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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山底像仍然在下渗溶蚀的尚未形成的溶洞,挂着钙水。
马眼最后抵达溶沟,向阳舟喘着粗气,贴着陆宛亭的湿漉漉的唇,看着她涣散的眼,礼貌性地说:“帮老公摸出来好不好?”陆宛亭已经迷失在他所营造的情氛里,闻言也不答,却听话地跟着向阳舟攀上那根已充血的肉柱子,从底部捋向顶端。指腹绕一圈,忽然堵住尿道口,小幅但快速地摩擦。向阳舟难抑地抵着陆宛亭的额头呻吟:“嗯……再快点,快。”
陆宛亭没有听令。她轻轻甩开指导着自己的手,指尖逼向阴茎底端。食指与中指岔开,托起两颗垂挂的睾丸,两边你上我下地挑逗。向阳舟受不住了,拽过那只调皮得不行的手,包住,飞快地撸动。没几下,酝酿已久的乳白的稀液就射了出来,向阳舟还没有放手,而是摆正阴茎,让精液悉数汇入那乳沟,然后下滑,堆积在蕾丝边上。陆宛亭下身早就湿透,仰靠在沙发背上缓神。
他落地站起来,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接着俯身把陆宛亭半扶起,终于脱掉缎纹睡衣,解开内衣扣子,清理干净她胸前的一片脏乱的沼泽。陆宛亭勾住他的脖子,腿缠上腰,软绵绵地说:“要亲。”向阳舟有求必应,含着她的唇,双手夹着胳肢窝一拎,两人位置调换。
而后,他的手插入裤沿,揉捏丰满的臀部,中指循着股缝只身探险雨林,侵入湿润的甬道。“这儿张那么大等我呢?嗯?”他说。陆宛亭不直面问题,却悄悄坐得更低,索取道:“还要。”向阳舟亲亲她鼻尖:“贪心。”捅了几下便一举推进三根手指,感受淅淅沥沥的粘液染湿手心。
他按直陆宛亭的背,鼻尖蹭着她挺立的乳头,下令道:“宝宝,把裤子脱了。”生怕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非要加一句:“要操你了。”还问:“想不想我?”陆宛亭刚刚抓住裤腰的手顿了顿,重新攀上他的脖子,说:“你脱。”向阳舟掏出湿淋淋的手,一边执行指示,一边谈起判来:“我脱了可以舔吗?”身上人一下子就紧贴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摇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坨乳肉恰好在他脸颊边摇甩。诱惑已至此,他只好嘟起嘴,肉豆顶着唇缝,三下两除二把陆宛亭扒干净。二次硬起的阴茎对准目标,眼前人终于静了。
向阳舟抓住陆宛亭的腰下沉,顶起自己的胯,两人中途撞上。已然等待良久的陆宛亭刹那间喷了,毫无预兆的,爱液洋洋洒洒,落在两人的大腿上,她挠他的肩,在耳边吟道:“噢!好深,满了。”向阳舟打她的屁股,下手不轻,刚刚泄完的阴道一下抽搐,牢牢地吸附着他。他被吃得死死的,把缠着腰的腿勒得更紧,说:“宝宝就这么吸,吸到床上去。”说罢便抱着人站起来。
一步步,动作不小,湿滑的甬道很难稳住阴茎,陆宛亭紧张地叫:“要掉了,要掉了。”还没等向阳舟说话,她急中生智,抱着他的脖子,上身后倒,尽量使身子接近水平,半滑出的阴茎顺势一下怼回了湿洞了。向阳舟完全按捺不住,情欲防线接连失守,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后脑勺,大步跨进卧室,脚一踹,门“砰”一声关上,陆宛亭随之被凶蛮地顶到门背上。
向阳舟丢弃技巧,蒙头大凿,红着眼刨问:“你跟谁学的?”爱液被打压出泡,又在碰撞中炸裂,“不要命了是不是?”陆宛亭张嘴不成句,抽着气,只剩连连呻吟:“噢,噢!”向阳舟看着她无意识骚软的模样,上下两口一个劲儿流水,他狮子开口:“宝宝,我就这么一直干你好不好?我不想出来了,你含一辈子好不好?”欲望之网恢恢撒下,他只觉得阴茎像就要爆了般,只能一次次在热烈的抽插中宣泄。
陆宛亭一口咬住向阳舟的斜方肌,全身痉挛,黏液稀稀拉拉排出,滴在地上,她叫:“向阳舟,向阳舟。”阴囊再次涨血蓄满,向阳舟两膝前曲,顶着门板稳住下身,把陆宛亭的大腿扒得更高,更快更用力地往阴道里捅,回道:“我在。”话音刚落,尿道口被股气势汹汹的精液破出,全都献给了陆宛亭的身体深处。
向阳舟喘着气,放低声音:“宝宝。”说着,他抱着趴在肩头的陆宛亭大步往里走去,撒手朝床上一放,床垫下陷又弹起。他看一眼这脆弱的浮萍,覆上去,找到颤抖的唇,送上缠绵的吻。
马上完结了!
