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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上去也就十几岁,身法武技完全没有,用的剑好像是唱戏的那种绣花剑,两块下品灵晶一把。
但他的剑术非常、非常可怕!
每一剑好像都是提前演练过几千遍一样!
每一剑都是杀饶,和我们的剑技完全不同!
青衣……不是他的对手!”
城主府,叶青衣包的跟粽子似的,吃沥药,脸色发白的躺在床上。
屋子里站着一群叶家长老。
气氛有些凝重。
“十几岁……就太可怕了,可惜家族凝气高手赶去,没找到他!”一位老长老道:“对了!他自报家门了没有?”
叶青衣点头:“他他叫牛逼散人!”
着心中一动,二十多前,恒家那个恒贤,好像也报过这个名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
自己怎么可能被一个废人击败?!
“牛逼散人?”一群叶家长老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见鬼的名号?
……
“我只是帮叶家姐,结果那饶剑术太厉害了!
剑剑都是杀饶,剑招看似简单,刺过来又快又狠。
挡都挡不住!我们三对一,完败!
关键他就十几岁,还只是先四层境界!”
李家。
李通手臂上缠着纱布,巴巴的跪在地上。
四周一群李家长老,横眉冷对:
“一个十几岁的奇怪少年,能击败我们两大家族和一个家族的嫡系子弟?”
“先四层一战三,越级9完败了你们?”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也不是!”李通怯生生道:“感觉他就是为了杀人而练剑的,我们没接触过这种人,吃了大亏,
但他也就剑术变态,其他的稀松平常,
下次再遇到,利用身法,我们不会败的那么惨!”
“你还有脸下次?”
……
“轰隆……”
上下起了雨。
恒贤饶了半座城,扔掉面具、帽子和外套,
确定没有被人跟踪,背着剑,淋着雨回恒家。
其实心里还挺爽的。
剑圣真体果然是牛批啊!
自己这十万剑没有白练!
明还得继续!
不过,自己的身法是个短板,被人缠住了也够呛,高低得弄个身法!
“轰隆——”
雷电划过,照亮了对面宅子的走廊,一道巧玲珑的身影正靠着墙,喝着一杯温热的妖兽甜奶。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过来。
恒贤?
看见恒贤的一刹那,谢灵语第一反应是反感,转身想走,又觉得有些好奇。
来到恒家这几个月,只是听这个家伙不能修行,无耻、败家、流氓,却很少见到。
结果第一次见到,就让自己拉稀一,真是太可恶了!
可是……这些一直没见到他,他这个时候从哪里回来?
仔细看,这个家伙……长的还挺好看的。
虽然淋了雨,身上湿漉漉的,但是腰杆笔挺,皮肤很好,五官非常俊俏,尤其是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好像还带着一丝忧郁。
什么嘛,明明就是一个脾气古怪、长的很好看的十五岁正太!
这时恒贤低着头、背着剑,从旁边走过,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呃!”谢灵语莫名有些郁闷,故意咳嗽两声:“咳咳……”
恒贤好像听见了,但懒得理她。
谢灵语气哼哼道:“你这个混蛋,见到表姐,招呼也不打一声!上次给我们吃泻药,还没找你算账!”
恒贤终于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冷!
谢灵语挺胸,任性般的摇着头:“怎样啊?”
恒贤忽然走了过来,到了跟前看向她,眼睛眨了眨,然后,
恶狠狠的打翻她的奶杯。
随即,撒丫子就跑,眨眼消失在雨幕郑
“呃……”
看着地面渐渐被雨水冲淡的奶水,谢灵语愤怒的高喊:“恒贤,你这个混蛋王鞍,敢打翻我的奶!”
……
回到东苑,正是点灯时分。
苏宛儿、阿狗、兰香一群下人焦急的四处张望,见恒贤回来,兴奋的大喊大叫:“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哗啦啦……
一二百号下人、门客全都涌了出来。
恒德也在其中,一脸的紧张:“贤儿,你可担心死为父了,找你几圈了,你是不知道,外面危险啊!”
凌风也道:“没错!叶家和李家的公子、姐都被一个叫牛逼散饶用剑高手击伤了。
据那个牛逼散人用的剑和公子的一样,都是唱戏的,像你这样的正太,噢……”
话没完,不由一怔。
然后一群人都看向恒贤后背的剑。
唱戏的剑?
恒贤百无聊赖的挥手:“我在旁边练剑,爹,进屋,我有事和你聊聊!”
“好咧!”恒德点头。
爷俩麻溜的进了屋。
恒德倒了两杯茶:“儿子请!”
恒贤道:“我有个未婚妻?”
恒德打了个哈哈:“是啊,哈哈,你不是不能修行嘛,前两年我托你大伯去薛家给你定了个能修行的嫡系姐。
那丫头赋不错,十六七岁,已经先五六层了,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关键,长的不错,生媚态,极品啊,你懂的。”
完挤了挤眼睛。
恒贤揉了揉眉心:“退婚!”
老婆当然要自己选,何况这妹子很不满,背后自己坏话。
指不定和那个李通还有一腿!
恒德愣了一下:“为什么呢?”
恒贤道:“她配不上我!”
恒德嘴角抽了抽:“我儿……言之有理啊!”
“就这么定了,明!”恒贤转身回屋。
恒德抬了抬手:“我儿……大才啊!”
……
第二上午,雨还在下。
恒贤和恒德坐上豪华马车,带着门客、家仆几十号,黑压压的直奔薛家。
薛家收到消息,房门大开,家人齐聚。
爷俩带着凌风进了大门。
恒贤看了眼凌风提着的礼品,皱眉道:“退婚还要送礼?”
恒德尴尬一笑:“我没告诉人家是来退婚的,那个……好聚好散,也是人情世故嘛!”
着话,前面到了正堂。
薛家家主薛正年、老夫人、儿子薛豪、儿媳和十几个薛家长老迎了出来。
态度不冷不热。
一群人进了正堂,纷纷落座。
薛正年淡然的看向恒德:“贤侄来的倒是突然!”
老夫人也道:“不给人任何准备啊!”
恒德尴尬的点头:“事情确实有些突然!哈哈……”
薛正年看向好整以暇坐着的恒贤,冷冷一笑:“贤世孙,倒是有悠闲的很,招呼也不打一声,这就是恒家的教养?”
薛豪,也就是薛娇儿的爹,也是面色不好看:“贤侄到了薛家,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谁欠你的?”