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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推抱着他的长闲阶的肩膀,责备的说:“你是不是想害我抗旨,落得满门抄斩啊!再做一次我就真的进不了宫了!”
长闲阶笑得很贼:“反正你们上官家就剩下你和你妹妹上官鸣两个人了,满门抄斩也斩无可斩嘛!”
手脚还在颤抖的上官清闻言努力推开像恶狗似的在他身上啃来咬去的长闲阶,眉毛一掀凌厉地等着他道:“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是、是。到时候你想把我撇下都不行。喂,腿张大一点,不然我怎么清理里面啊。”男人掏出帕子开始擦拭上官清的身体。
上官清不清不愿地张大了腿,任由对方恶意地借着擦拭的机会抚弄他的内部。
清理完毕之后,长闲阶帮他穿好衣服,又扶着他站起来,上下检视有没有不自然的地方。但是那种简直像是要把人拔光之后吃干抹净的露骨的眼神让上官清再次绯红了脸,他推了推长闲阶,再次问道:“你还没说突然之间把我拉进这里就地强暴的原因呢。”
“强暴?你被强暴得那么爽怎么说也该是个共犯吧?”
“少贫!”上官清得脸更红,“问你话呢!”
“还不是那个死皇帝。”上官清闻言瞪了他一眼,他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继续说道:“他这么晚还召你进宫铁定有企图。说不定会说什么‘天色已晚,爱卿不妨留宿一晚’然后再找机会夜袭你。”
“你能不能对当今万岁给予一点基本的尊重啊?再说,你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对我抱有苟且之念!我一直都觉得你实在是个人神公愤的变态!随时发情不说,还整天看见个男人就以为是情敌——就连皇帝你都不放过!如果有一天你被皇上凌迟处死我一定不会觉得奇怪!”说着,上官清甩袖就要走出房间。
这时,被痛骂的长闲阶一把揽回爱人,下巴抵在对方的肩窝上,收起几分戏谑,多少有些认真地对上官清说道:“你也不要总是装傻了。当今万岁一直都想把你和小鸣变成他的囊中之物,别对我说你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我到底是个男子,圣上就算有意他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把我这个大学士变成他的男宠,反倒是我妹妹,鸣儿她的处境才比较堪舆吧……”
“小鸣她喜不喜欢皇上啊?”
“我怎么会知道。”
“嗳~?你们兄妹不是无话不谈的嘛。”
“那我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何况、何况我也没对鸣儿说我们俩的事啊……”
“其实有一个皇妃妹妹也挺好嘛,至少你算是皇上的小舅子,他也不好连小舅子一起娶了嘛……”
上官清留给他一句“少说蠢话”就甩袖离开,急急进宫了。
刚刚两人做到昏天黑地的地方就是长闲阶的将军府。
长闲阶现在官拜二品,是皇帝亲封的“贤将军”。他从十七岁入伍以来每年都能立下赫赫战功,短短七年就从一个小小的伍长升为二品大员。俗话说“乱世出英雄”真是一点也不假,他能升职升的这么快也多亏了连年的边疆征战。
不过,现在这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名将只是一脸慵懒地倚在门边看着将沉的夕阳而已。
他和一般的武将比起来简直就是单薄纤弱得不象话,面容虽然英武却也很秀丽,像现在这样长发披散的样子更是显得勾人。不过这具看似纤细的躯体却拥有非凡的武艺和睿智的头脑。他在用兵和学武方面绝对是个奇才,但是说道读书嘛……咳咳,这个问题我们就忽略不谈了。引用长大将军的话就是“他×××的我死都不读那该死的书”。
一颗石子自墙上破空飞来,目标直指长闲阶的左眼,但是他手腕一翻,随手接下了飞来的“暗器”。
“小丫头,还不快出来。”他淡淡地微笑着说。
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墙后翻进来,翩然落在栏杆上,长长的衣服下摆翩飞了许久才落下。
“你现在的警觉性变差了。”穿着白衣的女子扬起颇具英气的眉毛,冷淡地对他说。
“你指的是刚刚我和你哥做的时候你到过门口的事?”
“原来你听见了。”女子有些诧异。
“可不。不过我真的很寒心啊……我亲爱的清的妹妹居然因为无人追求至今待字闺中而有了偷听的癖好……”说着他还装模作样的象征性的擦了擦眼角表示他的心痛,结果被怜悯的一方毫不犹豫的劈手就是一耳光——虽然被他躲掉了。
“你这个混帐少胡说,我听见你们在忙不是就到院外的书上等着了吗?你听见人来听不见人走啊?”
“其实你要听我是无所谓啦,就是你哥大概会昏倒吧……”长闲阶露出了不输给地痞流氓的下流笑容,结果又换来了上官鸣的一耳光,这次他可没能躲掉。但是这一耳光打的不算重。
“我哥到现在还以为我不知道呢。算了,今天我不是来找你贫嘴的。”
长闲阶收起了戏谑的神情,用认真的目光端详眼前英气逼人的女子。上官鸣,萧疏大学士上官清的妹妹,今年才十七岁,官居三品太使令,专管史册编篡。虽然她是文官,但是却有一身好武艺。除了曾经被她就驾保命的当今皇帝以外,只有她的哥哥和这个把她哥哥吃干抹净的将军知道这件事了。上官兄妹长得很像,都是极其美丽的中性美人。哥哥身上的儒雅妹妹身上的英武让这对兄妹气质动人,同时因为才貌双绝而备受赏识。
长闲阶随手抛着石子,问道:“说吧,你又惹了什么麻烦了?”
“要麻烦的人是你。”上官鸣白了他一眼,“今天皇上对我说想纳我为妃。”
“这不是第一次了。”长闲阶淡淡地回到。
“对。然后我就伸腿把他给扫倒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长闲阶听到上官鸣的犯上举动仍然很冷静,神态了然。
“只是这次他大概跌到了头,说既然娶不到我就要把我哥封成太师长伴君侧以抑他的相思之苦。”
刚刚还一脸闲散斜靠门边的长闲阶这下闪到了腰。他一连狼狈地对仍然无表情的上官鸣说道:“这个皇帝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怎么会知道。”
“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哥成为皇上的禁脔吗?”
“我这不是来报信了吗?”
“……今天皇上宣清进宫所为何事?”
“就是这件事啊。”
“……”长闲阶脸色发黑地沉默了一下,随即暴怒地大吼:“你怎么不早说!!!”
上官鸣懒懒地掏掏耳朵:“我想说的时候你们不是在忙吗?”
长闲阶懒得继续与她理论,拔脚就想去追上官清,但是上官鸣身形一动,闪身拦在他身前,劈手又是一耳光,训斥他道:“你追我哥有用吗?!难道你要带着他亡命天涯?怎么年纪见长智力不见长呢!”
被她这一耳光打醒的长闲阶略略思索了一下,就有些醒悟地看着依旧冷淡的上官鸣,问道:“宰相大人今天在不在家?”
上官鸣闻言有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孺子可教,今天相爷他替皇上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