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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琳仙进屋转了转,见厕所的门关着也没多想,喊了声:“小文,我先去做饭了,你要无聊的话可以看一会电视。”
“好!”陈文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声音嘶哑低沉得自己都吓了一条但无法控制。
一股,两股,又多又有力一直持续着,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让脑子都彻底发空。
这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隔着门都听出不对劲,赵琳仙关切的问了一声:“小文,你没事吧!”
“没!”陈文赶紧压低了声音吼着:“我有点便密!”
赵琳仙也没多想,转身到后厨忙碌去了。
陈文深吸了几口大气,腿脖子短暂的僵硬后又松了下来,站起来时腿都软了不扶着墙估计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蕾丝小内裤上一片粘稠,陈文第一时间毁尸灭迹,赶紧把千万子孙冲进了厕所里。
现在的陈文产生了羞愧心理,自己怎么突然那么冲动,又不是恋物癖怎么拿着泡了水里的内裤都能撸一管。
都不是原味,干嘛那么兴奋,但陈文没否认这次是射得酣畅淋漓。
当然,爽的时候是很冲动的,可男人一向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那次都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可谁又真的做到了,该用的卫生纸还不是一寸不少的用。
这种情况就有如我爱你,我爱你又类似操你妈,是个男的都说问题谁做到了。
处理了现场,陈文走出了卫生间,回到了房间点了根烟有些忐忑不安,所谓的做贼心虚就是如此。
赵琳仙突然跑进了卫生间,门一关估计是害急,等她出来的时候面色有点古怪。
红红的,带着几分疑惑,看了看陈文后也没问什么又去忙活了。
陈文是心里一个咯噔,赶紧跑到卫生间看了看确定自己没留什么痕迹啊,她的内裤也洗得很干净不可能看得出端倪。
总不会是闻见味道了吧?陈文一时有些忐忑不安。
农村吃饭很喜欢在院子里吃,尤其夏天的时候打上个小凳子一坐那叫一个凉爽。
过去的人更喜欢拿着碗左邻右舍到处跑,倒不是说蹭别人家的菜去,只是家里烧个鸡或是煮点好东西都得盖在饭上。
走一圈回来米饭没了,但菜还在,说白了就是炫耀去了。
赵琳仙在院里摆好了桌,笑呵呵的喊了一声:“小文,出来吃饭了。”
陈文忐忑不安的走了出来,一看赵琳仙神色没什么异样顿时松了口大气:“琳仙姐,晚上吃什么。”
“姐还能亏待你不成。”赵琳仙妩媚的白了一眼,转身去厨房把菜端了出来。
赵琳仙准备的很丰富,于两个人来说有点奢侈。
一只炖鸡,韭菜炒河虾,还有一份十分经典的青蒜焖腊肉。
光是闻味道,陈文已经是食指大动了,夹起一块鸡肉不顾烫嘴咬了一口,满嘴留香啊。
现在的鸡鸭鹅猪,包括鱼之类的都是吃饲料长大,肉的产量是多了,可排了酸吃不到肉本身该有的香味和腥味。
化肥催大的蔬菜也是,少了菜的香味,说难说那是味道但就是缺了。
这种感觉就和泥土的芬芳一样,是都市生活中几乎快要消失的东西。
吃完了饭,赵琳仙收拾桌子洗碗,陈文则是坐在院内的老树下抽着烟发呆,望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种温馨感。
就似是家庭,应该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应该说是贤惠而又性感的妻子。
赵琳仙忙完,这才在陈文的身边坐了下来,出了口大气说:“好久没煮饭了,今天吃着还行吧。”
“很不错,琳仙姐煮的饭真好吃!”陈文不假思索的赞美着,试探说:“姐夫真是有福啊,天天能吃上这样的饭菜,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得了,你小子就是八卦心发作想打听是吧。”赵琳仙妩媚的白了一眼,说:“我早就是一个人了,要不怎么会住在这老房里。”
“离了,为什么?”陈文一副惊讶的口吻,但心里有莫名的小兴奋。
赵琳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哎了一声:“得了,你小子嘴够没遮拦的,怎么什么都问啊。”
陈文也不想揭她的伤心事,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琳仙姐,你怎么一个人住呢?”
听说赵琳仙还有个妹妹,虽然还没见过但陈文多少听过。
“小妹还在读高中,现在住校。”赵琳仙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但看得出她脸色有些自豪。
陈文识相的也没有多问,和她随意的打了几下哈哈,说了些过去的趣事她的心情总算转好。
在这个陌生的故乡,赵琳仙是唯一认识的人,对于陈文这个地道的本地人来说这是很奇怪的事。
赵琳仙带着陈文参观小房间,说是小房间其实就是小妹住的,现在她还在读书寄宿在学校,放假她回来的话就住这。
房子很老旧,就一个简单的布衣柜和一张单人床,床也很小不客气的说是家徒四壁的感觉。
当然了,主屋那边也就宽了一点,多了个老旧的木衣柜,连个电视都没有比这也好不到哪去。
“你就先睡这吧!”赵琳仙也有点不好意思,轻声说:“是简陋了一点,不过住着也没问题。”
陈文自然没意见,高中少女的闺房,进来都能闻见一阵香味有什么好挑剔的。
硬床板,凉竹席,吊顶小风扇,根本吹灭不了陈文此时的燥热。
赵琳仙转身出去,不知道还在忙碌什么,听着声音陈文控制不住的想着她的倩影,过去和现在交织让血液控制不住的沸腾。
舟车的劳顿让陈文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梦境还是那么的熟悉。
在自己那张小床上,二十出头的赵琳仙微微娇喘着,酩酊大醉的她是那么的诱人,呼吸吐气如兰身上散发着灼热的体香。
那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即使那时候的赵琳仙还是个青涩的少女。
可对于陈文来说还是莫大的刺激,。可惜最后有色心没色胆,占尽了便宜始终没走出最后那一步。
想想那时候也很奇怪,脱她衣服的时候明明没经验脱得特别的顺手,穿却感觉很是笨拙,大概那个时期的处男都有这样的毛病。
如果是现在的陈文,那晚肯定不会退怯,或许两人间的关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