第十章
向阳舟以前老开玩笑说陆宛亭是秋天的小孩,因为陆宛亭的生日是秋分,9月23日。
今天周六,太阳直射点从北纬23°26’回到了赤道。向阳舟思来想去,决定送以下三件礼物:乐高霍格沃茨城堡、一条玫瑰金镶钻月亮星星手链,以及他自己。
当晚九点半,向阳舟溜进卧室,带上门,不让陆宛亭进去。十分钟后,他的声音传来:“老婆!”陆宛亭走进卧室,一看只有天花板灯槽的暖光灯亮着,床铺平整,果断推开床边的衣柜。她刚推开一扇门,还没看清,就被双手掐着腰一下提溜进去。
陆宛亭动弹不得。本来衣柜就只有这半边空着,空间狭小,还被向阳舟箍住腿和腰。她拍他胸口,嚷嚷:“向阳舟,你干嘛啊?等一下衣柜都被……”话没说完,陆宛亭张着嘴,抻直手臂,借着昏暗的光,低头打量这神经病。几秒后,她主动回抱向阳舟,缓缓吐出几个字:“你穿的什么东西?”声音越来越小。
是向阳舟费尽心机才淘来的一套情趣衣。两条黑色皮制肩带垂直于胸带,三带分别交于左右乳晕,堪堪盖住。下身仅仅挂着一根细皮带,倒三角哑光皮裤布料紧贴生殖器,两边在腿间消失,又在臀后分散出新的黑,形成第二个倒三角形,形似丁字裤。不过他还算有心,规规矩矩穿了件西装外套,怕惊喜太惊,吓着陆宛亭。
“好看吗?”向阳舟笑吟吟地问。
肩头上的后槽牙挤出声音:“好看个鬼。”
向阳舟脸比衣柜柜门厚多了,他反问道:“那你还抱那么紧?”
陆宛亭翻了个大白眼,转移话题:“快松手出去,等会儿衣柜塌了。”
听话的小孩有糖吃。向阳舟乖乖松开怀里的人儿,但手心还虚握着陆宛亭的手腕,他看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出衣柜,此时此刻正红着耳朵背对着他的陆宛亭,说:“你拉我。”陆宛亭僵持几秒,就就着这姿势使劲收起手臂,向阳舟前身覆上她的背,双手交叉揽着她的腰。
双唇磨过她的耳廓,向阳舟小声问:“为什么不看我?”耳垂湿了。身后人接着嘟囔:“我有一点伤心。”腰腹上的手臂勒得更紧了。陆宛亭轻抚上那双手掌,僵着的肩头终于松懈下来,她也小声地说:“吓死我了。”向阳舟埋在她肩窝闷声笑,啃咬她的锁骨。舌尖一勾,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