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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满头问号。
夏归玄你是白虫上了脑了?
这种时候亲亲?
难道你以为能一炮打死太初啊?
阿花跟着夏归玄扫过人类数据库的很多老书,知道有位叫黄易的大师写了本《大剑师传奇》主角兰特就这么干过,连双方背景都很相似,同样是boss附身了主角的初恋……然后被主角的“爱能”一炮打死了……
背景无所谓,炮决boss的剧情才要命,后来还有其他写手发扬光大,过于有名导致大家认为是首创呢……
不是,走神了,那不管是大师还是别人学,都是啊,你夏归玄也被忽悠瘸了?
连太初都被亲懵了,你不是嫌我丑?
哦对,躯体是少司命的。
总之太初起初连思维都是空的,完全不知所措。继而慢慢反应过来,感觉到了一种羞辱与愤怒。
在它看来,夏归玄这是拿它没办法,所以故意行侮辱玩弄之事,心理上报复了,觉得自己玩了太初。
这是有依据的,夏归玄这种昏庸荒淫的货色谁不知道啊,之前和阿花在外面乱搞的时候,就让阿花cos过太初,对吧?
那眼下这是真的太初在少司命体内,他还不故意玩玩?这是真玩太初啊!
一定是这个心态!
夏归玄,你这也太下作了吧!
太初怒火蓬勃而起。
与此同时,少司命察觉到太初的怒意,她也反应了过来。
夏归玄这确实是故意的……不是为了羞辱太初,而是为了让太初的神魂与她少司命有所割裂。
原本两个灵魂的状态是太初故意缠着少司命,就像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很容易误伤。如果一个情意绵绵开心迎合,另一个愤怒抗拒觉得恶心躲避,这灵魂状态显然就变得泾渭分明,要针对就再也不难了……
甚至更进一步,若是太初能气得屏蔽掉自己被夏归玄玩弄的感知,那就连身躯的控制权都让出去了。
这是为了破解太初耍无赖。
只是手段看上去更无赖,只有无赖才能对付无赖。
可偏偏对少司命而言,这手段很好啊,有什么无赖的……我家太康本来就要和我亲亲的,这是我的躯体,你太初不乐意你滚啊?让你赖在这了?
这还是当着那只臭小三的面亲亲呢,多棒啊。
就你们会当我面瞎搞,我不能反过来气阿花?
蹲一边看着吧你,臭小三。
少司命兴高采烈地迎合起来。
太初感受着嘴里伸进来的舌头,恶心得想吐。
一个很高兴地想迎合,一个恶心得在退缩,两个灵魂终于慢慢分离,最关键是太初自己主动在退开,不再是纠缠不清的状态了。
阿花感应到了,眼里都是圈圈。
这也行?
可太初又不傻,连我阿花都看出来了,太初很快就会反应过来吧?
呃也不对,它就算反应过来又怎样,难道逼着自己迎合夏归玄?
阿花忽然乐了。
那才好玩啊!
夏归玄的口技她深有体会,此时还用上了手艺,更是看得人脸红心热,恨不得取而代之。阿花觉得这时候少司命一定很爽,就不知道太初会不会觉得爽了……
阿花偷偷凝起神念,准备瞅着空子给太初来一下狠的。
太初此时确实有点反应过来了,一时进退两难。
抵触退避吧,很可能就被阿花揪住了。不抵触吧,难道真的迎合起来,然后把阿花活活笑死?
反正生活就像那啥,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岂有此理!
我是太初,宇宙之母!什么时候混成这样了?
对了……夏归玄也只能隔靴搔痒吧,难道你敢解开嫁衣玩真的?
你敢解,哪怕只开一条缝,我就钻出封印出去了……
虽然九鼎镇在旁边,神魂钻出去也有一定的危险,夏归玄是防备了的……但真能出去的话,不说恢复原先无形无迹的状态,起码也比少司命这个受伤之躯好吧?
