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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她便学会了十多个无属性道法,诸如净尘术,漂浮术,疾行术,天眼术,巨力术等等。
如此高的领悟力,可见汲妙的悟性之强。
普通人光是学会一个净尘术,只怕就要花去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有了这些实用的道术,汲妙连日常行走,打扫屋子都能省下很多功夫,心中那一点对琴瑟居诡异出现在此地的慌乱都因此而冲淡了几分。
这个时候汲妙才想起来,她光顾着修炼法术,倒把外出的一鼠一蛇给忘了。
她也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不是体内还有玉棺残余的威能挺着,只怕早就要饿得头晕眼花了。
她这一想起一鼠一蛇,本来在识海一角,被她下意识屏蔽的二兽身影便一下显出了身形,识海中顿时传来了一连串的嘶嘶嘶和唧唧唧,吵得汲妙脑仁隐隐作痛。
三天没管它们,它们竟然在琴瑟居门口大打出手。
从她身上剥离出去的一丝道韵已完全融进二兽的骨血,自然无法再象出去那般,能视院中防止蛇虫鼠蚁进入的简单禁制为无物,反而被禁制拦下,任二兽怎么急得团团乱转都进不来。
也不晓得是哪一只怎么惹到了哪一只,转着转着又打了起来。
正打得难分难解,二兽脑海中冷不防出现了一张阴森森的脸庞。
这张脸寒气直冒,目光阴冷,一鼠一蛇顿时唧、嘶一声瞬间分开,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作乖巧状。
娘呀,吓死鼠家(蛇家)了,鼠家(蛇家)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一张脸。
一鼠一蛇都想不明白,这么吓人的脸,它们怎么就那么想亲近呢。
明明怕得要死,冥冥中却仿佛有什么力量在操控它们,令它们想要亲近脸庞的主人,似乎离得近了就会有天大的好处在等着它们。
汲妙一看见这两只又在打架就生气。
她没有收回神识,一张阴沉的脸就一直留在一鼠一蛇的脑海里,两小只更是动也不敢动。
但气归气,汲妙还是去将二兽给接了进来,与二兽作了简单的交流。
通过二兽连番比划带解说,她心中有了个大概。
“…你们是说,方圆五里之内一个活人都没有?你们只能离开我五里,一旦超过了五里便会浑身不舒服,难受得恨不得马上去死,所以你们就掉头回来了??”汲妙问道。
二兽紧张的猛点头。
“五里。”她摸了摸自己光滑无比的小下巴,一脸的沉吟,“这个距离不会是固定的吧,还是受我的修为所限,金线只能拉这么远。”
答案自然要等到她的修为提升上去了才能揭晓。
汲妙没再浪费时间去多想,既然五里之内连个活人都没有,那她就可以安心的修炼道法了。
她已经规划好了,她要一直在琴瑟居修炼到炼气十层,也就是炼气后期。再多学几个一阶法术,便外出去游历。
看一看修真界中是否发生了什么变故,汲氏族人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琴瑟居会被转移到此处。
炼器和制符也要着手学习,炼器是为了将来提炼材料炼制龙印真法宝,制符则是单纯为了赚钱。
琴瑟居只剩下四块中品灵石,那是用来发动防御法阵的,万一哪天有危险,她也有了避难之所,所以这个灵石,不到万不得已是碰不得的。
汲妙把琴瑟居上上下下都翻遍了,发现符箓一张都没有,更不要说法器了,她现在很穷,非常穷。
好在制符的材料还剩了一些,而且旁边还放着一本薄薄的制符心得,看笔记就知道是母亲宓姜留下的,写得十分详细,正好可以拿来练手,成功一张是一张。
琴瑟居中有一间地火屋,接的是普通的地脉之火,虽然细小微弱,但对于她这个初学者来说足够用了,危险系数也大大降低,最重要的是,这里也有父亲汲靖渊留下的一段炼器心得和少许的炼器材料。
想起一对父母,汲妙硬是提不起一丝伤感。
因为父母都不擅长炼丹,故而琴瑟居中并没有炼丹房,地火屋中只有用于炼器的一套闲具,但上面灵气黯淡,估计用不了几次就会灵性全失成为凡铁了。
汲妙按照规划,上午修炼《基础功法十三层》,下午研读制符和炼器,晚上参悟道法,除了吃饭睡觉真是片刻不得闲。
每当她开始修炼,一鼠一蛇都会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数日过后,小青蛇似有所悟,冥想半天之后,竟开始吞吐月华精气,一点点的涤炼蛇身。
淡淡的蓝色月华围绕着小青蛇,让它一下子变得无比圣洁庄严起来。
和从前的凡蛇有天壤之别。
这可把黄毛鼠急坏了。
又过了数日,黄毛鼠仍旧没有任何变化,汲妙便把外出找吃食的任务全部丢给了它,让小青蛇能有更多的时间修炼。
对于汲妙的这个决定,小青蛇开心不已,黄毛鼠则一万个不情愿。
它也想修炼,它不要矮了那只臭蛇一头!
黄毛鼠不甘的立着身子,两只前爪委屈的抵在一起,一阵唧唧唧表示抗议。
汲妙哪里会在意它的想法,见它实在吵得烦,扬手便作势要往下拍。
唧!
还没打下去,黄毛鼠便好像挨了狠狠一掌,陡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并砰一声倒在地上。
捂着胸口作出一幅快痛死的模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不一时就要窒息而亡了。
小青蛇在一旁不屑的昂起了圆圆的脑袋,朝它嘶嘶吐舌信,目中露出拟人化的鄙夷。
黄毛鼠见汲妙仍然没有丝毫要改主意的样子,小青蛇又不停挑衅它,气得立马直起身子,也顾不上再装下去了,唧唧唧围着汲妙直打转,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愤怒和委屈。
汲妙没想到它这么会作戏,简直要气笑了。
果断往它身上一拍,让它知道一下分寸,别鬼哭狼嚎的影响她修炼。
谁知它越发的唧唧起来,没完没了的,惹得汲妙十分不快,一个凌厉的眼刀扫了过去。
“再唧唧我就把你几几割了!”
吓得黄毛鼠立刻俯身捂住,唧一声改口:“吱,吱吱吱……”
不对啊,鼠家是母的,鼠家木有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