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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赶紧说正经的~”王琳琳松了劲,但手依然抓住我的胳膊上说。
“好的,芬兰浴就是芬兰的一种洗浴方式。”我跟王琳琳介绍了起来。
王琳琳的问题使我想起来最初我也不明白时,魏总给我讲解过的,于是,把魏总当初跟我讲的,详详细细地也讲解给了王琳琳听。
“哦?芬兰浴是做什么?”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我也是很好奇地问魏总。
“芬兰浴也叫桑拿浴,”魏总耐心地跟我说明着。
“桑拿(sauna),又称芬兰浴,是指在封闭房间内用蒸气对人体进行理疗的过程。”
“哦,咱们烟海还真没有。”我边听边点头。
“通常桑拿室内温度可以达到60c以上。桑拿起源于芬兰,有2000年以上的历史。”
“利用对全身反复干蒸冲洗的冷热刺激,使血管反复扩张及收缩,能增强血管弹性、预防血管硬化的效果。”
听得王琳琳也是直点头。
“那海超,蒸汽是怎么产生的呢?”王琳琳不解地继续追问。
“桑拿浴的起源,说法不一,但是比较一致的说法是起源于古罗马。古罗马人出于强身健体之目的,用木炭和火山石取热量健身,这就是现代桑拿的雏形。”
“哦哦。”王琳琳边听边点头。
“桑拿是芬兰语,原意是指,一个没有窗子的小木屋,这样的称呼恐怕与桑拿的起源有关。”
“最初的小木屋,不仅没有窗户,甚至连烟囱也没有,浓烟把屋子熏得油黑,因而,那时的桑拿就叫烟桑拿。”
“哦,有些明白了,”王琳琳点点头说。
“后来,一些富有革新精神的人安装了烟囱,桑拿从此也就有了新颜面。不过,芬兰的一些地方仍然保留了“烟桑拿”,但享受一次,却要很多钱,而且很费时间,因为“烟桑拿”要熏上七八个小时才能达到真正的效果。”
我又掏出烟来,点燃,这次王琳琳没阻拦我,而是贴心地把桌上的烟灰缸推给了我。
“那我们烟海现在还没有吧?”王琳琳好奇地问。
“别说烟海没有,唐总的合资公司正在装修,马上就开业了,这在长江以北也是第一家。”我肯定地点点头,继续说。
“哦,这么厉害?会不会很贵啊?”王琳琳继续感兴趣地问到。
“唐总说,他在香港洗过,深圳也有,光洗澡不贵,但是还有其他很多服务项目,都是另收费的,如果需要的话,可能就会花点钱了,呵呵,我没洗过。”
我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笑着说。
“那以后你就是去这家芬兰浴公司工作了吗?”王琳琳托着下巴,盯着我,认真地问。
“现在还不知道呢,唐总在烟海有三家合资公司,看他的安排吧,不管去哪里,都全力以赴干好工作吧!”
说完,我用力把剩下的烟头使劲掐灭在烟灰缸里。
“嗯嗯,说得好#超你是好样的!”王琳琳拍着手赞到。
“别这么着急夸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干好呢,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看着王琳琳,笑着说。
“对了,我打个传呼吧?”我看着王琳琳说。
“行啊,在办公室打就行,这部电话也可以要外线,号码写给我,我给你打。”王琳琳干脆利索地回答,从桌子上找了张纸,给了我一支笔。
“给我六哥打个传呼,跟他说一下,我回来了,好放心。没我六哥,我也捞不着出国跑了两年船。”
说完,我把六哥的传呼号码写在了纸上,推给了王琳琳。
王琳琳把办公桌上的红色按键电话机拖到自己面前,抓起电话,按了个“0”,没听到她说话,稍等了片刻,就看见她又开始拨打传呼台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王琳琳也是立刻换上了跟话务员差不多温柔动听的语调,报出了六哥的传呼号码,然后又报给了对方这部电话的外线号码和转的内线号码。
一句礼貌的“谢谢”过后,王琳琳放下了话筒,看着我说,“稍等会儿吧,你六哥回到这个电话了。”
“你的声音真迷人,”我故作夸张状地,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着王琳琳说。
“去你的,又来拿我开涮!”王琳琳举起了拳头,马上又转换语调了,收回了刚才温柔可人的样子和声音。
“哈哈,不敢,不敢,”我也马上笑了起来。
“琳琳,现在的电话机也进步了,不用拨号了,也不用找总机要外线了,”我看着王琳琳刚放下的电话说。
“对呀,比以前的电话省劲多了,按键号码多快呀,又省劲,总机升级设备了,现在都换成程控电话了,直接拨“0”,自己就接通外线了,方便多了比以前。”
王琳琳听我提起电话,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好处。现在国内的变化真是日新月异啊。我心里想着。
这时,清脆的电话铃响了起来。王琳琳一把抓起电话听筒,“你好,客务部。”
“哦,请稍等,”王琳琳捂装筒递给我,小声说,“传呼,你的~”
我接过来,“喂?”
