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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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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澜生的木讷,这穴却骚的不行,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那穴骚甜的味道,娇艳的花穴尽情的绽放开来,不停的兴奋的吐出花液,蠕动着,包裹着手指,从手指的缝隙里,可以看到里面深粉的花蕊,仿佛沾着露水。就连粉嫩的阴茎也高高翘了起来,和花穴一起,流出透明的液体。

腿间一片春色,北闫律眸中的神色加深,胯下那物也渐渐硬的发疼,这让他有些烦躁,用这种方法,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

他沉下脸质问:“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贺澜早已经被涌来的欲火淹没,反应有些慢,过了半天,他才松开紧咬的下唇,呆呆的回答道:“不该去追…”

见他这副样子,北闫律伸出手,掐住那冒出头的蒂珠,疼痛和快感瞬间袭来,贺澜的腿有些抖,他再度听见了北闫律的声音。

“我出征前给你说的话还记得?”

贺澜慢吞吞的点头,感觉到蒂珠又被掐了掐,他才发出声,带着一丝鼻音,“记…记得…”

北闫律捏着蒂珠把玩,花液沾染了他的指尖,顺着黏滑的液体,北闫律将贺澜的手指又往里推了推,引得男人又闷哼了几声,发出的声音一点也不娇软,带着欲火焚身的沙哑,声音烧得北闫律喉咙有些干涩,他握着那几根手指,在穴中抽动了几下,搅出了轻微的水声。

“既然记得,那就说说看是哪些。”

贺澜被折磨的里面发痒,又不敢违抗北闫律的命令,只好偏过头,两片唇瓣抖动了一下,艰难的发出了声,“不能擅自行动……”

话音刚落,一阵刺痛忽然传来,蒂珠又被掐了,这回掐的很用力,贺澜下意识的夹住腿,将北闫律的手掌也夹在的腿间。

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对待,贺澜的眼角不自觉的染上了水汽,他依旧是那样木讷的模样,只是手指已经从穴里抽了出来,讨好似的握住了北闫律的手,仿佛想让他轻些。

北闫律有些心疼了,他轻轻揉了揉那已经微肿的蒂珠,继续道:“还有呢?”

贺澜被他揉的又疼又爽,眼角藏着的那滴水珠还是慢慢的滑了下来,他呆呆的开口:“不能和士兵一起洗澡,不能让人看了身体,不能受伤……”

好几个不能下来,北闫律总算放过了他,他分开那双强健的大腿,露出了腿间水光淋漓的地方,穴肉饥渴的蠕动着,他伸出指尖碰了碰,立刻就被吞了进去,里面又热又软。

但今天不能要他。

北闫律深吸一口气,慢慢抽出手指,穴肉不满的挽留着他,他将手指上的液体擦到贺澜的大腿根上,捡起衣服丢给他,“穿上。”

贺澜的腿还有些抖,他慢吞吞的从桌上下来,将衣物一件一件的穿上。

一个月前,胡人突然侵犯边关,西北又是贺澜熟悉的地盘,北闫律便放他去了,打了半个多月,胡人终于是撤退了,贺澜却带着一队精锐追了过去,这追了两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人都不见回来。

消息传回到皇城,吓得北闫律好几天没有睡好觉,恨不得马上就冲到西北去。

等到第五天,贺澜将军才带着那队兵回来,浑身血污,手里拿着对方首领的人头。

北闫律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只是那股气一直到现在才消减下来,“说吧,为什么去追?”

贺澜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完全看不出刚才淫乱的样子,他低着头回答道:“那群胡人的衣服我没有见过。”

北闫律已经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他打断他的话,轻轻叹了一口气,握住了他身侧的手。

“永绝后患”,这是他教给贺澜的词,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贺澜的手上沾染那么多人命,可他不能,这是他们天生就要背负的命运。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语气温柔的不行。

这便是北闫律没要贺澜的理由,他才从边关赶回来,怕是许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他不愿再累着贺澜。

男人点头退下。

御书房恢复了空寂,北闫律的视线落在书桌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一点花液。

他伸出手指,用指尖擦掉花液,放在鼻尖嗅了嗅。

果然,一股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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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依旧清冷。

红色漆木的大门两旁还挂着去年的灯笼,除去守卫外,府里的下人很少,见到贺澜回来,纷纷朝他行了个礼。

府中虽说是这样,却也没有人敢小瞧,贺家祖上是开国功臣,每一代掌权人都手握重兵,重到连北闫皇家也不敢妄动,贺家家训极严,一向倡导节俭,也就是看起来如此清冷的原因。

走进大门,里面才开阔起来,假山竹林应有尽有,林中,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坐在轮椅上,他面色威严,与贺澜有三分相似,手边放着一把佩剑,手指轻轻在抚摸着。

见到男人,贺澜低头向他行了礼,“父亲。”

贺之舟没有看他,他轻轻哼了一声,“你还有我这个父亲。”自己的儿子马不停蹄从边关回来,到家换了一件衣服,连招呼都不同他打一声就去了皇宫,眼里哪里还有他这个父亲。

贺澜低着头没有回答,风吹起竹叶,传出沙沙的响声,气氛变得安静。

贺之舟也清楚他的儿子是什么性格,这个问题贺澜是回答不出的,他皱着眉摆摆手,“行了,去休息吧。”

贺澜点头往里走,刚走几步,突然听到贺之舟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的问他。

听到这个问题,他脚步一顿。

“北闫律那小子没有欺负你吧?”

腿间粘腻的感觉还在,每走一步路,微肿的蒂珠摩擦着布料,带来酥麻的感觉,贺澜的耳根浮上一抹薄红,摇头答道:“没有。”

贺之舟也装作没看见那抹红色,他移开眼,不再开口说话。

面对自己的父亲,贺澜很少撒谎,这让他有些羞愧,只好大步离开。

待他走后,贺之舟才叹了口气,轻轻的抚摸着手边的佩剑。

备好了洗澡水,屏退下人,贺澜带着一条干净的亵裤走了进去,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来放在屏风上,浑身赤裸的走进了浴桶里,温热的水瞬间漫过了胸口。

水面上映着他木讷的神色,贺澜天生迟钝,直到六七岁的时候,他才知道笑是什么。他面无表情的搓洗着身体,直到手来到腿间隐秘的部位,神色才有些微变,他微微皱着眉,伸手拨开了花唇,将上面黏滑的液体清洗掉,他的手指粗糙,难免会碰到蒂珠,酥爽的感觉传遍全身,穴里又涌出几股淫液,怎么也洗不干净。

随着搓洗的动作,两片唇花又张开了口,亲切的含着手指。

热气渐渐攀升,贺澜的脸上浮上红晕,他靠在浴桶边缘上,下面的花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他的手指吃了进去,里面的穴肉绞的很紧。

好痒……

贺澜喘息一声,又加了一根手指,但手指的长度有限,怎么也碰不到深处,也止不了痒,他不自觉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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