缓缓地动,方寸之间的缠磨,令她难耐,令她挣扎。
“你……你不要这样……别动……别……”
尽管她也想他,想他的人,他的身体,他给她带来的无上极乐。
但是她毕竟还是没有完全准备好,所以还需要适应。偏偏何曾不想给她什么适应的时间,他想要的时候,她怎么拦得住。
“我怎么可能就在旁边,看着你一个人舒服?”他向她坦白心中所想,无耻得颇为坦荡。
他没有动,转而开始吻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他的用意明显,无非是希望让她放松,再放松。
萧明明抓着他的手渐渐失了力气,她被他吻得全身懒洋洋的,整个人松弛下来。
因为快感,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让他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原始本性再度觉醒。
他撤出来的时候,那里顺势淌下涓涓的水。
撑开的小口一时间还维持张开状态,酸胀的苦闷感受终于消失。
她解脱了一点,呼吸也平静下来。
“明明……”他抚弄她的发,吻着她粉扑扑的脸颊。
在此之前,她被他逗弄地全身发麻,听见他叫她的名字,忍不住回应:“嗯?”
含混而带着鼻音的吐字,被情欲晕染的眼神,衣不蔽体的女人。
这哪一项都让他情动,何况他爱她,愿意让她享受欢愉。
于是在萧明明意乱情迷,双腿自然并拢的时候,被他用手指寻到那一处,慢慢送了进去。
其实她分不清他究竟用了几根手指,但那奇妙的触感和快感她却并不陌生。
“放松,明明……”他依旧蛊惑她,让她想起在曼哈顿的那一夜。
他依旧是那么有耐心,在床上充满令人激赏的绅士风度。
只是当时的他单纯地把她当做猎物而并不知道她是谁,而现在的他却清晰叫着她的名字。
那个时候他大约只是带给她纯粹的生理刺激,但她此刻却得到身心的双重满足。
在他的手中,她毫无悬念地流下代表欲望的汁液,让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更加畅通无阻。他在那一点上刺激着,让她忍不住捂着嘴以免叫得太大声。
她享受,也害羞。因为她承认身体的渴望而更加害羞,因为害羞而让刺激越发明显。
何曾被她拉住手:“我可以的,你……进来。”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的脸,确认这句话是由她口中说出。
“是么?明明?”他问。
然后她娇声叫他的名字,再次予以肯定:“何曾……没关系的……我……可以的。”
何曾从甬道中抽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嗯,是可以的。”
他对她展示她的渴望,她享受的证据,让她脸红心跳。
她害羞地把脸转了过去,微微闭上眼,等待他的再次进入。
然而何曾却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望着她笑。
“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