听筒里传来了六哥的声音,我在电话里跟六哥汇报了我这一年的情况,告诉他我昨天回来了,让他放心。
六哥听了很高兴,说我这趟挺给他争脸,没让船上半路给炒鱿鱼炒回来,成熟了,问了我回来有什么打算,说这几天约我一起见个面,好好聊聊。
我没跟六哥说我要去唐总公司工作的事,还不知去了干得怎么样,不着急跟六哥汇报了,等站稳脚跟,再说吧。
一旦干不好,也好再麻烦六哥给想办法,或者会再出去跑船也不一定。
六哥也不是喜欢煲电话的人,简单明了地把事情了解清楚后,就说过几天联系我,一起请合作公司的哥们儿吃个饭,就把电话挂了。
我放下电话后,也感觉轻松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这一年完完整整地干下来了,没再给六哥添麻烦,在电话里听六哥很高兴的声音夸着我,我心里也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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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是送给你的,”我从随身带的手提纸袋里拿出一小瓶香水,递给了王琳琳。
“什么呀?还有礼物给我呢?”王琳琳带着惊喜地接了过去,看了看后,放在鼻子边闻了下,“好香呀~”。
“怎么样?喜欢吧?”我得意地问到。
“嗯嗯~谢谢你海超,太好闻了,不过这么香,上班不敢擦。”王琳琳吸了吸鼻子。扬起头,做出一副陶醉的样子。
“那就以后约会时再点一点儿,迷死跟你约会的,”我笑着说,做出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王琳琳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地看着我,随即又握起小拳头朝我挥了挥。
“哈哈,说着玩呢,不闹了,晨哥在不在?我去看看晨哥。”我收起了嬉皮笑脸,认真地问着王琳琳。
“我也不知道,应该在吧?我陪你一起过去看看。”说着,王琳琳不舍地又把香水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用钥匙打开锁,拉开抽屉把香水很仔细地塞了进去,锁好。
然后站起来朝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我先走。我拿起放在一旁椅子上纸袋,打开门,先走了出去。
听着身后“哒哒哒”地高跟鞋声音,回头一看,王琳琳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西裤,裤线烫得笔直,裤脚摆处,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隐现着肉色的丝袜。
我正转头看的时候,听到旁边一个声音在叫着王琳琳,“早啊,琳琳,我刚想进去找你呢?”
