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那,这可不是修灵丹可以修复的,那毒怎么着也有十年以上,那修灵丹虽说可以修复根基,但眼睛可不是修灵丹就可以治好的了。”柳芜然向前一步又道:“不巧,小女子到是知道这方法,只是,,”她双唇一抿,似是很为难的样子。君撷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她。
“姑娘知道?不知是否有何为难之处?”南宫书禹问道,此刻他的语气带了点儿激动。
“大哥!你别被这个女人给骗了!”南宫萦道。
“便是如此,公子可清楚?”柳芜然看着南宫萦皮笑肉不笑。一语道破,南宫书禹自然不是愚蠢之人。也就对南宫萦道:“若不想回家跪祠堂,你最好给我闭嘴!姑娘,小妹不懂事!我乃南宫家大少爷,倘若姑娘愿意告之,必定少不了报酬。”
“你认为我缺那点儿钱?罢了,只是这方法不可外泄,我也是为难。”虽这样说着,但现在柳芜然的脸上却无半分为难。
“姑娘可愿前往去替舍弟看看?”仔细想想南宫书禹这样邀请。
“怎样?”柳芜然转头寻问君撷。
“阿姐开心便好。”
南宫家
几年不见仙君风彩依旧啊!南宫咫奉承的捧着一杯茶递给对面之人。
“南宫家主也一样。”紫渊面不改色的说道。
“哈哈哪能比得上您那,只是不知仙君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直觉告诉南宫咫没有什么事紫渊是不会无缘无故前来。
“无事,只是路过。”他确实没有什么事。
“啊,喔。那不如仙君先在这里住下我也正好有事相求。”想到南宫谨,南宫咫这样说到。
“那到无妨,我听说南宫家主不久前得了件宝物,只要有信物就可以找到任何东西?”
“呃,是,前几天花高价从“花下醉”淘来的。”南宫咫也不隐瞒,紫渊知道这件事其实也不然,有许多的人都知道。想了想看了看沈逸寒及方毅又道:“仙君可还记得我儿小瑾,我有件事想……”
“父亲。有办法了。”南宫咫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华衣的南宫书禹飞快的走进道:“父亲,儿子请到了人愿意为二弟驱毒!”
“真的!不知是何高人!”南宫咫的声音中压抑不到的激动。
“就是她们,柳姑娘,柳公子。”听柳芜然说她姓柳,君撷唤她阿姐,也自然说君撷为‘柳公子’了。
说罢,身后走出两抹热烈的红。都掩着面,气质却让南宫咫看到了希望。
只是这气氛怎么不对劲!
“柳姑娘又见面了。”沈逸寒看到她们的时候也是惊讶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沈公子。”柳芜然皮笑肉不笑道,怎的哪里都有他们?
紫渊抬头对上了柳芜然的眼,熟悉又陌生。看来还是要试试。
“?仙……沈公子,你们认识?”想了想还是问了沈逸寒。
“不认识,但还算熟。”一旁许久不发言的君撷微微道。
……
……
……
好吧,看来事情不妙。“柳姑姑知道怎样医治我儿?”还是回归正题。
“没错,方才听了关于瑾公子的事情。其实并不难治。”
“太好了!若柳姑娘医好我瑾儿,必有重谢!”南宫咫激动的说道,语言中带了些许颤抖。
“南宫家主言重了,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君撷那好听的声音又响起。
……
那不慌不忙的声音打脸十足。
“啊,请进请进,不好意思怠慢了。”反应过来的南宫咫赶忙说道。
屋内相对无言,气氛及其尴尬。
“南宫家主方才提到“花下醉”?”紫渊先打破了这沉寂。
柳芜然放下手中杯酌,君撷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南宫咫。沈逸寒与方毅到并无什么变化。
“仙君不知道?”南宫咫变回了称呼,反正天下仙君如此之多。
“有耳闻,却不多。”还是那无半分情绪的声音。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冷清的。
“这花下醉啊是一座城,世人习惯称它醉城,这醉城是大约两百年前突然出现的!不论是什么东西,只要走投无路都会去那里契约,从此就都是醉城的人,若有一天想离去,除非得到城主准许,不然在踏出醉城那一刻就已经化为灰烬了。说到这城主,没人见过她长什么样,只是听说是个女子,常年带着个弯月银面具。好像是叫绝尘。”南宫咫说完,喝了口茶继续道:“这醉城有个富丽之地,是一座叫“醉梦间”的楼,这楼由城主所建,里面奇珍异宝无所不有,可以说是世间绝地。若是不契约之人进入也只是被抑制了灵力,城中之人也如同平常人一样做买卖,有小贩。可以说是人家极乐世界,所以很多人都慕名而去。”
南宫咫又喝了两口茶这才放下。
另一边,君撷对柳芜然说:“阿姐,这醉城主确实不是凡人,我也曾慕名而去,却总是没有见到,若阿姐感兴趣下次我们便一起,如何?”
“到也不错,我也很好奇是怎样一个女子有如此能力。”柳芜然转向他微微一笑。
“其实家父也曾与我说过这醉城之事。”沈逸寒开口:“父亲曾说,这醉城集齐了三界中走投无路之人倘若有一天与仙门对抗,还不知会如何。他也曾去过醉城,却被拒之于外,进不去。”
“还有这等妙事,看来你那老爹不受欢迎啊!”君撷开口话中少不了嘲笑。
“那到不是,有许多仙门之人前去都被挡在城外,所以传言说这是与仙门做对。但那又如何还是有许多人去,还有人甚至怀疑百年前千雪上仙就是被那城主给抓了去,不然好端端一个上仙怎会无缘无故就没了!只是现在也没寻到,这谣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南宫咫一口气说了很多,他对醉城还是蛮有好感的。
“那南宫家主认为,这谣言是真是假?”柳芜然听了那么多,这才对他问道。
“哈哈,这可是不能缪论的啊,毕竟你们还年轻,很多事情还需要磨练。”南宫咫看着她,眼神仿佛在说“你们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