如果另外有个凭体……
正这么想着,远处还传来了帝俊的吼声:“你们怎么也变得这么强了?”
幽舞的声音正在回应:“帝君莫非以为还是自己随手创个种族就能灭亡一个族群的时代?”
帝俊冷哼:“若非幻界一战伤势未愈,就凭你们?”
伤势未愈,那也是无上之躯。
太初心中微动。
帝俊也是自己的造物,和少司命是一样的。
若是帝俊愿意和自己合体,莫说夏归玄那群女人了,便是夏归玄和阿花,败之又有何难?
得看看机会……如果帝俊被逼上绝路,未必不能尝试……
想到这里,太初还真沉下心来,不去抵触夏归玄的轻薄,索性屏蔽了身躯感受,冷冷看着少司命爽。
它屏蔽身躯感受,等于少司命获得了躯体控制权,这回迎合起来就更热烈了。
被抢控制权太久了,是个人都会憋得迫不及待地想释放,何况还是跟情郎亲热呢?绑着的缎带都绑不住少司命的热情如火,她热烈地扭动着,媚眼如丝:“太康……”
夏归玄知道这是少司命本人的反应,他也有些情动:“姐姐……”
虽然是为了逼迫太初,可夏归玄也是真的想吻少司命。
感觉自己和姐姐太不容易了。
各种各样的阻碍,自己的,双方的,敌人的……姐姐的身体被迫作为敌人的容器,还是自己亲手封印于其中。爱煞了双方的两个人,一直到今天想要亲热一下都难……
夏归玄看似跟个大魔王一样行无耻之事逼迫太初,实际心中焦虑得恨不得太初早点去死。
我只想亲姐姐,根本不想你在里面。你以为我爱逼你,你在里面我都觉得恶心。
这下好了,是姐姐自己在回应。
少司命呢喃着:“太康……你是不是早就想绑着姐姐这样了……”
“emmmm……”夏归玄的心神被这话带回了现实,转念一想好像是诶。
对姐姐……绑着……嗯……
如果没有太初,这场面绝对是最期待的时刻。
他的兴致也越发高昂,那手已经不知不觉地勇攀高峰:“我不仅早想绑着姐姐,还早想这样……”
少司命咬着下唇:“你老实告诉我,当年有没有想过?”
“有。”夏归玄慢慢说着:“早在你是神祗我是凡人之时,我就在意淫那位温柔浅笑的女神,想要把她绑在我的宫中恣意轻薄……只是我不敢宣之于口……你知道吗,我奋勇修行的起始,实际上是因为你那时看不起的、如同救了一只流浪狗般的眼神啊……”
少司命的目光渐渐迷离。
两个人的思绪仿佛都回到了远古洪荒,那个青年昏君,那个云端的女神。
钧台之上,剑器轻舞,远古的颂扬之乐悠悠荡荡,牵系着一个凡人昏君对神灵的意淫和渴望。
夏归玄亲吻着少司命雪白的脖颈,喃喃续着:“后来我崛起了,你知道我最满足的是什么时刻吗?是我登上东皇之位,姐姐率众跪在我的面前,俯首说着,陛下……那一刻的满足,无异于得到了天下。”
少司命的呼吸越发急促:“你、你口不对心……那为什么又……”
“但我害怕……我害怕真的暴露出来,又回到了凡人昏君之时,我的修行又会倒退,我的天下又会被东夷所侵,所得的一切犹如昙花一现……我不愿,我要继续前行,进窥无上,那时候无论是谁,羿还是帝俊,只能同样跪在我的面前……再也不会有人能阻止我得到你,连你自己也会心甘情愿,侍奉君前。”
少司命渐渐痴了。
“我所谓的修无情,其实从来都只是为了压制自己轻薄姐姐的欲望啊……”夏归玄说着说着,似乎越发激动起来,那手“唰”地一声,撕开了嫁衣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