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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怔怔地盯着她看,让她都感觉有些不自在。
“别卖关子,要说快说,不说就赶紧离开。”凌芸心里翻了个白眼,没说“滚”已经很客气了。
再说他在这里时间长了,祭司府人多嘴杂,难免会被人看见,误会就不好了。
“师妹,天下可没白吃的午餐,从别人那里打探消息,是不是该付出一点报酬?”
银月捏着三根手指搓了搓,刻意压低声音说道:“这个消息对师兄来说没什么。
但对师妹你来说,可是非常重要,关系到你的身家性命。”
凌芸狐疑地打量着银月,嗤笑道:“哦?不知道师兄想要什么报酬?”
银月嘴角勾了勾,凑到了凌芸的面前,薄唇动了动,“以身相许,如何?”
凌芸听了,心里早就巨浪滔天,但她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表现出来。
手执茶杯,故作镇定地轻呷了一口,连目光都没敢跟他对视,“你确定?”
对方可是天下第一楼——风满楼的楼主,想要嫁给他的人从云宵城排到云涧城。
她何德何能配得上他?就因为有名无实的被喊了几声“师妹”么?
成熟点吧!
“倘若…我说确定,又待如何?”银月说着,向前缓缓倾身。
眼眸中闪着细碎的光华,一眨不眨的,仿佛能将眼前之人的心思看穿。
凌芸目光流转,俏脸一热,翻手成刀先砍了过去。
银月漫不经心地抬了抬手,稳稳当当地接住了这一记手刀。
凌芸感受到手腕上温热的触感,凤眸圆瞪往回抽了抽,结果没有挣脱。
旋即樱唇一咬,另一只手抄起茶杯甩向银月。
浅碧色的茶水朝着银月的面门一股脑儿地直泼洒了过去。
银月呵的一声轻笑,探手虚空一抓,一股气劲将茶水凝聚在了空中,随后顺势一震,茶杯带着茶水极速往围墙处激射而去。
砰!
一道沉闷的声响,茶杯深深地嵌入了墙中,这一路上茶水洒了一地。
凌芸看着这玄幻的一幕,张开的小嘴仿佛脱臼了一般,许久不记得合上。
她整个人莫名打了个激灵,细弱的神经,被深深地触动了。
这…这尼玛还是人么?
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内功深厚?
要是刚才那一下砸在她头上,不脑壳开花?
就在她目瞪口呆之际,猛的感觉到手腕一紧,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倒了下去,稳稳地落在了银月的怀里。
银月感觉到鼻端萦绕着一阵若有似无的香风,让他浑身一紧。
“今日有幸一亲芳泽,就权当做报酬吧!”
银月那带着沙哑的嗓音在凌芸耳畔乍响,让她瞬间恢复了神智。
这货果然是采花贼!
“你…你快点放…放开我!”凌芸气得贝齿紧咬,连脑子都气炸了,直冒烟那种。
她活了两辈子,从来没人能在她身上占便宜,做梦也没想到会栽到这个男人手里。
她越想越气,本能使劲挣扎着,可她动了两下就定住了,因为明显感觉到一阵湿热温软的触感。
咯噔!
凌芸的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她瞬间惊呆了。
嗡!
脑海中一声乍响,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从脸颊红到脖子根。
“你……”凌芸的怒气已经到了怒发冲冠的地步,登时想要破口大骂。
刚脑袋才转了一半,樱唇好死不死地正好擦过了银月的薄唇。
她…她居然被这个男人吻了?男人吻了?人吻了?吻了?
凌芸的脑海里就像留声机一般,不断循环着这句话,整个人从惊愕到愤怒,俏脸上的神色不停地变换着。
无论是这世还是前世,这都是她的初吻啊,这样就没了?给了一个连长啥样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其实惊住的何止她一人?
银月此时也没有比她好多少。
他刚才只是想逗凌芸一下,不曾想自己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而且他居然没控制住自己。
得亏他脸上挂着面具,不然凌芸一定会看到另一个红苹果。
看样子她似乎很生气,他能说这是意外么?她会相信才有鬼,这下误会大发了。
尴尬,气氛凝滞,两人都是第一次,都没有经验,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砰!
突然,屋门从里面打开,一道黄绿色的身影冲了出来。
“你…你这个登徒子,快放开我家小姐!”兰儿拿着扫帚,高高地扬了起来,眼看就要拍下去。
银月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手,凌芸终于“重获自由”,无力地瘫坐在石凳上。
气氛还是有些尴尬,两人同时把脸别开。
凌芸担心兰儿在冲动之下受伤,立刻伸手喝止:“兰儿,谁让你出来的?快回去!”
“小姐,您别怕,兰儿一定会好好保护小姐的!”兰儿小跑到凌芸身前,横握着扫帚,一脸防备地瞪着银月。
这兰儿还真是傻得可爱,不过这个举动倒是让凌芸心头一暖,“傻丫头,你打不过他的。”
“小姐,那…那我们报官吧r者…或者告诉祭司大人,他一定有办法的。”
兰儿在门缝中偷偷看到了,她也知道银月武功高强,但一想起自家小姐被他轻薄了,就有些不顾一切。
银月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有点哭笑不得,尴尬地轻咳了两声。
凌芸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将兰儿拉了回来,“好了,你回去吧。
刚才那都只是意外,我给你保证不会再发生了,好不?”
“小姐……”半儿瘪了瘪嘴,手中的扫帚不自然地放了下来。
转身瞪着银月,狠狠地道:“你最好放规矩一点,不然祭司府是不会放过你的,哼!”
说完,这才忿忿地走回屋中。
虽然寄人篱下,但凌芸至少在寿宴之前还有用,祭司府断然不会见死不救。
银月清了清嗓子,恢复了冷峻的作风,“我路过罗府时探听到,罗家夫人已经与天下第一杀手申屠求败达成了交易。”
“申屠求败?”
“不错,据我所知,申屠求败不隶属于任何一个组织,四处流浪,收银买命。”
“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连你们风满楼都不能收归旗下么?”
银月点头道:“是的,据说他接下的任务,未尝一败,他这个人认钱不认人,只要价钱满意,任何任务他都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