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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开心,后来越来越暴躁,甚至会时不时的打骂赵琳仙,夜不归宿那更是经常的事。
吃点药,还是能干点事的,这家伙劣根性很重,就算结了婚还是照样花天酒地,所谓的家对他来说就个是旅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短暂的新鲜感过后他依旧那个德性。
“好就好在,前年死了。”巴爷说到这,幸灾乐祸的哼了一声。
“怎么死的?”陈文一开始听得直咬牙,但听到这是精神一震眼前一亮,就差没脱口说死得好。
背人嚼人长短似乎不太好,巴爷面色有些尴尬,陈文赶紧举起酒杯说:“巴爷,这就咱两个人,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告诉你,这事镇上没多少人知道。”巴爷抿了口酒,似乎是考虑到这两家人的关系,这才压低了声音说:“被人活活打死的。”
“活活打死?”陈文一听就楞住了,车祸死,生病死,什么样的想法都能想到,就是没想到下场会这么惨。
“是啊!”巴爷笃定的点了点头:“这事咱镇上人不知道,不过在市里那时可是大新闻,虽然有人压着但也闹得沸沸扬扬的。”
死法很离奇也很香艳,他去参加婚礼,那个女的实际上是他的姘头,据说还当过小姐。
大家喝着喜酒,这家伙是精虫上脑色胆包天,竟然趁着新娘换衣服的空挡也跟进了新娘间。
那女的不是什么好鸟,虽然紧张也觉得很刺激,在他的软磨硬泡下两人干柴烈火的搞上了。
结果新郎带着兄弟来催新娘出去宴客,更衣室的门是坏的,这一开门就炸开了锅。
最后的结果是被新郎家的人活活打死,新郎家也抓了几个人,至于后来怎么处理赵琳仙连问都没问,所谓的赔偿款也一分没拿。
出事没两天,赵琳仙就净身出户回了家,那里的东西没收拾钱也没拿一分。
至于那个所谓的夫家,儿子都没了更不在意这个不亲的儿媳妇,赵琳仙去哪他们也不过问。
白纸黑字,丧偶,赵琳仙就成了自由身。
这两年赵琳仙就一直留在村里,找了份家教的活先干着,攒的钱全拿去给自己的妹妹上学。
至于这段没爱情的婚姻她也看得开,恩怨两清了,她用自己的年华和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偿还了父亲留下的债。
其实算来没她的错,但她就是怕别人指指点点,人言可畏。
“哎,y头可倔强着。”巴爷摇着头说:“就自己一个人多累啊,倒是有人要给她介绍对像,可她一直不愿意。”
“那家伙真是该死!”陈文听着也很气愤。
虽然身为男人,可以理解那种沾花惹草的心理和追求特殊环境的刺激性,可因为赵琳仙的遭遇,陈文只想诅咒他九泉之下不得安生。
赵琳仙很坚强,也很保守,她的做法值得尊敬,但也让人扼腕叹息。
在现代的法制社会,这样的事你很难理解,因为有些传统的想法还根深蒂固的在乡下存在着。
换位思考的话,陈文可以理解赵琳仙的做法,因为她不是赵大根亲生的,她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回报赵大根的养育之恩。
乡下有句俗话,叫生人不欠死人债。
意思是这人过世了,你要是欠他钱就赶紧还给他,省得人家在下边惦记。
另一句俗话叫:人死帐不烂,父债子来还。
一些人是很在意名声的,欠钱做老赖的事也干不出来,赵大根一生清白,赵琳仙自然不愿意自己的爹死后还被人戳脊梁骨。
巴爷说完这段心情有点不好,狠狠的咬了一口狗肉,琢磨了一下说:“文娃子,你有没有打算回来干点什么?”
“干什么?”陈文沉浸于恼怒中,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
“船爷的事得处理啊。”巴爷抿了口酒,说:“他那房,记得没错材料钱当年还是你爹出的,这事其实不该和你谈,等回头我找你爹细谈一下吧。”
大概是关于回迁地的事吧,陈文是没什么兴趣,十万八千里的留点地也没什么实际的用处,顶多是转手一卖那都是钱。
当然,这里大家都有宅基地,又不是那种市郊的农村或是城中村,地也没值钱到哪去。
大白天的喝酒怪怪的,巴爷擦着嘴先走了,让陈文诧异的是他已经把单给买了,原本这顿饭陈文是想请他的。
白天喝酒有点难受,赵琳仙还在上班陈文无处可去,闲着没事就在村上晃荡起来,四下走走看看算是了解一下自己的家乡。
不得不说龙眼村的地盘是真大,说是村都委屈他了,这个地盘比一般的小镇都大。
身为镇中心其实古色古香不算太落后,就是有的地方偏僻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没人烟的地步。
傍晚时分,陈文几乎要迷路了赵琳仙才打电话过来,语气有些小开心:“小文,你跑哪去了,我这弄了点好东西晚上给你下酒。”
“我马上回去!”陈文精神来了,一听赵琳仙柔媚的声音身体就有点燥热。
回到家,院内开着赵琳仙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着,听见开门声开心的说:“小文,去洗洗,马上就可以吃了。”
陈文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一时有些恍惚,就如是归家后看着自己贤惠的妻子在忙碌一样,所有的疲惫瞬间是一扫而光。
冲了个凉,出来时天已经黑了,今晚的天气有点闷蚊子特别多。
赵琳仙把小桌挪回了屋内,就摆在了炕上其实风味十足,当然是夏天不是冬天少了那么一点气氛。
“琳仙姐,你今天中彩票了?”陈文一看这一桌子的菜有些吃惊。
巴爷说过,赵琳仙的生活一向简朴,钱都攒着给小妹读书,今天怎么那么丰盛?
烧腊肉也就算了,还有螃蟹,炒青贝和几条新鲜的海鱼,虽然都是杂鱼但混着姜的味道散发出来还是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