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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在一起,阴蒂肿得像粒豆子,被水染得湿答答的,看着很是香甜。
“你和他在笑什么?”他又问。
弄月这会儿哪里还记得自己和周望说过什么笑过什么,她胡乱地摇头,“我不知道……”
叶燃不悦地蹙眉,加大了力道狂插猛送,干脆说:“以后不许再对他笑。”
他不喜欢。
一看到就觉得刺眼。
这份刺眼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弄月并不完全只属于他。
一直以来,他都想要她能够拥有自己独立的生活圈子。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又病态地不想让她离自己太远。
叶燃知道,他没救了。
他闭上眼,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给肏坏。
“轻点……疼……”
叶燃陡然回神,依言轻肏的同时又重复道:“我说以后不许再对他笑。”
“好、好……”
其实弄月早已被叶燃的攻势撞散了思考能力,她被动地点头说好,实则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回答,也不知道叶燃为什么要这么说。
不过这份顺从误打误撞地成功摸软了叶燃身上的锐刺。
他压上弄月,嘴唇与她的厮磨,下体贴得极紧,终于到了不停深入而不抽出去的冲刺阶段。
“啊叶燃……不行……要到了要到了,你快出去!”
弄月推搡着他,却使不出半点气力,还赶在他之前飞快地泄出了一滩精水。
肉壁蠕动着收紧,温热包裹阴茎,叶燃狰狞着眉眼狂送百余下,等到射意侵袭,他才咬牙拔出肉棒。射出去的那一刻,他蹂躏着弄月的两只乳房重重粗喘,淋漓的热汗砸进了大腿根上的白浊里,竟神奇地交融在了一起。
俩人相拥半晌。
叶燃又想到了弄月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场景,双眸沉沉。
弄月毫无所觉,只想上厕所,她推了推叶燃。
“叶燃……”
“嗯?”
有些难以启齿,她顿了顿,“抱我去卫生间。”
叶燃:“……”
先前抱过一次,这回叶燃轻车熟路,抱着她去了卫生间,放在马桶上,然后背过身去,等她。
一阵难以言喻的声音慢悠悠地爬过时间。
“……好了。”
叶燃转回身,赤裸着蹲下身子帮她清理下体,面上却一点羞赧也不见。
弄月早就涨红了脸,见他面色如常,不禁气馁道:“你老是这个表情。”
“什么表情?”
弄月学了学,偏此时脸上还带着刚被滋润过的春色,学得不伦不类,倒让人看得心痒痒。
叶燃喉结一滚,横抱起她放上了洗手台。
弄月不解:“叶燃?”
壁柜里有上次备用的避孕套,叶燃取出来戴上,面不改色:“刚才还没够。”
“……”弄月下意识提了提腿,足尖撩过男人大腿,眨眼就被他握住了脚踝。
“这么想要?可以给你。”
弄月一声冤枉还来不及脱口,叶燃就已经扶着肉棒插进了她的嫩穴。
刚刚才做过,这回顺畅得紧,二度被撑开的不适感一闪而过,弄月从善如流地抱紧了叶燃。
“嗯……”
她不知道,叶燃此时正紧紧地盯着她身后的镜子,他贪婪地看着她纤细的脊背,以及微微露出的娇俏侧脸,眼底全然是她没见过的狂热。
他不是只有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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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猪的
第二十四章 你真没意思
——叶燃只要这么笑,背后往往都会有一场持久的性爱在等着弄月。
但那是以前了。
以前叶燃可以因为她和别的男人说笑而惩罚她,现在可不行。
他没有这个权利。
弄月侧头和廖岐杉道:“朋友在等,我就先过去了,学长再见。”
在见到叶燃以前,廖岐杉还以为弄月口中的朋友是唐嘉莉,毕竟认识这几年,弄月身边桃花虽然不少,但异性朋友却是实打实的少得可怜。只是很奇怪,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特别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心里有想法是一回事,面上廖岐杉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他点了点头:“好,再见。”
这是叶燃第二次见到廖岐杉,依然对他印象平平。
中等个头,面相周正,喜欢弄月的情绪暴露得一览无遗,也就是弄月不喜欢他,才会选择性忽略他的各种示好。
说起来,好像除了他,弄月对谁都不曾上过心。想到这里,叶燃笑了笑。
只是这份笑里还藏着对廖岐杉的隔应——他不喜欢廖岐杉看弄月的眼神,更不喜欢廖岐杉刻意靠近弄月的动作。
即使廖岐杉对他造不成威胁,但也不妨碍他看他不顺眼。
离得越近,弄月越能感受到从叶燃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
他已经不再笑了。
身体里残留的记忆被吹散,弄月本是板着一张脸,想起廖岐杉还在身后,便松了松眉头:“走吧,不是要吃火锅?”
如果廖岐杉要误会, 那就让他误会好了。
“嗯,”叶燃收回和廖岐杉交汇一刹的目光,“我订了位置,直接过去就好。”
弄月没再吱声。
这样的沉默,俩人保持了一路。
火锅店是叶燃找的,弄月下了车才知道他选了一家他们曾经去过的店。
她看向叶燃。
“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吃这家。”
“我也记得你说过这家不卫生。”
大概是慢慢习惯了弄月的日常反驳,叶燃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不太卫生。”
弄月:“……”
火锅店里最不缺的就是热闹,而叶燃最不喜欢的也是热闹。落座前弄月多瞄了他两眼,见他眉头拧着,哂笑道:“不用勉强自己。”
“不会。”
叶燃的顺从就像是刚拆封的毛线团,弄月一旦扯住了开头那一端,就会不受控制地不断往外拽……她想知道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那我要点辣锅。”她说。
“可以。”
他答得干脆,但弄月知道他是在逞能。他胃不好,吃不了辣,鸳鸯锅是他们以前出来吃火锅的标配。今时不同往日,她不需要再配合他的口味,如果她再坏一点,点了辣锅,保不准这傻子还会真的陪她一起吃辣。
“你真没意思。”
叶燃一顿,“为什么这么说?”
弄月不答,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答案。
叶燃冷她,她难过;叶燃随她,她茫然。
说到底,就是同样的人,在错的时间,用错的态度做了错的事。
把勾选的辣锅改成了鸳鸯锅,递给服务生后,她托腮,看着有些累:“你带表过来了吗?”
叶燃还在认真思考她的上一句话,恍了几秒才回:“在车上。”
“你打开看过了?”
“只打开了袋子,里面的盒子我没碰。”
弄月沉默,那他一定看到自己随手扔进去的那块表了。
果然,叶燃下一句就是:“你还戴着那只表。”
他们俩的一周年礼物。
因为是叶燃买的,弄月当时收到时如视珍宝,每天都戴着,却一直用得小心,唯恐磕碰。
但再呵护的宝贝,时间久了,都会变得老旧不堪。
“你知道我不爱乱丢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