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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一生里,大多数回忆都是痛苦的!尤其是我的童年,以及那个时代涉及人和事,我都不愿意回忆,并与别人提起!
但是,我的出生及童年是我的人生起点,我人生第一个梦想是在懂事后,童年产生的!随后,我因为这个初梦开始了我无边无际的人生,引发了无穷无尽拼搏、奋斗及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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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3月26日,我出生在大陆西南地区的一个省城里。
我的父母是留洋归国的文化人,我不知道他们从事什么职业和工作,从我懂事开始,就看到我爸爸妈妈在省城的单位上班,我们家里生活过得非常富裕和幸福!
但是,在我三四岁刚刚懂事的时候,我爸爸不用上班了,听妈妈说,我爸爸跟他的上级吵架了,因此,我们家马上要搬回爸爸老家,一个西南山区小镇生活了。
不久,我们一家人真的从省城搬到了爸爸的老家生活了!
我家里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其实,我们一家人对于生活哪里并不是非常在乎,在我的感觉了什么地方都是一样,都是吃饭、玩耍、睡觉和做梦!
但是,我感觉,命运不会总是让一个人或者一个家庭长期的安稳的生活!命运总是在没有任何察觉的时候,突然将我们推入人生灾难和痛苦之中,让平静的生活开始变得波澜壮阔、跌宕起伏、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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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1月28日大年除夕夜,那个晚上夜色深沉,特别寒冷和宁静!
我坐在屋里,能听到屋外山林里,不断传来斑鸠和猫头鹰的叫声!
初春的寒风从家里破旧窗口吹入,屋内显得非常清冷。
这个春节我们家没有过年,也没有吃年夜饭,也没有燃放鞭炮!
因为,我爸爸失去工作之后,在1967年冬天,省城单位又叫父亲去开会了!
爸爸去省城开会之后,就与妈妈和我们失去了联系。
我们都预感到,爸爸可能出事了,但是,妈妈通过很多在省城的熟人,也没有打听到爸爸的任何消息。
因此,我们一家人都在焦虑地等待爸爸消息,当然,我们非常希望你能够平安归来!
此时,我们一家人正围坐在火炉旁,屋里非常安静,只听到炉火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们一家人面面相聚,但是,大家都没有说话!
我们一家人情况是这样的,我的父亲叫覃天浩,出生于1922年秋天,1941年春天至1945年秋天,在法国巴黎攻读社会经济学,1946年二战结束,毕业回国后在西南地区从事经济管理工作,当然,我爸爸真实身份是特工,他们直接归京城总部机关管理。
我的母亲叫白玉兰,1926年春天出生于西南桂城乡下。1941年春天至1945年秋天,在法国巴黎攻读社会经济学,我妈妈和爸爸在这所大学里认识,并培养感情!
1946年二战结束,母亲跟随父亲回国后,在同一个单位工作,因为我妈妈也是特工!
1952年西南地区安定后,我父母结婚了。
大哥覃敬天,出生于1955年春天。此时,13岁了,他正在读初中二年级。
二哥覃文昌,此时12岁,正在读初中一年级。文昌哥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他是寄养在我们家里的,他父母越南方面战友的孩子。
大姐覃丽芬,此时12岁。是父母亲生的。正在读初中一年级。
二姐覃文娟,此时10岁。她与文昌是亲兄妹关系。正在读小学四年级。
我此时满6岁,已经非常懂事了,我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
我小弟覃敬狄,此时3岁,已经开始懂事了。
我小妹覃丽兰,此时1岁多,还没有完全懂事。
我们家还有一个保姆,大家都叫她韦妈。
韦妈是母亲的老乡,我们没有出生之前,韦妈就跟随母亲了,韦妈比母亲大几岁,我们没有见过韦妈有任何亲戚。
此时,我抱着小妹丽兰,大家都在静静地凝视大哥和母亲。
大哥握着母亲手说:“妈妈!今天下午,我在岑伯伯家与祖兴哥玩耍时,岑伯伯对我说,爸爸在省城已经被人害死了!”
妈妈听到了大哥话后,顿时,泪流如注!
姐姐们抱着妈妈失声痛哭了!
当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感觉天玄地动,我希望爸爸还在人间!
我只知道,小妹在我怀里挣扎叫喊着:“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我在默默流泪中,意识到爸爸永远回不了!
他死了,他离开了我们,我们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我不知道大家哭喊了多久,突然间我听到妈妈在说!
妈妈说:“孩子们,不要难过了,你们还有妈妈,你们爸爸是一个大好人!他不会白白死去!以后,你们一定查明他的死因!为他报仇雪恨!大家化悲痛为力量啊!哀军必胜!”
大哥擦干眼泪说:“妈妈!你放心!我们已经长大了!爸爸虽然走得匆忙!但是,我们能够承担起家庭的重担,为妈妈分忧!”
大姐流着泪说:“妈妈!以后,我和文娟帮助韦妈干活!我们来照顾敬才、敬狄和丽兰他们!”
文昌哥流泪说:“妈妈!以后,我们一定练好本领,我想亲手杀了凶手!”
母亲强忍着泪水说:“孩子们!现在,不需要你们做任何事情!你们像平常一样就好了!读书吧,没有科学知识,你们什么也做不了!记住,以后,我们家里生活之路,一定会更加艰难!因此,你们一定要更加懂事,更加相互爱护和团结!我们不能再有新的麻烦了!”
大家都对母亲默默点头!
我们都是听话懂事的孩子!
但是,那个晚上,我在心灵深处埋下了仇恨和复仇的种子!我立志要找到仇家,而且要搞掉他!这个麻烦我不怕,我可以以命抵命,以血还血!
我觉得那个晚上太漫长了,我已经记不清,最后,我们一家人是如何回房间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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