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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之眼中没有瞳孔,也没有眼白,看着它,阮栖仿佛是在面对一方星空。虽然仅是和常人的眼睛那么大,却让她有种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的感觉。
这只眼睛里难道藏着一片星海?
阮栖心里蹦出这样个荒诞的想法。
她当即摇头否定,这只奇怪的眼睛只是有些特殊神异,才让她有如此感受。
同时,阮栖回味之前脑中突然想起的一段话。
“触灵者,杀无赦……”
“原来如此吗,都是那些灵石带来的祸乱,因为它,才死了十万人……”阮栖恍然大悟,明白了许多前因后果。
有人偷偷运灵石进洪城,伪装成用来修炼,也有人想要截获这批灵石,而刚好自己取走了两块。
而这些灵石肯定不一般,有着惊人的秘密,不然就算是千斤灵石,也不至于引来这么大一场血祸,遍及十万人!
最起码自己手中两块,就有一块藏着秘密。
而自己被“意外”祸及这件事,很可能并不是意外。而是有真正的高手,洞察秋毫,感应到了自己身上有这么两块灵石,所以才下杀手,单凭围观者的角度看,这酷似一场意外!
“触灵者,杀无赦……”阮栖还在回味这句话。
“触灵者,是指接触到灵石的人吗?那个灵是指灵石,还是另有它物?是这只眼睛叫‘灵’还是灵石的统称?”她想不通。
阮栖看着那只星空眼,心情复杂,谈不上伤心或者恐惧,更和兴奋不搭架。更多的是疑惑不解,关于所谓的“灵”和这只眼睛的奥秘,就只能交给以后慢慢探索,反正玄机就在自己手上。
“我要小心,不能让人发现它!”阮栖自语。
她试图让这只眼睛闭上,不然看着怪吓人的,谁手心会长这种东西啊。她心念一动,竟然成功了!两只眼皮缓缓合上,她又尝试了几下,发现自己能轻易地控制它的开阖。
出于不放心,阮栖站起身,走向附近的尸体。
这个时候,她又意外的发现,自己刚刚明明受伤了,竟然恢复如初,胸腹一点都不疼了!
她随便扯了一条布带子,缠绕住左手,以免被人看到。
见四下无人,金斑豹又横死,她忍着血腥味,把堆在一起的十几具尸体翻了翻。
很快她找到了三张带血的烈火符和两张寒冰符,雷霆符没有,想来是对付金斑豹时被这些人耗尽了。
金银只找到了十几枚银币和十几枚铜币,这些猎人出门在外,深入山林。捕杀妖兽的过程凶险重重,随时都可以意外身死。因此绝大多数钱财都留在家中,身上只带了一些必要的财物,万一死了,家中也不会断粮。
她捡起那个秀白的长剑,不是法器,但在凡间兵器中倒是算得上一柄利器,除了太轻外,拿着还算趁手。
最后,她又找到了两个瓶子,一瓶辟谷丹,一瓶养生丹,还有一瓶凝血膏,都掉在血泊中,她擦干净后才收起来。
那金斑豹她没动,死的诡异,很不愿意去碰触。
阮栖唏嘘不已,死了十几个人,结果还是便宜了自己。
嗷呜!嗷呜!
遥远的山林之外,狼嚎声回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生不息。
她赶紧跑到溪边,脱掉衣服,洗干净身上的血腥味,就连头发也解散开。快速洗净后便从包裹里拿出衣裙换上,焚毁沾满血的衣裙,赶紧离开了这里。
死了十几人,血溅乱石林,浓烈的味道要把一群狼妖引来了!
十多天后,阮栖穿山越岭,在前人开辟的山路之间不断的前行,夜宿巨木之上,日行山野之间。
其间也遇到过几次危险,不过大多都是些普通的一阶妖兽,比如野猪,豺狼之类的。见她独行想要袭击,都被阮栖挥剑剁掉,挖了内丹和野猪的獠牙,这两样东西都可以卖钱。
只有一次遇上了一头黑熊妖兽,体型不亚于金斑豹,却没到快进阶的地步,被阮栖以八百斤的力气砍了两剑后便逃走了。
这个过程中,阮栖没有使用那只神秘的星空之眼,她没搞清楚这是干啥的,有些不妥,除非情况危险,不然不打算轻易使用。
“可惜,这么久都没有捉到一只灵鹿。”阮栖叹气,有好几次都发现了灵鹿,但灵鹿对危险预知很强,还没靠近就跑,速度又快的要死,不用陷阱根本捉不到。
这天下午,她赶到了一个镇子。
根据地图来看,是晴川郡里一个不出门的镇子,叫远山镇。
镇子不大,仅仅是几个村子凑起来便叫镇,只有一条小街,还比较冷清,零零散散的只有几十人。
整条小街上,约莫有十几家店铺,有铁匠铺、兵器铺、首饰铺、衣裳铺、药铺,其它都是卖吃食的地方。
她走进一家破旧的老面馆,摆出三个铜板,要了一碗清汤面。
“再加个鸡蛋,一起四文钱。”她又拿出一个铜板摆在柜台上,找了个角落,坐在那里左顾右看。
好小的镇子……阮栖心想,若非吃久了干粮,口中无味,她都懒得在这里停留,直接走便是。
去晴川城的路上反正还有个别城池,不比洪城差太多。
不久,那掌柜兼伙计的老者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还加了个荷包蛋。
他上下撇了两眼阮栖的行头,尤其是在扫到了阮栖背上的利剑,忽然说道:“女侠,外头危险,尤其是这些天,更是有些乱子,你太大意了。”
“莫名其妙啊这人,自己大意什么了……”阮栖不解的看了这个老者几眼,难道这汤面有毒不成,有毒他也不应该说出来啊。
“出行在外,佩剑怎能不放在能随手取到的地方。”老者再度提醒。
阮栖愣了一会才明白,乖乖的把长剑取下,摆在桌前,若是有危险,随时可以拔剑!
“多谢这位老伯提醒,我行路已久,险些忘了戒备。”
“无妨,老朽只是随口一谈,姑娘也是为了山宝而来的吧?”那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呵呵一笑,换了个称呼叫阮栖,比开始亲切了一些。
“什么山包?”阮栖一边嗦面条一边说,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