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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金金二十岁的人生一直平平淡淡没什么波澜,
她从小就对霸道总裁的内容嗤之以鼻,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什么灰姑娘得到霸道总裁一掷千金的传说。
有也不会落到自己身上。
可现在,手握这块翡翠玉牌,戚金金的手腕不自觉地高速颤抖起来,
在老魏异常羡慕的眼神中,她缓缓地深吸一口气:
“不能要,我不能要。”
她把玉牌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缓缓后退两步,生怕自己改了主意。
“无功不受禄,上次你在我们网吧烫伤,我本来就该帮你,
这……我岂能平白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要是神交已久的白马王子倒也不是不能考虑,但这个孝子……
戚金金感觉自己在玩火。
刘禅哪知道戚金金已经想到了他处,见戚金金不肯收这个玉牌,他急的抓耳挠腮,向老魏投去求助的目光。
老魏一看便懂,心道这孝子毛都没长齐就学人泡妞,只是手段生涩点把戚金金给吓住了。
嗯,这小子衣着看似朴素,用料却繁杂昂贵,肯定非富即贵。
攀上他,从他家套点好处,这五百万的出价倒是也不贵。
他迅速做出判断,道:
“小公子拿着这玉牌也不保险,不如就先在金金这存着,放着也挺好看嘛。
这方便面我包圆了,全都给小公子送去府上如何?”
刘禅忙不迭地连连点头,道:
“这样最好,我多谢魏叔了。”
老魏容光焕发,笑嘻嘻地道:
“行,就这么定了,美玉配佳人,倒是合适至极——反正就放在这了,金金你不收起来,丢了可惜咯。”
说着,老魏一阵挤眉弄眼,又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扔下,笑呵呵地招呼着刘禅去搬方便面。
戚金金愣在当场,见两人哼哧哼哧地各搬了两箱方便面和一箱可乐离开,这才大叫道:
“喂,都给我停下,我还没说要呢!”
完了完了,是不是老魏和这小子串通好来偷我方便面的?
不可能啊,老魏钱都给了,怎么能做这么无聊的事。
戚金金腾腾腾地追到门口,突然听见老魏一声凄厉地惨叫,戚金金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返回前台抽出一根棒球棍,哆哆嗦嗦地走过去道:
“老,老魏,没事吧,你鬼叫什么?”
“鬼,鬼,有鬼啊!!!”
“什么鬼?”
“那,那小子不见了!突然不见了!”
·
刘禅开开心心搬着两箱方便面和一箱可乐回到自己的寝室,
他把三个箱子堆到角落,转头却不见老魏跟上来,顿时心中一凛。
坏了,他不会把我方便面偷走了吧?
不过下一秒,他立刻反应过来——
原来这个门只有自己可以穿过!
那……那我下次去,岂不是要被戚金金抓着问?
刘禅顿时陷入了迷茫。
算了,先不考虑这么多了,说不定过几天她就忘了。
这次弄了两箱方便面,开启这个门的问题不大,大不了以后试试白天过去,总不会白天也把自己当鬼吧?
还有这箱铁罐……上次冷敷就是用的这玩意,改天有空也要看看里面是什么。
咦,为何这次并不冰凉彻骨?
这次过去因为刘邦强不在,刘禅错过打听后续历史的机会,可收获也不是完全没有,
起码他知道这碧玉在后世被称为翡翠,而且价值好像远远超过了这几箱方便面。
嗯,下次得卖的贵点。
还有,要找人去问问那些夷人,问问他们从哪里能买到这些翡翠。
想到这,刘禅心满意足,缓缓进入梦乡。
·
“你说,公子在寻蛮人求购碧玉?”
诸葛亮的案头摆满了当下刘备军团所有的大小事务,
听诸葛乔说起刘禅的异动,他甚至暂且把刘备刚送来的紧急军务放到了一旁。
诸葛乔咬了咬嘴唇,皱眉道:
“孩儿亦不知为何,而且,公子不知道从哪弄到了一种叫方便面的吃食,置于碗中,不需烹煮,加热水稍等便可食用。
那味道真是霸道非常,令人光是闻着就心驰神往。”
诸葛亮静静听着诸葛乔诉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难道……公子还真有沟通天地的本事?
“还有何事?”
“这,这公子想操练内卫,此事……”
“此事无妨,任由他去吧。”
刘备老来得子,虽然后来又有了两个儿子,但人人都知道刘禅是他不二的传人,
他现在操练内卫,定是在为日后打算,但愿他能扭转这天命,让大汉再延续些时光吧!
“乔儿,汝以为公子如何?”
诸葛乔一怔,恭敬地道:
“孩儿不敢妄论公子,但父亲问起,孩儿以为公子性情温和,不拘礼法,只是过于谦卑了些,少了几分雄主之姿。”
“不错。”诸葛亮叹息道,“阿斗性格温和仁善,只是从小历经磨难,一贯妄自菲薄,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乔儿,我令汝日后追随公子左右,替他谋划做事,汝可愿意?”
诸葛乔咬咬嘴唇,拱手道:
“孩儿定当竭尽全力。”
诸葛乔不是蠢人,从前些日子公子说荆州有难,诸葛亮又讲述水军战法开始,他就隐隐预感到刘备和孙权两家终于撕破脸皮,结束自建安十三年以来的同盟合作关系。
他本是东吴中司马诸葛瑾次子,过继给诸葛亮后,被诸葛亮如嫡出般亲切抚养,
若是日后跟随刘禅去荆州,难免要跟生父诸葛瑾作战,
到时候他又该如何自处呢?
忠孝不能两全啊。
几天后,诸葛乔聚齐了一批身世清白、体格健壮的世家子弟,来到左将军府的校场上和刘禅会和。
刘禅一时兴起练兵也有几日,可这些日子汉中之战陷入僵持,益州男子当战女子当运,他一个闲散公子哪有本事召集这么多的兵员,也只能带着府中的内卫一边研究地图过瘾,一边举石锁打熬力气,完全没有半点练兵的感觉。
倒是诸葛乔带来的世家子足有二百多人,各个衣甲鲜明,手持棍棒,
见了刘禅,这二百多人整齐划一地轰然单膝下拜行礼,倒让人一看便心潮澎湃。
“不对啊诸葛兄,这些人都是哪来的,别因为我耽误了汉中前线事啊。”
刘禅心里还是颇有逼数,他这练兵一时半会还派不上用场,汉中那边多一个人倒是多一分力量。
诸葛乔站在刘禅身边,目视前方,嘴唇几乎不动,用只有刘禅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
“公子以为一声令下,这益州众将都能云集响应吗?”
“那当然,不应该吗?”
诸葛乔苦笑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就算家父强逼,这些子弟也断不会远赴汉中,还不如交给公子操练,也算对主公有个交代。”
刘禅瞪圆眼睛,怒道:
“怎有此事?军师这不是姑息养奸之法吗?”
“噤声噤声,”诸葛乔见刘禅发怒,赶紧扯了扯他的袖子,使个眼色道:
“主公初来益州,人心未定便遭逢大战,正是需要蜀人鼎力相助之时。
蜀中大族树大根深,要他们子弟兵行险招远征汉中那是绝无可能,
还不如让他们寄在公子这里,好生游戏一番,也好跟主公交代。”
“游戏?诸葛兄以为,弟练兵学战实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