回头一看,原来是餐厅那个崔经理,按说我也跟他见过几面,但是一直没感觉他是熟人,但不说话也挺尴尬,打招呼吧,又不知该说点什么。
于是,我只是朝他笑了笑,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倒是见了我挺热情的,“你好啊,是叫龙海超是吧?晨哥地小兄弟吧?咱们见过的,”
说完,朝我走了两步,把守伸向我,把我搞得挺被动,于是,我不情愿地也把手伸了过去,勉强握了下手。
“哦,你好,”我又朝他点了点头。
“哦,崔经理呀,你有事吗?我正好要出去趟。”王琳琳听起来尽管是带着笑说的,但话里边明显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我是这么感觉的,谁知道崔经理能不能听出来。
就听崔经理笑呵呵地说,“没啥事,你去忙吧,就是过来想找你说儿会话,那我先回去了,下午再过来吧。”
说完,崔经理走到一边,靠墙站着,给王琳琳让出了一条路,这是要目送王琳琳走。
王琳琳北崔经理看得好像也不会走路了,“哒哒哒”的声音也开始杂乱,没了自信。
估计王琳琳是考虑到一会儿往晨哥那边大厅一拐,让崔经理看见了,马上就会跟过来了。
我考虑了一下,故意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王琳琳,给她递着眼神,王琳琳冰雪聪明,马上朝我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我转回头,径直走出了海员俱乐部的大门,朝马路边走去。走到路边站左,从口袋里掏出总督烟,点燃后就听到王琳琳的说话声。
“哎呀~,真讨厌,他天天都这样,不分时候地过来,一看我在办公室,就坐下说个没完,讨厌死了~”,王琳琳不停地跟我抱怨着。
“这么穷追不舍吗?够坚持的,不然,你也考虑一下?”我吐了口烟圈,坏笑着看着王琳琳。
“去你的~海超你有时候真坏~”王琳琳噘着嘴,不满地瞅着我。
“哈哈~,那咋办?我先进去看看他走没走?”我征询着王琳琳的意见。
“嗯嗯~,你先进去看看吧,真讨厌,唉~”王琳琳无奈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嗯,那你等我一会吧,”我狠狠地抽了口,把烟蒂扔到地上,用脚踩灭。朝大门里边走去。
我进了大门,左右看了看,没发现那个餐厅崔经理,我走到总台小声问了下里边的两个女孩,女孩说崔经理出了后门走了。然后,说完一起捂着嘴笑了起来,
估计这俩女孩儿也是经常看到崔经理来缠着王琳琳,已经见怪不怪了。
“呵呵,”我心里想着,用手点了点两个女孩儿,也笑了起来,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回来吧!”我站在大门口朝路边的王琳琳招手喊了句。
“走了吗?”王琳琳还是小心地朝我做着口型问。
“走了走了X来吧,”我朝王琳琳点点头,并招了招手。
看着王琳琳袅袅地走了回来,看着王琳琳踩着高跟鞋,走路婀娜的样子,居然心里有了一点微微颤动。
里边大厅开的门,我和王琳琳一起走进了晨哥的酒吧大厅,熟悉的景象,展现在面前,钢琴还是静静地摆在一进大厅左手边。
再往里靠墙边摆着报纸架,还有一溜沙发。再往大厅中间走,就是那张硕大的斯诺克台球案子了。
在往里走,就是晨哥的酒吧台了,“海超X来啦?”晨哥已经走出酒吧台,在外边笑着迎接我了。
“晨哥,回来啦,你挺好的吧?”我朝晨哥抬起手臂,笑着打了个招呼。
晨哥老远就朝我伸出了手臂,我也伸出手臂,迎了过去。晨哥抓住了我的手臂,上下看了看,打量着我,然后,把我拉向他,我们拥抱在了一起。
我们紧紧相拥着,互相拍打着后背,边拍打着,边互相问候着。
“什么时候回来的?”晨哥送来了我。还握着我的手说。
“昨天下午回来的,这不今天就赶紧过来跟晨哥报到了。”我笑着说。
“好兄弟,晚上给你接风!一年多没见了,好好喝一杯!”晨哥兴奋地说。
“晨哥,今晚真不行,我跟朋友约好了,他有个挺重要的酒局,我得过去。”我歉意地说。
“什么朋友?比咱们还更好吗哈哈?”晨哥不解地问。
“两回事,我去年回来时,在飞机上认识的,唐总。这次也是巧,我从北京飞回来,他从广州的飞机飞回来,比我晚到半个小时,我遇到了接她的朋友,正好一起接他了。昨晚就一起喝了一场。”
“哦,这么巧啊?是咱们烟海人吗?”晨哥笑着问。
“嗯嗯,烟海人,不过公司是在海南海口,烟海这边有办事处,就在烟墩山宾馆。”我跟晨哥解释着。
“哦,在烟墩山宾馆办公,很有实力啊,”晨哥点了点头。
“是的,唐总这不是拉香港的朋友还有海南的朋友一起在烟海投资,合资成立了三家公司,确实挺有实力的!”
我接着跟晨哥介绍着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