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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黄灵儿就是我,我就是黄灵儿呢!”
一句话,成功再次阻拦了誉雪楼的脚步。
宦红绫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手,自誉雪楼身后探向前去,想要替他关门。
“这样的话,教主是否还能做到这么狠心……”让奴家另嫁?
“!”
话未说完,宦红绫一愣,她的手,竟被他抓住了。
“啊!”
紧接着就是一声轻呼——
只见誉雪楼眉头一紧,周身衣摆无风自扬,气浪吹得他的头发也跟着荡漾,而身后之人,被他忽来发难的气劲直接击退三步开外。
“你——”宦红绫想要质问。
“可你终究不是。”誉雪楼却先一步给了她答案。
反手张开,誉雪楼一脸冷漠地拉住门环,随着步子迈出门槛,缓缓阖上,只留下一句:
“祝姑娘与王爷,永结同心!”
直到最后一个字定音,房门已被誉雪楼彻底关上。
“誉雪楼,你会后悔的!”
门内,再无人欣赏其风流的宦红绫终于冷不住撂了句狠话,狠狠地眼神盯着窗外某人依稀渐淡的影子,眼底闪着幽幽的光。
永结同心,呵,还真是讽刺呢!
“咳,咳咳……”
大概是气急了,初愈的身体再也撑不住,捂着胸口,她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
这个臭男人,迟早要让他狠狠在自己手上栽上那么一次!
直到誉雪楼真的从房间里出来,轩辕王才给自己解了穴道。
这人呐,太君子了也没办法。
看着人款款而出,轩辕王起身迎上,问:“你们可聊完了?”
“嗯。”誉雪楼回应。
“那……”轩辕王想着刚才看到的那只手,还有虽无意,依然读出来的誉雪楼刚说出来的话,“她可心甘情愿嫁我?”
“她?”誉雪楼微微皱了皱眉,“大概,求之不得吧。”
不嫁给他,她如何报复他呢?
虽然,他对宦红绫无意,可终归是一张脸。
这个女人实在厉害,男女之情在她眼中,实在太过透彻,他只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便猜到对方怕是已在心底不知勾绘了多少手段来对付自己。
可偏偏,就像他自己说的。
黄灵儿是他的软肋,即便她真的再也不会回来,表面上他从此再无弱点,可对上那张脸,终究是下不去死手的。
还好,时间是个好东西,再大的仇,再深的恨,总会淡去。
等他……
等他真的忘了,宦红绫的人头,总会取的!
只是,这个念头才出,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真的做得到吗?
“求之不得?”
轩辕王对这种说法有些不解,如果换做其他女人,这个‘求之不得’他倒是可以理解。
然而灵儿姑娘在他心中多少与旁人是不一样的,从她醒来到现在,她表现出来的反应一直让他有些奇怪。
似乎,接受得太坦荡了些。
还想问,誉雪楼却是一脸冷漠,摆明了不想与他多谈:“早些休息吧,新郎官。”
此时已是下半夜,再过两个时辰便会有伺候帮新娘上妆的丫鬟婆子过来,将一切收拾妥当,便会将‘黄灵儿’直接送往喜堂拜堂。
按理,这一晚,他与誉雪楼都不该住这里的。
只是‘黄灵儿’先前并未醒来,加上,哪怕是做做样子,总是要防着点儿誉雪楼将人偷走,这才会直到这一刻,三人都同住一院。
誉雪楼说完,神色恹恹,转身,便要回自己房间。
“等一下。”轩辕王忙喊住。
终于,誉雪楼所有的不耐烦顿时攀上了。
今晚这一个两个的,怎么总是不让自己走?
他很烦!
很烦好不好!
怒气值已达顶峰,他背后的轩辕王仿似浑然不知,仍上前与之面对,说:“那今日的喜宴,你会来吗?”
“呵?你觉得呢?”
誉雪楼真是再好的脾气也克制不住翻了个白眼。
眼看着,语气更是不好了:
“堂堂战神轩辕王大婚,魔教教主在池喜,真的不是来砸场子的吗?”
再没了好脾气,誉雪楼一甩袖摆脱轩辕王,脚下的步子竟比在宦红绫跟前还快上几分。
‘哐’地一声,门被重重带上。
轩辕王看着那夜色中黑漆漆的那扇门,忍不住摇了摇头:“这臭脾气,果然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
这具身体已经休息了很久,宦红绫一时睡不着,加上虽然雪蛊初初醒来,与身体尚未融合至最佳状态,想着,便双腿一盘,兀自运功起来。
两个时辰过得飞快。
没多久,院外便有了动静,有过来请王爷移步主院更衣沐浴准备当新郎官儿的,有张罗好的丫鬟婆子端着妥帖曝光的嫁衣、妆花来为新娘子梳妆打扮的。
宦红绫收功下床,冷面一转,又是一副笑脸迎人的娇媚模样。
房门,‘吱’地一声便被打开。
不等她说话,那些丫鬟婆子齐齐朝这位准王妃行了个礼,随即鱼贯而入,便是要给新人上妆了!
她嘴角噙着笑,一脸温柔地看着那繁复的嫁裙以及精美的饰品,心下却是感慨——
却不知誉雪楼与轩辕王是什么仇什么怨,居然把自己嫁给他?
想想,还真是趣味啊!
真不晓得当轩辕王知道自己娶的,是江湖中风流成性,艳名远扬,裙下之臣便是没有上千也是破百的幻红楼楼主,会是什么反应?
虽然一醒来就莫名被人摆布嫁人,可一想到这趁戏由自己主演,真是莫名令人兴奋呢!
她张开双臂,极为从容地任由那更衣的丫鬟替她打理衣裳。
明明江湖人眼中的她,是风情万种、十恶不赦的妖女,在这一刻,却是华贵、雍容、气质逼人!
她仿佛天生的贵族,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完美得恰到好处!
直到鲜红的喜帕自头顶落下,眼前除了昏红一片,便只看得到足下长裙。
这极富质感的批凤冠霞帔,是她记忆中从未有过的重量,此时沉沉压在头顶及肩上。
嘴角的盈盈浅笑,自这些‘外人’出现那刻起,未曾有落下。
“啪、啪啪、啪嗒、啪嗒……”
随着第一声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愈发嘹亮自院外炸得脆响。
在喜娘的搀扶下,宦红绫长裙款款,跨过了门槛——
“新娘子,出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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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