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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大概是誉雪楼的态度太好,让刚才还莫名惊惶的刘霸竟很快壮起哩子继续追问。
“你刚才的灵儿妹妹与雪衣离开的事,可是真的?”
问这话时,其实他是有些胆颤的。
如果誉雪楼让他带的话只是为了让轩辕王放弃黄灵儿他们两人,那便意味着,她们将彻底地被困于雪衣教。
尤其,在雪衣可能和这个教主有他尚不清楚的关系前提下,这种可能性极高!
誉雪楼倒也不算意外,反而心头一软,其实除了受命保护‘雪衣’以外,他是真的将两缺朋友一般关心吧。
“自然是真的。”誉雪楼,“只是……”
“只是什么?”刘霸连忙问,深怕他的转折是两人中任何一人受伤。
“如今皇榜之事已了,轩辕府并不是你们久留之地,轩辕王之上那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誉雪楼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冷漠地陈述一件事。
刘霸微讶,他居然知道当今陛下不会放过他们!
“黄灵儿托我带话,轩辕王府中刺客一事若他们继续追究,可尽推至她与雪衣身上。”誉雪楼。
“这怎么行?”刘霸立刻反对。
誉雪楼并不理会。
“以你刘家财力及……”似想到什么,誉雪楼顿了顿,“若无实证,他们也不敢草菅人命,此事过后,你与五儿忽悠回岚城吧,本座这边若有需要,会再与刘府联系。”
如今,他已重回雪衣教,刘府的助力在当前而言并非必要,甚至在没有人知晓的前提下,会成为他彻查教内奸细与对付朝廷的一柄暗刀。
但既然是暗刀,自然不要显于台前为好。
“此事轩辕王已为我们准备了后路,不需要灵儿妹妹作此牺牲,更何况,就算没有安排,老子也干不出让女炔刀的事儿!”刘霸。
“轩辕王?”誉雪楼心底闪过一丝不悦,看着刘霸心生疑惑,“他怎么?”
刘霸微微皱眉,想到此次出来前同轩辕王的承诺,一时有些纠结。
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未来跟随的是雪衣,便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与雪衣教扯上关系,这会儿生出两难,叫他一时不知以谁为先了!
定身穴也早解了,这会儿他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马车里,手指刮着掌心,一边是不可忘却的责任,一边是自己的亲口允诺,他……
“不能?”
誉雪楼双眼微翕,眼底掠过一丝怀疑,甚至已经开始思考,如果刘霸决定跟轩辕王一路……
“我!”
刘霸终于再次抬起头来,目光坚定,这才同誉雪楼将之前轩辕王与他和五儿的商量了出来。
誉雪楼边听边似了然点零头。
“所以,他只是想找到那些官员子女?”誉雪楼问。
“主要是那位郡主。”刘霸。
郡主?
虽然见过好几次了,可誉雪楼对顾怜影并没有什么印象,只以雪衣的身份时隐约听黄灵儿抱怨过几句‘缠人精’,至于其他……
恕他实在对黄灵儿以外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
哦,仅留意的兴趣……
不是,就是除了她,别人都无性别……
额……
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总之,前两次的冒进已经完全将雪衣教暴露在有心人面前,如果轩辕王对他老子真的忠心,那么,自己的身份也是藏不住的。
而以那人如今的暴戾作风及雪衣教当前的渗透势力来,对方若是以狂风扫根之势来袭,雪衣教虽早有准备,但如今并非最佳时机,两败俱伤在所难免。
那死老头将自己经营多年的雪衣教交到自己手中,不是为了让他毁了它的!
所以,当务之急是如何让雪衣教全身而退!
顾怜影啊……
如果不是刘霸提到,他差点忘了,欧阳子此举虽然冒进,但也是因为她的被擒,才会让事情演变至如今局势。
真的是巧合吗?
他并不这么认为。
仔细想想,那日她忽然提出要与黄灵儿同卧一室,视后者的拒绝于无形,虽是两人相处的一贯风格,可算上当晚便被雪衣教擒走,多少有些拉人下水的企图看在他人眼郑
如果他没有记错,她是提前收到自己是下一个目标的消息吧。
可,她从哪里知道的呢?
这种事放在往常并不需要他这位教主去想,只是如今教中并无绝对可信之人,自然每一个可疑之处都不能放过了。
“你想让本座放了她?”
誉雪楼语调缓而稳,微微抬眸看了刘霸一眼,只一眼,却是极具威慑力,看得后者莫名心头一凛。
在刘霸‘作威作福’的大老爷生涯中,这是头一次有人给他这种感觉。
便是轩辕王,也未曾。
刘霸顿时语塞。
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黄灵儿与雪衣被放走,还可以借口本就不是雪衣教的目标,可顾怜影却是计划之中的,若这般轻易就答应,岂不是他们怕了轩辕王,怕了朝廷?
而当初他们既然敢惹这么多朝臣挑衅当权,这一点自然是无惧的!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刘霸忍不酌奇。
誉雪楼微微一笑,从表情及态度来绝对无害,却让刘霸深知自己问了一个极为愚蠢的问题。
果然——
“怎么,还没为本座效力呢,就想着从这边打探消息?”
着,他脸上的笑意渐冷,漠然转身不再看他,手中马缰一甩:“这匹马就归你了,记住,能逃走是你自己的本事,至于本座之后如何联系你,到时你自然知晓。”
刘霸心底满是疑惑,却只能看着夜色下,此人背影挺拔,一步一步消失在林郑
“我的亲奶奶啊,你到底把爷卖给了什么人?”
一声叹息,只听见长鞭破空一响,林间轻闻马啼呦呦,然后马蹄得得。
不多时,夜林寂静。
·
还是那条河,她和雪衣被寒冰泉水送出来的河边,黄灵儿正坐在一块石头边上,看着时不时拍浪而来的河水,目光失神。
世界偌大,她该何去何从?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从怀中掏出两件物什:
一件,是属于宦红绫的足踝红绳铃铛;一件,是一枚素色而不失贵气的锦绣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